2018年7月16日,由四川大学艺术学院、四川大学美术馆、四川大学当代艺术研究所主办,彭肜担任策展人,支宇担任学术主持的“内生镜像:杰姆斯·雷利 × 熊宇双人展”在四川大学美术馆(四川大学江安校区)拉开帷幕。展览展示了法国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杰姆斯·雷利(James Rielly)的最新水彩创作16幅以及3个动画作品和四川大学美术馆馆长熊宇近期用绘画建构自我创作方式的各种尝试。
展览现场
杰姆斯·雷利(James Rielly),国际知名画家,法国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任教授(2006年起至今,绘画专业)。雷利教授展览活动遍及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美国、爱尔兰、西班牙、墨西哥、韩国等世界各地,先后获得伦敦个人艺术家奖金(Greater London Arts Individual Artist Award)、英国文化委员会奖金(British Council Grant)、泰特美术馆学术奖金(Tate GalleryMOMART fellowship)等荣誉。雷利教授的作品为世界著名美术馆与机构(如英国泰特美术馆、巴黎现代美术馆、苏格兰国家美术馆等)所收藏,具有重大的国际艺术影响力。
展览现场
艺术家熊宇,1975年出生于四川省成都市,1995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附中,1999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获学士学位,2002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获硕士学位,现为四川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四川大学美术馆馆长,硕士研究生导师,四川大学艺术学院绘画系副系主任。长期从事当代艺术创作,作品多次参加国际国内重要展览以及学术活动,并在国内外各大艺术机构举办多次个人作品展,作品被圣保罗国家美术馆(MASP)、深圳美术馆、何香凝美术馆、武汉美术馆等国内外公共艺术机构和私人收藏家广泛收藏。
现场嘉宾合影
左边为熊宇作品,右边为杰姆斯·雷利(James Rielly)作品
展览现场,学术主持支宇,艺术家杰姆斯·雷利(James Rielly),艺术家熊宇,策展人彭肜合影
雷利水彩作品
雷利影像作品
雷利作品展区
“单单从国籍和年龄看,杰姆斯·雷利(James Rielly)和熊宇完全是成长于两个不同文明体系中的两代人。作为国际知名画家,杰姆斯·雷利出生于英格兰,长期执教于法国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他跨越国家、民族和文化的漫游般人生履历使其艺术图像充满当代感与西方性。作为中国当代70后艺术家,熊宇成名很早,他的卡通人物与肖像穿行在幽深而虚假的场景中,像一段又一段让人沉迷的电子游戏;又像浮想联翩的白日梦,一个连着一个,没有尽头。然而,在呈现孤独、内在而又碎片化的自我主题上,杰姆斯·雷利和熊宇有着惊人的一致。没有人不是一座孤岛,也没有人是一座绝对的孤岛。没有一个人不把自我深深地隐藏在内心深处,也没有一个人能够永远把自己深深隐藏而不有所显现。没人不是世界和别人的一部分,也没有人能够脱离自我的碎片、面具、眼泪和幻象找到坚不可摧的自我本质。”彭肜、支宇在展览前言中如是写道。
雷利表示,第一次来到中国,来到四川,对于川大美术馆的展馆超出了自己的预期,这里很大,很好,能在此举办展览自己很开心。“这次我带来的水彩和动画作品,这段时间我做了一些关于动画的尝试。随着年纪的增长,需要寻找新的媒介和路径才发现自己的目的和需求,水彩流动的材质和动画是相通的,这也是我尝试采用动画这一媒介的来源。此外,我的创作并不是针对群体,更多的是在保持自身想法的连续性。在名利之下,我还是坚持做自己的艺术。作为一名美院的教师,对我而言教学是具有一定挑战性的一件事,同样也是前辈艺术家与年轻艺术家进行交流的事情,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学生们的自主性很强,在我看来这是可以接受并且值得欣赏的。”
熊宇作品
熊宇作品展区
熊宇谈到,自己第一次见到雷利老师的作品时,能够感受到作品中的力量。“我创作中也会经常询问自己关于绘画本质的问题,这个本质是一个主观性,依附于艺术家想法而定的,创作是艺术家独立思维的体现。我经常会从一些社会实践和媒介中得到灵感,这与自然的灵感有所不同,作品中的卡通是人类二次创作的一种影响力的表现,是我受到影响后所产生的一些改变,这也使得我在艺术方面更为主观。我现在变得有些偏执,在我看来,偏执才是艺术家建立自我创作的方式。”
研讨会现场
艺术网:针对这次你们两个人合作,为什么在川大做一个你们两个个展的合作?
熊宇:首先第一个这个展览的源头是彭老师他们到欧洲交流,当时跟巴黎美院有一个交流,说认识雷利教授,就请他到我们这儿做一个交流,然后交流这个,比如说因为我的绘画在语言上跟他们有类似的地方,所以当时就是说我们俩一起做一个双个展,大家有一个比较或者是互相观看的味道,有这么一个意思在里面,然后这个展览后来就慢慢成型了,然后今年开始筹备这个事情慢慢谈,然后到后来因为我之前没有看过雷教授的那个画,我是没有看到过,他能看到过我一些作品,但是我没有看见过他的,后来我最早是上我应该是一个月之前我才看到,网上看到发过我的资料里面我看到过他的一个绘画,我自己的感觉就是因为我觉得他的绘画还是比如说在西方体系里面还是挺明显的一支就是挺主流的一支,就是他还是我自己感觉还是对很多的照片这种图像有自己的一种读取方式,就是有一种自我的一种独特方式,然后比如说,而且他基本上是集中在一个人物的表达上面,就是人物是他的表达的主要的一个方式,其实我觉得这种方式在我们自己的创作中还是挺多的,比如说我自己也是以人物作为主要方式,而且我自己对我的人物建构我是有我自己的一种思维模式的,我是有我自己的思维模式,还有建构模式,我觉得在这一点上其实非常类似,今天在研讨会上段老师提到一个,段老师说我们看起来比如说欧洲艺术家和中国艺术家这种雷同,其实我自己觉得有点儿全球化的味道,这个全球化在今天的全球化语境下,就是很多艺术家他的工作方式变得类似了,比如说我自己觉得比较典型的有几种,一种是我自己称之为叫做解构与再构。比如说你从外界获取很多的图像信息,然后在自己艺术家的,每个独立艺术家的个体上面又进行新的再构。其实我们今天很多艺术家都用这种方式,你去看非常多当代艺术家都是用这种方式,那么这种方式你会发现他表面上看到出现信息有一些差异,但是由于他内在建构的方式是一样的,所以其实在艺术作品上他其实会产生一种同质性,同质,就是质地的质,同质性的一个状态,而在比如说个体上面因为每个艺术家他的文化传统口味不一样,我认为是一种视觉口味和一种思维口味,就是什么呢?就是说你思维上有某种习惯,比方说在东方的艺术家,比如说他从小看图,他比较接受平面化的一种状态,这个就是一个视觉习惯和思维习惯,比方可能我们认为在西方的艺术家他可能那种立体性的思维他会更强一些,这种就是我们认为的思维习惯,这个就会导致他在拼接外在图像的时候产生一种新的图像、新的方式,明显看出来未来不一样,但是他的内在模式是一模一样的,还有一种就是比如说我认为是一种视觉习惯,比如说你喜欢什么样的视觉,比如说我个人比较喜欢那种比较舒缓的画面情节,我会喜欢比较冷的调子,蓝色的调子,这个就是一种典型的视觉习惯,以前村上隆曾经有一段话他说他想把日本的视觉味道带到美国,我在村上隆的一个访谈里面看到的,这个也是典型了讲一个视觉习惯,我自己看我和雷力的画,我的感觉是虽然说在不同的地方,差异不一样,但是实际上在内在就是内在作品架构上其实是有非常大的相似性的,是有非常大的相似性的,而我觉得今天我们的艺术面对的问题就是东方和西方面对的问题其实是有点儿相似的,有点儿相似的,我们都在用同样的一种艺术架构方式来创造作品,当然我们以前在学习西方的时候我们会说西方的油画他如何如何传统后世,我们要好好学,其实我们早年艺术前辈我们会讲油画的语言,纯粹的西方化语言,但是现在我们打破这种,语言我们学的很好了,这个时候我们会说我们要学习西方的一种思维,其实所谓的这种思维,实际上我认为就是一种绘画的一种内在结构方式,就是他如何构成这个作品的,他用什么样的思维和什么样的技术工作力,我们认为技术不重要,我们认为思维更重要,所以思维是一种思维方式,那么这种思维方式在我们今天的创作表现出来,就是我们大量的艺术家他的创作作品,他的思维结构模式是偏西方化的,包括我自己很多东西也是西方化的,因为他们那套很能说服你,他的这个思维结构不光是从图像上构成的,他还从文化上,他从哲学上,他有大量的哲学思维作为他的背景,甚至有哲学家做了很长的论述,比如说今天我们谈到图像学,图像学分了好几支,这些都是对你的思维架构作为支撑,我们今天比如说在我们今天艺术家发展,比如中国艺术家发展,在我们来说一方面我们沉浸在这种西方的思维架构里面,但是我们又试图找到我们自己的思维架构,但是这个架构并不是说找不到,也不是说你马上你说我要找就能找到,他不是这么简单,我觉得是一个漫长的一个艺术家自我发觉的架构的过程,就是艺术家,首先艺术家有问题,当然有很多天才艺术家他是天生就很特别,比如说我们经常讲什么自闭症的患者如何如何,就是有一个个体他就很特别,他的思维方式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照外人看他不符合逻辑,他自身成为逻辑这个状态,而我自己觉得像我们今天创作的话需要的是做一些更多的一些梳理或者是一种是发挥自己感到,更多的是做一种学术思维上的梳理,这是我自己也在做很多这样的尝试,我最近这几年做非常多的各种各样的绘画的尝试,比如说包括各种方式的尝试,比如你从美的角度来构成画面,比如你从图像构成的方式,你从哲学思维进入这样的方式都作为尝试,所谓的我们从传统的精神来构成画面,我们从古典精神,从古希腊精神,这种也是一种作品的思维方式,这一点我们都在尝试,但是这种尝试,实际上目前我看起来,我自己的感觉是有很多不足,我最近这一两年的展览,大多数都是呈现的是这种就是研究的过程,就是这种过程,但是我自己的意识里他还没有成为一个很明显的一种就是一种模式架构,相反我自己觉得我以前的那种作品可能这方面更完整一些,但是那种作品我自己又不是很满意,就是很多东西又需要往下深入,我最近就是我们美术馆做的波瑞斯的展览,其实我很受触动,就是因为他当时说了一段话我觉得是我有同感的,他说一个艺术家他的天性,艺术家大多数都有才华,他的才华会带给他某种感觉,这种感觉会让别人觉得他与众不同,很了不起,但是这种感觉,当他走到某种程度的时候他会觉得不足,他会觉得不足以表达他自己真实的想法,这个时候在这种感觉下再往下一个是什么?其实就是需要年轻的,就是一个艺术家需要做很多工作,比如说可能需要你去搜集图像,你要去阅读某一段思想,你需要经历一些事情,这个就是往下深入的东西,而博伊斯当时他花了六年时间做了一个图来完成他的一个研究,那么我觉得这个就是艺术家应该做的事情,而我在美术馆最近做了几个推出来几个展览,其实都想解释就是或者解释或者试图探讨艺术家关于模式的一种理解,就是艺术家就是他的思维模式、创作模式的理解,就是我们试图来做这么一个工作。
艺术网:说的很深入这次这边展厅,包括那边展厅全都是阶段性的一些你的探索。
熊宇:好几个阶段,比如说竹林的作品和这些作品,当时是用就是外在的图像作为一个基础元素,然后通过不同的材质手段去破坏它,去打破它,重新进行一个建构,这么一种思维方式,你比如像这个图像是比如说这个画的花园,他实际上是一个多图像叠加的一个方式,但是这个多图像叠加的方式,其实很多艺术家都用我也在试图想在里面找一些自己的一些就是自己的一些感觉。但是他确实每个东西都有他自己的问题,比方说我自己会感觉到在绘画中他的颜料的缓慢的变化,艺术家是有自己独立感觉的,而这种感觉你会很迷恋,但是当你在迷恋这种绘画的构成方式的时候实际上你会破坏开始的那种对笔触、颜料的细微的感觉,他是会破坏的。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今天很多艺术家喜欢用助手。很多艺术家会用助手,像达明安•赫斯特他用助手,村上隆他们也用助手,我们国际上的艺术家会觉得用助手没有问题,因为他的观念更重要,但是对于我这种艺术家来说我会觉得助手有问题,为什么?因为我会认为助手他的手感不是我的手感,这个手感非常重要,而我觉得一个艺术家他之所以他的思维或者是他的感觉有价值,恰恰是他那个手感,相当于说我们调一个红色,我们描述红色,我们只能说是红色,但是倪亦舒家在调这个红色的时候,实际上有可能是从一千种红色里面感觉到的某种红色,这个我觉得才是最有价值的,但是你如果是用一个助手来的话其实他的感知度是没有到这个程度的,他的这一点上是做不到的,从我个体上来讲,我是觉得这个电视机上让我比较排斥机械化复制那种创作的方式,所以说我自己也会遇到这种问题,我会觉得有的作品构成方式他有问题,比如说我们在看那边黑白的作品。比如说像这个图像他实际上都是源于一些比如说新闻记录的照片或者是源于一些事件的照片,或者是影像的截图,我自己在这个绘画上面,黑白这种绘画方式上其实叙事性强于绘画性,绘画内在的东西,叙事更多的画面这个画面呈现的是一种叙事性的故事,但是故事对我来讲又是跟现实脱离的,我可能图像源于现实,但是我真正画到上面必须是用没有什么关系,有我自己内在的东西,其实有点儿像这次的标题内生镜像,你自己内心某种对外在的某种镜像性的东西,是这么一个东西,但是我是觉得在你绘画创作过程中其实你会觉得很快有趣,很有意思,因为很多画面他会慢慢的生长出来,很多故事他其实会超越现实生长出来,那么我会被这种东西迷恋住,但是我觉得家属和理论家不一样,就是理论家他会有系统的分析某种思维和某种现象,但是艺术家很多时候随着感觉走的,这种感觉你很难说就是你认为里在做这件事情舒服,你想去继续往下走会有这么一个感觉,但是我自己在创作中的话,有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会让你有的时候他会觉得你会走很多弯路,你绕来绕去这种感觉,但是我觉得这个也没办法就是一个艺术创作过程,在我这几年创作中其实也走很多弯路,我自己也走很多弯路,其实你是绕来绕去的,有很多尝试,所以说最近的这批作品里面尝试性的东西都蛮多的。
艺术网:这种尝试也是蛮必要的,因为你觉得不足以支撑你。
熊宇:就是像刚刚讲的年轻有才华的时候你找到了某种感觉觉得很准,但是当你时间长了你会发现这种感觉实际上是不准的,那么你想更准确的表达的是你得去尝试,你得去试着做一些更多的努力。
艺术网:现在这种尝试节但对你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熊宇:现在好几个点,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某些比方说举个例子,比方说我们现在就是解构与再构这个东西,我们对于外在的客观事件进行一个解构。比如说我今天坐公交车,我上公交车,公交车上我看到很多信息,比如说我可以看到司机、看到方向盘、看到汽车轮子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我可以把它全部解构开,成为一种新的一种就是图像元素,我再用一种思维方式把它串起来,比如说刚才说的时间线,我先看到什么,再看到什么,在画面上罗列出来,这个就是一种竞争方式。
第二个比如说我可以通过我最感兴趣的,我最感兴趣的红色,再用圆形,通过这种方式,这个也是建构方式,这种建构方式表面上听起来很简单,我们实际上很多时候我今天的画面就停留在这么简单的状态,很多艺术家就停留在这么简单的状态,为什么之前邱志杰说十大学生腔,就是因为他很简单,你能做,别人也能做,另外一个画面上也能做,但是重点是你这个艺术家你的感觉在哪里,你的感受在哪里,这个感受要往深就需要其他的东西,就需要更多的感觉的一种东西,或者说我们之前比较虚的,我们会说这是一个艺术家的才华或者是怎么样,但是我觉得才华是可以磨炼的,感觉是可以磨炼的,他并不是一个摸不着的东西,他是可以下走的,我自己觉得就是这么一个建构的方式,实际上是可以推敲的,是可以往下走的,甚至可以走到一个非常个体,非常偏执,非常独立的状态,所以为什么今天我在说的时候,今天谈讨论会的时候,绘画的时候我说我现在在某个地方变得有点儿偏执,我会觉得偏执可能才是一个艺术家真正把自我创作建立起来走下去的一种方式。
艺术网:你刚刚说的那些你自己在以一种训练或者是这样的模式来让你自己进入到那个当中。
熊宇:但是我自己觉得现在有一个尝试模式就是显得挺简单,就是你真的要往下达到某种高度的时候实际上是需要感觉上的一种更深入的东西。
艺术网:还是在一个进行的阶段当中。
熊宇:对。大概是这样。
艺术网:OK。
艺术网:这一次算是一个开始,川大以后还会陆续做这样的活动吗?
熊宇:川大一直在做,我们从去年开始,就是慢慢在做好几个活动,应该说从前年开始,一个方向是在做现场的在地性项目,这种项目,因为我觉得他有非常多的可能性就是未知的可能性,非常多,因为艺术家进入一个未知的现场,综合材料他有非常多的可能性,这个是我们的一个重点方向,一步步往后推,第二个方向是关于绘画的一个本体的一个研究,就是绘画本质,就是相对是把绘画单独剥离出来,比如说绘画可能很多种方式,不管是抽象、材料,还是什么,每个艺术家会有独立的一个研究,我希望在这个下面能够有一个更深入的一个推进,这个是一条线索。
第三个线索是关于艺术家模式的一个研究,个体模式,就是所谓个体模式是一个艺术家他个体的思维模式和创作模式,比如说我们今天做的莫里斯的展览就是典型的这种情况,因为波瑞斯是我们第一次,我们不光是想把他做一个展览,我们是想做一个研究,就是想做一个系统的一个研究,包括后面的学术文献,这种深入的一个推出,这样的艺术家也不是一年做好几个,做不了,一年能做一个就差不多了,因为后续很多工作,也不是说我们一定要限定是国外艺术家,中国艺术家也做,也没有问题,比如说他的画种、艺术方式不重要,比如他用影像、绘画、行为还是装置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没有自己的那种很完善的艺术创作模式,现在也是在做一个演进,做一个基础的铺垫,这个东西至少要做10-20个艺术家,才会慢慢呈现出一些面貌,后面才会站在这个基础上得到一种往前进的一种契机,所以说现在是这几个工作是我们在慢慢往前推的一个工作。
艺术网:谢谢熊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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