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乙先生在我博客“猪猡程美信”一文下面留言如下:
程美信猪猡一词恰到好处。廖上飞纯粹从猪猡一词的本来意义上加以讨论很显然不是程美信的本意,在好几十年以来包括当下,某国人民当然包括本人的生存状态其实跟猪猡有很多相似之处,你看好多群体事件之后,都有大量的受害平民站出来高呼英明、正确,其实猪猡都不会这样欢呼加害者。最近判处刘汉黑社会组织案,从法学教授到政法大学校长,从普通市民到官员,异口同声欢呼法治的胜利,等等。都是猪猡属性。其中还不发努力做猪猡的人。个人以为,艺术圈在当下社会结构中更会存在这样的情形,因为这个圈子在中国社会结构中肯定处于中下水平,只要看看这个群体在重大社会事件和社会思潮中的反应就可以得出结论。因此,猪猡这个比喻是有现实基础的。
程美信用“猪猡”一词的本意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我只能做简要辨析。有什么现实基础?多年前,日人便将中国人侮辱为“支那猪”。“支那猪”恐怕比“猪猡”还要明确。人需要不停进化。人都有问题,谁没有小毛病(问题)?有人甚至将人的问题与人性并置在一起讨论。不过我认为人性既不是动物性也不是理性,而是动物性和理性的恰当平衡。比如尼采就有从“末人”到“人”再到“超人”的进化论观点。但即便依照尼采的观点,中国人中的很多人充其量也是“末人”,而非“猪猡”。我个人认为“猪猡”之类的肮脏提法、“修辞”不过又是为中国人头上扣“屎盆子”,而且有些让中国人永世不得“超生”的意思。其实将中国人认定为“猪猡”的人一点尊严都没有,别说有什么“文化底线”。这正如很多所谓的“当代艺术家”丑化“毛**”一样,好象只要丑化“毛**”便能证明自己的尊严,证明自己的智慧。其不知那是最愚蠢不过的做法,之所以毫无底线地丑化“毛**”,不过是想以其在西方博得政治意识形态的同情。我不是说批评中国人有问题,而是说不能以片盖全。我们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指出、提出问题,分析问题,提出解决方案(给出建设性的意见)。正如你刚才所提到的几个事件,的确一定程度上证明了中国人的素质。但问题是该怎么办?如何改变?重要的是“改变”。“文化人”应该着眼于改变,而不是发言像撒尿一样,毫无理性。程美信及其同类自认为自己是“猪猡”,将所有人指认为“猪猡”、将中国艺术圈认定为“猪圈”也就罢了,有些人还要强迫别人必须接受、低头认同“自己是猪猡”的谬论。一个人怎么能迫使别人接受自己的谬论呢?而且还有那么多人跟在程美信的屁股后面“摇尾巴”。这真是证明很多中国人没有起码的底线。我就是要反对,而且要反对到底。别人能给自己尊严么?首先要自己给自己尊严。一个一直批判中国缺乏法制文明、公共理性、公民道德的人竟然不容许别人对自己的偏激言论发表“质疑”而只顾自己撒尿一样的“发泄”,让人大倒胃口。程美信在“民主国家”待过,像他之类的人,更应该谨慎“立言”,理性行事。但事实证明,他这样的人一口一个法制文明、公共理性、公民道德,竟然如此没有“民主意识”,真是莫大的讽刺。
感谢天乙先生留言!祝好!
2014年5月26日晚于四川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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