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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栏目:人间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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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永玉  画画从来都是玩  看黄永玉的画,确实不同于看一般的画。他画上那些智慧、幽默、富有哲思的跋语,有时长篇大论,有时短语小议,时而令人捧腹,时而让人沉思。 

    黄永玉

      画画从来都是玩

      看黄永玉的画,确实不同于看一般的画。他画上那些智慧、幽默、富有哲思的跋语,有时长篇大论,有时短语小议,时而令人捧腹,时而让人沉思。

      有这么一幅鹦鹉的花鸟画。如果就此打住,不会觉得好看。黄永玉题了8个字:“鸟是好鸟,就是话多。”于是这鸟就不再只是一只鸟,有了黄永玉的评说,色彩就不再只是红与绿,而变成了是与非、亲与疏、爱与憎,以及赞美、欣赏与无奈、叹息。

      另有一幅《田家梅》的画本来也没有多少过人之处,妙的也是题跋。黄永玉在题跋里发了几句牢骚,大意是故乡凤凰县许多人发财了,把新建的房子贴上白瓷砖,有个大人物去那里看后不解:“这么多澡堂子?”于是县里领导要求不贴白瓷砖,所有建筑刷成灰黑色。

      在他画的十二生肖册页里,专门附有一张跋:“我并不清楚甲子的算法,只是对画十二生肖觉得有趣。很多年前闹过笑话,香港一位朋友请我画一套生肖画,画来画去,居然出了十三张,朋友高兴,我却莫名其妙。原来多画的一张是猫,且特别之可爱。这一次按规矩写下种次,但心里还是舍不得可爱的猫。”

      画界有些人评论,黄永玉画画基本功不行。黄对此并无异意,“中国画、西洋画都没学过,我就用自己的方式画。”

      这种批评对黄永玉而言不在话下,艺术批评远不及政治批判来的凶猛。1953年,29岁的他应沈从文之邀,携妻将雏来到北京工作。特立独行的性格,在之后的十年浩劫中给他带去麻烦——因为缺乏政治敏感,他画了一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猫头鹰,这幅“黑画”让他受尽迫害。

      当时,有人在台上批斗他:“你这个人创作上从来不严肃,从来都是玩儿!”黄永玉练旧一副雷打不动的木然神情,心里却在窃笑:“你小子要平时这么说我,我一定请你吃西餐。你算是说出了艺术的真谛,画画当然是玩儿,不快乐的话,画什么画呢?”而此刻,他的脊背已被笞出道道血印。回到家中,妻子看到他那沾满血痂的背心无法揭下来,心疼地哭了,黄永玉安慰道:“不会一直这样的。”

      而今,当人们问起如何在逆境中保持乐观的心态。黄永玉狡黠地笑笑:“谁问我这个问题,我都要收500元钱。”然后不等收钱,他就颇为得意地说开了:“所有的苦难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也不是从近50年、100年开始的,5000年来一直有,只是老祖宗们没有留下痕迹,我们是其中一环。你要懂得怎样欣赏它,试想一下,当你面临灾难,你就像上帝一样站在高空看看自己的样子,多好玩!

      他的绘画常常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画纯水墨的时候,淋漓尽致,不染丝毫丹青;而大多数时候,他对色彩有着特殊偏好,尤其喜爱大红大绿大紫等特“俗”的颜色,但他的俗不是拒人的、躲躲闪闪的俗,而是迎人的、一览无余的俗,一边画一边嚷着“就是要俗”,好比禅宗里的呵佛骂祖。

      中国画一般讲究实从虚生,飞白是最显示功力的地方。黄永玉的画常常反其道而行之,很满,追求虚从实生,让你从大量的信息中去捕捉隐藏的趣味。“我的画面上没得空,你要飞白到自己大脑里去飞吧。”

      对于他不中不西、自成一派的成就,他的学生建议老师成立一个“黄永玉派”,结果遭致老师一顿臭骂:“狼群才需要成群结党,狮子不用。如果你需要这样的力量的话,艺术的力量就减弱了。画画应该是一种没有纷争、没有是非、旁无他人的艺术追求。”

      为了“无愁河”想戒掉画画

      晚年的黄永玉似乎更倾心写作。这些年,他相继出版了散文集《太阳下的风景》、《火里凤凰》、《比我老的老头》,诗集《一路唱回故乡》,并正在写自传体小说《无愁河上的浪荡汉子》。

      “‘无愁河’,就是没有忧愁的河流。家乡的上游有一条无伤河,我把它改成无愁河。借用这个名称写我从童年到今天看到、听到、体验到的。不是历史,没有编年。”黄永玉自信自己的经历别人很难碰到,或许可以留给后人一些感悟。

      《无愁河上的浪荡汉子》写到4岁的时候,已经写了20万字。可以想象,照这种架势一直写到80多岁,该是怎样一部洋洋洒洒的巨著。

      工程浩大的“无愁河”,让这个一辈子不说愁苦的浪荡汉子生出些许愁绪。当大家给他贺寿的时候,他总拿“倒霉”二字回敬。“为什么不是50岁呢?哪怕60也行哪!”感觉时间总被人偷走的他,忍痛割爱将画画放到了次要的位置,甚至几度放言要把画画戒掉,“现在不画了也可以,要是这些故事不赶快写出来,就可惜了。”

      他写文章,没有提纲,没有结构,事无巨细,一并唠叨。但奇怪的是,看这样的文字,着了魔一样地喜欢。比如,他写道士:“道士们比较孤僻,有副自高自大脱离群众的神气。孩子们到道观去看点什么马上就给轰了出来。但孩子们好奇,总有办法趴在墙头上看他们过日子,原来他们跟同伴在一起的时候也哈哈大笑,也会骂娘,也谈一些令我们大吃一惊的东西。他们的长相有意思,穿着也令孩子们看了舒服。那一股长胡子留得也确实好玩,和书上画的一模一样。”黄永玉写表叔沈从文的文章,也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怀念文字,文笔在情感的操纵下蜂飞蝶舞、一唱三叹、欲言又止、欲走还留。

      他的画作或许会夹在时间的册页里泛黄,而他的文字将永远鲜活可爱。

      原载于2007年5月21日《文汇报》“近距离”栏目,本文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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