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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栏目:人间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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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像是蒋志比较偏爱使用的媒介,原因大概在于其介入感更直接、造成的冲击力也更强烈。蒋志对“社会”这个虚拟的权力集中体对自然人、个体性命

      影像是蒋志比较偏爱使用的媒介,原因大概在于其介入感更直接、造成的冲击力也更强烈。蒋志对“社会”这个虚拟的权力集中体对自然人、个体性命的操控有着知性的敏感。他意识到意识形态对人操纵的最终效果是不露痕迹,并使被操纵者毫无知觉,表现为一种“修辞”,一种带修饰性并最终说服人的表达。对他来说,这些东西都构成修辞的表征。也因之,他勉力于借艺术“异化”之手段,使观看者自我醒觉。(文/刘溪)

    《不安之安》,2013年,录像,10分20秒

      记者:今年的LEAP Pavillion将展出你2013年的影像作品《不安之安》。这个题目非常有意思,是一种典型的“逆喻”(oxymoron)——把两个相互矛盾的词语组合在一起的修辞手法,以期产生更强烈的效果。近年来,你的不少作品中都有这种修辞方式的影子,作为观众,似乎必须捕捉到这一双向通道的轨迹才能进入你的作品。

      蒋志:事物的意义不可能是单向的,对个人来说,单向的意义来源于单向的思维,我们经常能体会到安中的不安,较难体会到不安中的安,也许是人的常情吧。我认同对事物的理解有常情的一面,同时也要心留超越常情的意识,这样我们才不至于过于绝望,也不至于乐极生悲。

      你所说的“逆喻”,之所以会产生一些不同寻常的效果,是因为,多向地去体会事物和事件,其实是一种对固定的、单向的思维的突破。如果我们能无指向地去体会,会发生一些奇妙的现象。

    《0.7%的盐》,2009年,录像,8分35秒

      记者:你的很多作品都跟身体有关,比如 《颤抖》(2009)、《0.7%的盐》(2009)等。这些作品一方面强调了身体在较为微观的感知层面上的一种经验,而另一方面也涵带了你的作品中反复出现的母题,即身体的公共性。这种私密/公共之间相互交叉甚至相互冲突的地带,是你的创作始终关注的吗?

      蒋志:之所以有私密性和公共性的分别、交叉、冲突,都是因为我们处在这种生成这样的意义的意义体系之中,我真正关注的不是这些现象,而是体系。当这个体系发生改变之后,这些分别和由分别带来的问题都会改变,我的关注点也会改变。

    《颤抖》,2009 年,七屏录像装置,6 分钟

      记者:你的创作往往直指“真实”这个在艺术史中由来已久的问题。比如当我观看《颤抖》这组影像作品的时候,觉得它很像一组被提炼出来的社会行为标本,——就像标本一样,它既“真实”又“虚假”,或者说,它扰乱了人们对“真实”的理解。这反映出你个人对于“真实”的态度吗?

      蒋志:是的,我不相信有绝对的真实,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对事物和事件有真实之感,并且我们相信这种自己产生的“真实之感”,因为这种相信,以致我们认为对象是真实的。当然也没有所谓真的“假”。所以,与其说它既“真实”又“虚假”,不如说它既不是“真实”也不是“虚假”。

    《注定之物之12》,2015-2016年,艺术微喷,140×102厘米

      记者:从比较传统的观念来看,影像有可能是最“不真实”的一种媒介,因为它生产虚拟和“幻象”的世界。你的创作大量使用了这种媒介,是因为你信任影像与你所欲呈现的“真实”之间的关系吗?

      蒋志:因为摄影或录像电影,生产的更像是一种再生的图像,所以对人来说更有虚拟感,幻像感。但其实我们现在面前一切所见,都是源自于你头脑转换过的幻像。我并不局限于摄影和录像这种媒介。

    《看与知,或命运之爱-A》(剧照),2016年,黑白高清录像、彩色高清录像、LED电子字幕、音乐,35分

      记者:你的很多作品所最终传达的都不是我们在这些照片或影像中看到的东西,不是“那张图”。但很有趣的是,“那张图”一边阻隔了接收与表达之间的通道,一边又用这种“间离”的关系强化出观念与图像这两者间互不可达的距离。在你看来,图像是否需要这层观念的“罩染”才可能真正生效?

      蒋志:那要看怎么来看“生效”了,理解图像或者让图像生效,肯定是意义的生成带来的,观念对意义的生成有非常大的影响。比方说,国旗如果不是因为观念的介入,那就是一块花布,更深入一点来说,之所以你能看到的是“花”和“布”,也是观念预设的结果。

      但是,“生效”不限于在意义层面上的生效,比方说,虽然你已经被结构化为热爱国旗,但是同时你也可能对某种红或某种黄,或某种图案,有心理或生理上的不适。那就是因为另一种预设对你生效了。

      如果你对某种东西脱敏了,这也是一种生效。

    《太初》,2008年,高清录像,15分钟

      记者:值得注意的一点是,你的作品中对于各种权力机制的讨伐往往都带有诗性的外表,是否可以理解为这里面所产生的张力才是你真正的创作对象?

      蒋志:诗、艺术……我个人认为是对权力机制的质疑和抵抗,诗化、艺术不是外表,是方式,我们不能放弃对事物真相的探索,不能放弃自由地表达。奥斯维辛之后,不写诗是堕落的。

    《情书之30》,2014年,艺术微喷,70x138厘米

      记者:在摄影变得如此日常的今天,似乎很容易忽略这种图像生成的手法在很大程度上来源于一种渴望将转瞬即逝的时间作永久保存的执念,这种执念本身就相当荒诞。甚至可以说,很多摄影作品都是在一种被扭曲的、荒诞的时间观里才得以成立或者说生效。你近几年的《情书》系列让人明确感受到了这种扭曲,不管它是关于“爱”还是关于“美”,作为观众,这种执念般的时间质感才是最让人觉得强烈的。

      蒋志:也许我们换一种说法来讲,摄影不都是为了保存此刻,是为了创造出一个此刻。我们可以借用王明阳的一句话“你未看到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既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

      记者:听说你最近在创作小说?

      蒋志:最近在准备几个录像的拍摄,写作的时间基本上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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