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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栏目:人间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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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迁移的现代化,迁移的边界”讲座海报  2016年8月10日下午,“迁移的现代化,迁移的边界”系列讲座在重庆十方

    “迁移的现代化,迁移的边界”讲座海报

      2016年8月10日下午,“迁移的现代化,迁移的边界”系列讲座在重庆十方艺术中心举行。“迁移的现代化,迁移的边界”讲座系列活动现场,由四川美术学院新媒体系图片摄影教研室主任、十方艺术中心理事长曾途担任主持,小野田贤三 (ONODA Kenzo)主讲的《时尚、艺术、西武百货》在十方艺术中心拉开帷幕。

    十方艺术中心

      据了解,本次讲座系列活动为期四天(8月10日-13日),共邀请到四位嘉宾(小野田贤三 (ONODA Kenzo)主讲的《时尚、艺术、西武百货》,福住廉 (FUKUZUMI Ren)主讲的《限界艺术在中国的展开》,福西敏宏 (FUKUNISHI Toshihiro )主讲的《让更多的人关心艺术》,王宗瑜主讲的《近现代中日关系史概说》)。

    主持人:曾途(十方艺术中心理事长/川美新媒体系图片摄影教研室主任)

      “迁移的现代化,迁移的边界”系列讲座的目的是交流日本作为亚洲文化现代化的先行者,对我们中国现代化发展的启示。主持人曾途在现场发言环节中提到:“这种先行者并不是因为他们先觉悟,而是历史使他们先遭遇这样的场景。在20年前,日本可能已经遭遇过类似的情况。我们只能说是类似,不能说是相同。所以,日本的艺术家或是艺术运动后面的艺术风格的演变、艺术力量的演迁、艺术边界的变化,都非常值得我们做一个参考,相当于前车之鉴。希望我们听了日本的案例之后,能看到中日之间的共性和区别。这或许可以帮助大家在以后面对中国或日本的现场时都有所更开放的思考。”

         小野田賢三 ONODA Kenzo

      1961年出生於日本前橋。藝術家。

      1981年從大阪藝術大學藝術計劃學科音響藝術專業退學。1984年進入NTT(日本電信電話株式會社)橫濱分公司,被分配到通信設備建設部門。隨著基礎設施從電話事業向數據通信的轉變,轉入軟件設計部門,從事數據庫和數據網絡建設設計工作。

      2002年,充分利用IT科技、音響心理學、現代哲學等知識而進行的先進藝術表現方式在德國、法國為首的歐洲獲得肯定,進行了多次展示。主要參加了「Parkhouse」杜塞爾多夫·北萊茵-威斯特法倫州立美術館、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三年展等等。

    小野田賢三 ONODA Kenzo  讲座现场

      小野田贤三 (ONODA Kenzo)主讲的《时尚、艺术、西武百货》, 以艺术家个人经验反映出时代变化的一个切面展开话题。1961年出生的日本艺术家小野田贤三的成长过程是与日本的现代化进程相同步的。主要受美国文化以及父亲对于中国认识的个人讲述的双重影响下,小野田贤三找到了个人在应对日本经济快速发展的东京的生存之道或者说是艺术之路的钥匙。在小野田贤三看来,面对时代的变化,传统文化遭遇现代化进程的种种冲击,应该思考的不是把传统保留或遗存下来而是思考怎么破坏传统。因为经过碰撞,交融后最终留下的或许才是真正需要保护的传统。在面对不断革新的技术以及即将到来的人工智能时代,我们也无需纠结是否应该持支持或反对的态度。对于人工智能的态度,负面的、非负面的看法其实一直都存在。在科技消失之后的生活,才是值得我们思考的点。

    讲座现场

      《时尚、艺术、西武百货》讲座 对话环节

      曾途:小野田贤三先生希望和大家交流个人对于世界的认识。刚刚他向大家提的两个问题,不知道还记不记得?

      小野田贤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大家看了什么东西才形成现在的自己?第二个,我是看了美国才了解外国,我想知道大家了解的外国是什么样子?

      小野田贤三:这是我的作品,看起来有点像屏保,大家有知道屏保的作用吗?实际上是这样的,以前计算机的屏幕是荧光屏的,有荧光管子,如果一直固定在一个画面,上面的字就会印在荧光管子上。为了保护荧光管子,画面必须不停的变动。让我非常吃惊的屏保是一个叫做飞翔的面包的屏保。就是一个面包片,上面长了两个翅膀在屏幕上到处飞。我为什么会这么吃惊?本来按屏保的作用来看只是保护荧光管上不会被烙下印记,但是他通过画一个可笑或者奇怪的东西,把飞翔的面包变成一个可视的对象。这是我的作品,某种意义上说在国内是常见的,它只是变换图像,调整对比度,其他没有任何意义和图像出来。计算机之所以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跟电影对比来看,是因为电影和其他的影像一样是单方向的,有开始有结尾。而包括屏保在内,计算机并非单方向性的。就像今天回家你从左边拐弯过去,明天可能从右边拐弯过去,它充满了各种可能性。这就象是摸到一手麻将牌,你可以进行各种搭配和打牌。

      现在给大家看下内容(操控的系统看起来非常复杂),这个部分显示决定它是什么形状和颜色的。本来,在计算机里就是使用机器编程的,所以它可以用于各种语言来编制,但是基本思路一致。像这个程序来说,把决定色彩的换成声音,把决定视觉的换成音质或音量或音阶,就能变成创造音乐的东西。所以,从这个角度说,我是创作了一个没有开始没有结束的创作音乐的东西。如果用麻将的原理做比方的话,大概就像现在的麻将机只是把牌给你堆好,但是,我创作的东西还带了四个机器人在后面随机在打牌,我做的东西大概就是这类的。如果这个作品从有艺术性和没艺术性的角度去思考可能会非常有意思。如果在座的朋友对此有兴趣探讨,或是有意见或提问,欢迎大家来发言。

    提问环节

      余静:我想问下,和刚才提到的电影有关。电影《银翼杀手》刚拍出来的时候是非常先锋的。这个电影在日本接受度怎样,会太过超前吗?第二个问题,像设置人造人,人和机器这种主题的东西用艺术形式表现出来,普通大众是怎么看的?做电影的时候,电影的票房会不会很好?

      小野田贤三:这个片子在日本也是非常的不为人所知。基本在日本来说喜欢《攻壳机动队》的是在35-40岁。我是属于比他们更早一代的。

      福西敏宏:我补充一句,一般,日本的普通大众喜欢这个作品是喜欢剧情和画面。但是,隐藏在背后的像深层次的科学与社会关系就没有考虑。

      余静:日本受美国文化的影响比较大,在美国的各方面、宗教、艺术、文学、绘画包括影视作品都对人工智能是比较批评的态度。虽然,就像我刚刚提到的《攻壳机动队》,在美国的录像带卖的任然是排名前十,因为他们没有看到东方对人工智能截然不同的态度。中国现在基本上没有这方面的讨论,可能也是我们不是属于人工智能研究的前沿国家。但是,日本人做的假人机器人已经非常领先。可是,在我认识的美国人里对此的态度都非常负面,一般民众对《终结者》就比较喜欢,而像《攻壳机动队》这种很包容的就很难接受。像您受美国影响这么大,像《终结者》这样的片子在日本又是什么反应?不知道您怎么看美国文化对日本的影响?

      小野田贤三:我无法为一般大众代言。但是我可以说另一个事。以前日本有一款机器狗,应该是Sony公司做的,刚出来的时候非常受欢迎。后来Sony走下坡路,机器狗没办法维修,几乎都“死”(坏)掉了。我没办法代表一般的普通大众回答,但是我的感觉是模拟人工智能是与它非常相关的领域。但是这个界限究竟划在哪里和欧美国家是有很大不同的。在这种异物出现的情况下,从我个人角度来看,它们应该是比较和善、易接触的。我再增加一点,在1981年之前,很多人对于外星人的感觉是比较负面的东西。自电影《ET》出来之后,人们对于外星人负面的观感一下子就颠覆掉了,到现在又重新颠覆回去了。在日本有个非常厉害的同类“机器猫",也叫“多啦A梦”。

      福西敏宏:日本有一个非常强的漫画文化。日本漫画里有一个形象叫铁臂阿童木,是对人工智能观感的体现。我想,正是由于从传统漫画上有非常正面的看法,所以现在才有能对人工智能持肯定态度的可能。

      余静:我现在说的这个并不是提问,就是顺便讲一下刚才您提的那个问。中国和日本一样,受美国的影响非常大,只是时间要推后点。小时候看了很多对人工智能负面的东西,直到我看了刚刚我说的《攻壳机动队》,看了这个电影之后又看了些相近的。我想表达下对于我个人受那个电影影响很多,就像《ET》对于他们的改变,把不可触摸的恐怖的外星人变成比较可爱的形象。那个电影,对我最大的改变是对人工智能从负面的印象转向比较温和的方面。所以,我们这一代不只受到美国的影响,而且还有日本、欧洲的许多国家的影响。同时,我想说,日本是在八、九十年代能与美国文化抗衡的主要文化。谢谢。

      胡燕子:刚才小野田先生讲了很多关于您所接触到、认识到、伴您成长的美国文化、代表符号、电影等等,我现在想关注的是日本的传统文化、传统痕迹在外来文化的冲击下是怎么在您身上发生变化的?

      小野田贤三:我接着讲一点比较个人的东西。我有父亲,我父亲是在战争年代,来到过中国的伪满洲地区。当然,他是活着回去的,现在已经不在了。但是,我父亲和我说过很多的话,很多话是关于中国的。他告诉我,当时中日之间在打仗,中国是很受尊重的对手。我在小的时候,在我父亲那里听了很多这样的话。对于我个人来说,我受美国文化影响非常大,但是,从我父亲那里知道了许多关于中国的东西对我影响也非常大。我父亲除了开电器店,做的最多的是画佛像。现在是计算机时代,在我们不能掌控的东西面前,我们会把它作为一个魔术,会让人抱有一种畏惧的感觉。在我们现在的时代,对未知的东西不再抱有一种担心、害怕的情绪,而是作为一种完全不相同的另外一种空间或次元考虑的事,这可能是艺术应该做的东西,包括关于与公众的关系,人类与人工智能的关系。我们可以从不受人类视角限制的角度来看,比如从一只猫的视角来看。

      胡燕子:我刚才问的是日本的传统文化在小野田先生身上,传统文化包括社群、家庭、伦理、民间艺术、天皇在每个人心中角色的变化,我是想说,这种纯粹的日本当地文化在您自己身上对于西方的学习过程中,是怎么融洽相处的或是有些激烈对抗的?

      小野田贤三:就我个人来说,我更想思考的不是把日本的传统保留或遗存下来,而是想怎么破坏日本的传统。但是,不是我想破坏就能破坏的,在我们年轻人不断的对日本文化进行破坏,但是总会留下些东西,最后留下来的才是需要保护的。传统一定会保留流传下来的。但那不是我考虑的东西。

      Kinnad:您刚才说日本人对外星人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反面态度,受到一些舆论的影响变得积极正面,但是,后来为什么又变回去?是其他影响?还是正面影响退潮了?

      小野田贤三:这个是我个人的想法,对于人工智能的态度,负面的、非负面的看法它们其实一直都存在。大家平时上网,刚开始因特网不太好链接,但是后来就接上来,好像还挺快。(这个也是人工智能的作用)从这个角度来说,人工智能与人类是伙伴的关系。而且,人工智能其实已经在我们的生活中大量存在了。

      张蘗生:想说的是真正有关未来的问题,不管是科幻小说还是电影,都有几个方向:一个是庞大生长的方向;一个是有特色文化产生体系的方向。我想问下小野田先生是怎么看?

      小野田贤三:我对此有一个答案是科技一定会消失的。比方说,现在没有人会思考洗衣机的马达是怎么工作,而人工智能在有一天也没有人会去思考它是怎么工作的。当科技消失后应该是怎么样的存在,这是值得思考的。我个人的答案是社会存在的关键词是宽容。这个也是我到中国来寻找的东西。

      神秘女子:刚刚听先生说人工智能,我觉得人工智能也是有生命的,他们需要唤醒意识。不知道您怎么看?

      小野田贤三:这是个非常大的问题。与其说我有这方面答案,不如说我有这个问题的几个方面的考虑。我更多的是想在中国做调查,在调查中寻找答案。

      邵丽桦:刚才小野田先生问我们关于对于国外的概念是怎么想的?针对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下小野田先生。就我个人而言,对于外国有两层含义,一个是政治层面的交流,国家的边界线是很明确的。通过政治去塑造,告诉大家我们是有这个国界的;另一个层面是,在人的日常生活中,我们感到的舒适的稳定感,我们可能适应某种文化族群的生活方式。在中国的时候,我是个嗓门很大的人,我当时去日本明显感觉到不管是在室内还是室外我必须压低声线讲话,只有这样我的存在才是被接受的,不然就会感到排异,这让我感到非常大的国界的差异。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两个层面上问两个问题,第一,就是作为一个日本人,小野田先生对于中国在政治议题上的存在的看法;还有一个就是,小野田先生作为一个日本艺术家对于中国文化的简要看法。

      小野田贤三:在新闻报导这块,我感觉中国对日本的报导就像日本对北朝鲜的报导。另外一个,是关于道路问题,在日本一条大的马路上和小的马路相接时,地上一定会画一个标语(停车)。这是为了提示大家在到了一个交叉路口需要注意然后再往前开。但是,在中国,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所看到的情况是没有任何交通警示提示带,大家在交叉路口拼命按喇叭,过了这个交叉路口好像就把这个事情忘掉了然后又回到安静开车的状态,这点让我觉得非常厉害。所以,看到这个情况后我的个人感觉是,在中国社会中,规则比较少,更多的是考虑人与人之间的礼节和习惯。在靠惯例推动社会前进的方面已经非常成熟。我以前乘坐春秋航空过来时,感觉这些乘客是怎么回事,当时就希望有些规则出来。但是坐过几趟飞机之后,我发现规则其实不需要,反正大家有这个惯例,但这个惯例说不定明天就会变。

      曾途:我个人认为,小野田先生谈的是个人经验,个人经验就只有个人经验这件事。群体经验都是幻觉,书店也好、博物馆也好,里面都有我们的选择。就像小野田先生回忆的百货公司一样。他也提到开车的问题,他当时也问过我你怎么开车在这里没有问题,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办法接受,我给他的回答是我对我的同胞太有信心了! (哈哈哈哈……)因为我知道他们不守规矩,所以我知道规矩在哪里。其实,在中国我们是能感到规矩的,顺利开车到十方的人都是知道这个规矩的。在中国,在另外一个维度也是有规矩的。但是,其实我知道小野田说的规矩是现代性的一个问题,集体聚集之后和约定俗成的规矩之间是有体量关系的。当一个城市达到这种规模时,规矩一定要有,不然会变成内耗非常大的社会。即便有一个社会幻想,我们更多的是依据个人经验进行生存的。我的问题是,艺术家,毫无疑问,是非常依赖个人经验做创作或进行自我生长和探索的人,艺术家和大多数人不太一样的艺术家就是不太守规矩。艺术家特别喜欢建立和世界沟通的方式。个人经验和自我连接的方式在今天这个时代,技术正在拉平个人经验之间的差异的问题。

      小野田贤三:我的理解是,个体和大众是一组对立的概念。就像外国和本国是相互对立的相对概念。作为艺术家,他能够搞清楚这组对立概念的双方。看到这两组相对的概念,然后再进行思考,这个可能是我认为艺术家应该采取的态度。这个可能和曾老师提问不太一样,但这是我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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