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editor

    宗教门户网:畏友王霖_王霖--我和

    分类栏目:人间透视

    条评论

      在这篇文章开始之前,不揣冒昧,想画蛇添足加个按语。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担心在追求通俗幽默的微信世界里,这篇不那么符合上述特征的文章,以及一个对于大众来说稍显陌

      在这篇文章开始之前,不揣冒昧,想画蛇添足加个按语。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担心在追求通俗幽默的微信世界里,这篇不那么符合上述特征的文章,以及一个对于大众来说稍显陌生的名字,会让人打开了它,却又错过了它。

      我和很多人一样,发自内心地敬重王霖老师。他并非老先生,但对许多人而言,他的意见很有分量,这完全只关乎他的人品、学问与识见,而无关活跃度、职务、地位等等,后面这些甚至是他所回避的。因为对传统标准的恪守,原本传奇的人生经历也被他刻意淡漠(可以在网上搜索了解),这些年,了解他的人似乎是越来越少了?……敲下这些字的时候,内心有些惶恐,因为我总认为自己浅薄,没有资格也缺乏能力去描写和评价像他这样的老师,但身在媒体,却又渴望且认为有责任让他们为大众所知。以他们的言行比照自己,衡量当下,心里好坏的标准能清晰一些,纠结也就可以少一点了。

      所以特别感激能看到严善錞老师写的这一篇,也郑重在这里推荐,希望这篇文章可以获得好的阅读,这样的老师能够获得更多人的珍视。

      补充说明的是,王霖老师笔名夕木生,浙江建德市人,现为中国美术学院副教授。

      ——梢青

      太史公云:“名不虚立,士不虚附。”(《史记·游侠列传》)苦节读书的王霖对此当仁不让,自然有他的道理。

      王霖和我一同受业于范景中老师门下。我们生肖属鸡,我的齿龄大他一轮,学龄则小他一纪。我是24岁大学毕业后才开始认真读书作文,这是我们一代人的境遇,我不能免俗,所谓时代压之,不能高古。

      我和王霖相识于2000年。当时范老师把我和黄专合著的《文人画的趣味、图式与价值》介绍给他,又把他的《〈画学丛证〉条辨》推荐给我。文章读后,我暗暗称奇。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杭州滨江的国美临时校址,我们在范老师办公室呆了一会就坐公交车回杭州城里。下雨天坐车人多,我们就站着聊天。他说他看了我和黄专的书,几句客套话后,便指出了书中的一些错误。我们从文论谈到画论,从画论谈到书论,聊天的兴致一高,个把小时的车程,就不知不觉过去了。他的朴重直率,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十多年后,我们回忆起当时的情形,都有同样的感觉:此人可交。

      我们后来的聊天,主要是借助MSN和QQ,银屏击键,自有一种乐趣。我的五笔输入的速度在圈内算是可以,与人聊天,一般都能给人压力,但与王霖聊天,压力就还给了自己。王霖的打字速度比我快,也熟悉字根,一旦我遇到难打的字,他都会及时告诉我。用网络聊天,除了考验输入速度,也考验学问和急智。话匣一开,海阔天空,不容设置途径,不得迟疑缓思。除了画论和画史外,我也时常会向他请教一些旧学方面的问题,他总是有问必答,经典上的章句,都能信手拈来,就像自己的文章一样。他的这种记忆力确实让我敬佩,也总让我想到范老师对他的称赞:“读书细。”

      2005年前后,我开始撰写美术史学的博士论文。我的选题是《文字与图画》,范老师也给我介绍了一些西方学人的书。但一年下来,我还是没有找到头绪,许多想法只是一种猜测,无法用文献来印证,尤其缺乏文字学的训练,更加心虚。答辩临近,我终于匆匆完成了十万来字的论文:《文人与画》。当时范老师正患眼疾,无法逐字逐句审读全文。情急之下,只能请王霖为我校订。几天后,他标红转绿地指出了文中的三、四十处硬伤和语病,帮我混了个文凭。

      论文结束后,给我最深的教训就是,这种“活学活用、急用先学”的读书方式有问题。这也让我想到了多年前阮璞先生的委婉教诲。阮先生得知我有心研究古代的画论和书论,就讲述了自己的一些治学经历。当时,正逢《十三经注疏》、《二十五史》和《二十二子》重新出版。阮先生说,这是他们那代做学问的人必须通读的书,今天的人想做旧学,至少也要“四书通、五经熟”,“前四史”和“老庄管列”也要精读。他最推重的是章学诚的《文史通义》。就此而论,我觉得王霖是我们这代中难得能与前辈们接得上气、续得上脉的学人。这些年来,只要有机缘,王霖也都会努力宣传阮先生的学术,整理发表先生的遗文。

    上一页 123 下一页关键字:我和,严善錞 王霖
    内容标签: 我和 严善錞 王霖

    如果本站的内容资源对您有所帮助
    扫码威信公众号
    献给世界,你的真心,以致来世,以致未来
    献给世界,你的真心,以致来世,以致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