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7日,《八十年代——一个艺术与理想交融的时代》新书发布暨学术交流会在中央美术学院举行。这本图书由杨卫与李迪主编,集结了26位作者均是见证过八十年代现代艺术运动的艺术家和批评家,以个人叙事的角度回望历史,结合300张八十年代的老照片,共同呈现出一个史料丰满而又充满感性色彩的八十年代。本文作者为张永旭,为专栏收录的《八十年代》一书中的第十四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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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张永旭:梦想与服从(下)
一
我想,我是一个画家,但更像一位士兵,一位服从内心召唤的”士兵”。内心是人体最强大的指挥机构,它发出指令,要求主体实施行动,勇敢履行使命便是高尚的人。托尔斯泰,鲁迅,毕加索,梵高,安迪,海明威等等,所有这些令人折服的先辈们,几乎都是以服从内心召唤而成就其事业的,我崇拜这样的人。
迷人的鲜花在绿叶中争艳,健壮完美的人被设计得行动自如,奇异伟岸的建筑与城市相融,科学和艺术天才为世界创造出丰富的精神食粮…这绚烂的背后,有多少人会探究形成这些果实的枝干和结构呢?纷繁复杂的社会因缺乏那可以担当这一切的心灵架而显得迷茫混乱和危险。从当代诸多文化产品中寻找,答案不容乐观。巴别塔的失败给我们的教训是,只需打乱人们之间的语言,赋予人们多样的个性,人们之间的互信随即丧失,巴别塔最终成了一个永远荒废的工地。今天这个涣散,暴力,仇恨的环境,在一定程度上与艺术工作者的堕落有关。
二
我出生在兵团,哪里的人都情愿把自己当作一个士兵,为和平与安全随时随地甘愿奉献的人,早期的生活兵团生活为我播下了强健的爱国精神和友谊万古长青的种子。之后80年代中后期的中央美院,又让我在现代艺术研究领域经历了酣畅淋漓的学习和严寒酷暑的、80年代的末期的实战,验证了“逆境是化妆后的财富”这句话。有趣的是,这两个阶段仿佛是命运精心设计的,专门为我打造的教育实验模式,如同编程一样连接得精密可靠,让我敦实的一步步走到今天。在这整个80年代,是我价值观形成的重要时期。如今,我特别要感谢兵团和中央美院。
今天,在我看来艺术已经越来越像媒体的一部分,应该也可以传递着健康的能量,如果需要,我会立刻拿起我的武器——画笔,基于此,我要求作品必须:正义,强悍,有力。虽然其间也有诙谐,快乐,但这仅限于在表达严肃甚至带有火药味的主线之外的互补,是为了平衡视觉需要而己。我总觉得,我所经历的一切,足以证明我就是用绘画来表达今天对这块土地的情感而生的。在人生旅途中,我努力履行自己的使命,服从内心的召唤,如果作品能够重新点燃人们对幸福家园,对共建和谐世界的美好追求,已经足够,那些艺术光环,那些荣耀对我来说已微不足道了。请允许我在此分享我的故事,能让自己和大家在认识人生、认识绘画中有一个新的视角,籍此重新审视生活的本质。
今天的新疆已经难以同日而语了,她早已通过数百千伏特高压直流空中电缆,公路、铁路及数条地下石油管道,立体化的向内地输送能源,新疆已然超过沙特成为世界上最大的能源供应基地。多少家庭、车辆、工厂使用的是来自新疆的气、油和电。其它比如棉花粮食瓜果更不在话下。这个规模还在每年成倍的增长着,她为祖国巨龙的生命机体提供安全的血液保障。
然而早在十月革命之前的俄国,斯拉夫人就已苦苦筹划,为吞并新疆拿下这块占祖国六分一面积的辽阔区域而准备。三十年代苏联获得了苏维埃政权后,斯大林起初希望在中华民国与苏联建立起一个缓冲国,盛世才访问苏联时,自称是一名马克思主义信徒,斯大林同意其加入了苏共,很快得到了他们的全面武装协助,随之新疆全面苏维埃化,以致新疆是中国最早的社会主义试验田。从此许多马克思主义文艺家比如矛盾等等都在1938年前后游学新疆。之后解放军进疆、陶思岳的投诚部队和民族军这三股力量,在1954年新疆和平解放之际共同组建了新疆军区农垦建设兵团。有十四个师,分布在南北疆所有地方性城市的周围,赛福鼎还协助他们挑选营房,很快南泥湾精神在盐碱之地戈壁荒滩上硬是开出了千万亩良田,这支奇异的部队就是这样在坚守边疆的同时,将兵团建设开发成为国家越来越重要的战略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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