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AP Pavilion 2016 参展艺术家
郝敬班最初选择以舞厅作为创作的话题既是出于偶然,也预示着某种倾向——对一种既近又远的生活的兴趣,这点随后又变成了对一段既远又近的历史的整理和研究:舞厅内封存了一种凝滞的时间,其内的陈设、气氛和人群都明显带有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印记,但它又同我们现下生活并存在同一时空中——这些舞厅散落在北京四处,正在经历萎缩但又暂时不至消失,仍然是一些人日常生活的构成部分。
艺术家未必是在“挑选”题材和方法,相反,她的工作方向有时是被她的关注对象和已获取的素材所引导——现在,对七十年代历史的关注又把郝敬班带到了对工厂的拍摄——这是她接下来的另一个预期内就必然耗时耗力、线索庞杂的话题。(文/郭娟)
《第一镜》,2016年,数码输出,80×139厘米
LEAP:这次参展作品《我该怎么站在那儿?》(2016)是从哪里选出来的,为什么会选择这样尴尬的瞬间?
郝敬班:这来自我在做“过浪漫主义”的项目时候采访对象的一个家庭录像,他的家庭录像都是关于跳舞的,但有几个瞬间让我觉得一下从跳舞这件事抽离出来了,这是其中很典型的一个。这些瞬间就像是在一个舞会上,一首歌结束另一首歌还没开始。跳舞过程多少像是一个表演的状态,跟日常状态不一样,这个瞬间让我觉得很抽离,所以我把这个瞬间提取出来了。
《我该怎么站在那儿?》(截屏),2016年,标清视频,35秒,循环播放
LEAP:在你近期展示的舞厅项目中,好几件录像作品,每件作品对素材的处理都不一样,比如《下午场》(2016)中镜头非常自然地融入舞厅,就像你置身现场在寻找什么一样,而《我不会跳舞》(2016)则呈现更丰富的素材,包括访谈、纪录片、老电影,想了解一下你选择素材的初衷以及编辑这些素材的方法。
郝敬班:主要取决于项目的研究方法,我在开始全面接触“舞厅”这个课题的时候,会去所有的舞厅拍摄,尽可能收集素材,接触相关的人、认识更多的人,争取有更多采访的机会,比如他们的生日舞会我都会去记录。当时还有一个比较客观的限制就是租赁器材都很贵,我就会到处借能借来的各种器材,可能这也是呈现出来素材看起来“样式”很多的原因。
对于我或者所有影像工作者来说都要面对的是,拍摄或收集素材都是第一个阶段,第二个阶段就是对素材的观看和整理,也就是剪辑过程。在项目的不同阶段,我会用不同的角度去看拍到的这些素材以及看舞厅这件事。如果我想要呈现人与人之间的肢体关系、舞厅中隐秘的地图,还有历史存在的痕迹,我就会选择《下午场》这样的处理方法。
《我不会跳舞》(截屏),2015年,四频录像、高清、彩色/黑白、有声,34分02秒
在《我不会跳舞》里就会需要探讨历史,考虑用什么角度切入舞厅的历史,或用舞厅的历史去切入更大的历史,到了“过浪漫主义”这个项目的时候我觉得我需要处理自己跟整个项目的关系,包括最早的初衷、我和这些这人的故事、回忆……所以我选择了比较碎片式的方式来处理,中间还有我自己的讲述,所以是根据不同的问题来处理我的素材。
LEAP:你的作品对历史的热情很有意思,花费大量时间去研究,在呈现的时候似乎又保持一定的距离,比如你在泰康艺术空间的项目叫“过浪漫主义”,都表现出某种克制。聊一下你对历史研究的兴趣吧。
郝敬班:其实“过浪漫主义”没有很故意地去克制,在前面完成的几个作品从不同角度探讨了这个主题,我当时的思考、知识范畴让我就暂时进行到这一步了。所以到“过浪漫主义”的时候,我就觉得可以开始处理这个项目和我的关系了。我的确对历史很感兴趣。历史允许我去想象的空间特别迷人,有些事实需要你去组织像拼图,就像破案,抽丝剥茧,最后画出一条完整的时间线,但这又不是天马行空式的想像,需要动用感官、经验以及更多的东西参与,在线索中想像和整理,整个想象的空间和研究方法让我特别着迷。
《我不会跳舞》(截屏),2015年,四频录像、高清、彩色/黑白、有声,34分02秒
LEAP:有些作品会出现你的形象,比如背影、旁白,你怎么看待自己在作品中的角色?
郝敬班:也不是每个作品都会有我自己的声音,就像目前正在进行的一个项目,关于拍摄中的废镜头,也有我自己声音参与。我在作品中的存在,对我而言特别自然的状态,我就是以这样的创作者的身份参与到我的作品里面。
采访/吴建儒
关键字:历史,作品,项目,浪漫主义,跳舞,我不会,郝敬班内容标签: 历史 作品 项目 浪漫主义 跳舞 我不会 郝敬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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