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学网:画廊周观察·公共艺术何为?_公共艺术-北京画廊周-尤洋--惠允-观众-文化

编辑:陈耀杰 来源:雅昌
 
近期去798艺术区的观众们,细心的话一定会发现,在园区的各个角落多出了不少作品,比如吴达新的作品《巨

近期去798艺术区的观众们,细心的话一定会发现,在园区的各个角落多出了不少作品,比如吴达新的作品《巨浪》,位于佩斯北京边上的广场上面,四周都是建筑,公众在“迷路”的时候,或许就会邂逅,创作“巨浪”,源自艺术家的父辈与祖辈传承下来的对大海的特殊情愫。在这个跌宕起伏的大时代背景下,作品显得意义非凡。“巨浪”是为祖辈们闯荡南洋的勇敢气魄立一道丰碑,用凝固大海翻滚能量汇集的一瞬做成雕塑来告示一个新的时代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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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尤洋导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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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尤洋导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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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尤洋导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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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尤洋导览现场

对身边的环境保持敏感是众多艺术家的特质之一。随着全球环境的问题频发,越来越多的艺术家通过创作呼吁人们保护环境。自1980年代初,全球森林大火的规模、频率和持续性增长了近600-800%。铁木尔·斯琴的《未来之火(原谅改变)》则关注到了这一环境变化,令人思考着森林火灾和物种灭绝将带来的灾难性影响。这件作品位于798艺术中心前面的广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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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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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现场

同样处于广场上面的还有郑路的《差翅亚目之目》,复眼白天吸收太阳的能量,夜间发光,犹如一个生物和机器联姻的生命体,体现着无机物和有机物相互嵌套的结果。

邂逅艺术家杨诘苍的作品《艺术家还要再努力》则需要点注意力,因为这件作品隐藏在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边上通往798艺术区南门的建筑通道里面,在墙面上用霓虹灯做出了这一句话,如果不细心的话很容易忽略掉。

这是北京画廊周公共单元“塑 | 像”中展示的作品,除了这些新作品之外,熟悉798艺术区的观众们,可以从中发现有些作品很早以前就已经存在了园区之中,比如位于红石广场的艺术家刘韡作品《瓷器IV》,在这件作品中,艺术家以瓷和铁为主要材料,将象征古典文化的瓷器和象征高科技的火箭引擎的意象结合,视觉感受和文化含义上的双重对比,让作品具有极大的冲击力。艺术家何岸的作品《我纯洁的一刻胜过你一生说谎》,灵感来源于电影台词,艺术家把这两句电影台词的中文文字外轮廓取下来,组成了一条痉挛的线条,结合霓虹灯这一材料的特质让这些文字的负型和城市的负型一起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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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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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现场

隋建国作品《肖像》位于UCCA旁边的广场上面,这是一件高16英尺的铸铜体。艺术家将半身像的眼部盖住,用粘土做成粗略、含混的形;将原型放大二十倍进行铸造,成品每一处都忠实于雏形。沈远的《天梯》则位于798艺术区南门停车楼边上的广场上面,乍一看很像是烂尾的工程,这件作品由两个未完成的建筑构成,在这两个一高一矮的建筑之间有个正在慢速运转的旋梯。正如尼采所说:“人的伟大之处在于他是一座桥梁而不是一个终点”,这个不断攀升的旋梯也是对我们人类自身的隐喻。

“塑 | 像”:艺术可以何为?

此次公共单元由尤洋担任策展人,展出了丹尼尔·布伦 、蔡磊、董冰清、何岸、胡庆雁、*胡向前、李维伊 、刘韡 、 能尖日、丹尼埃拉·帕利马尤、 沈远、铁木尔·斯琴、隋建国、 *童昆鸟、吴达新、杨诘苍、叶甫纳、赵旭、郑国谷、 郑路等众多国内外艺术家的作品。(* 艺术家通过线上项目参与)

关于主题,策展人表示,塑,指艺术体制之于艺术的塑造。即从艺术家脑海中形成观念、物质化于工作室、在艺术评论系统中完成的价值判断。像,指艺术成像后呈现于观众。如何展现、阐释、进而建立与观众的关联,激发观众的有机参与,完善艺术的文化维度和时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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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布伦《幽禁:三个彩色的透明格间,在地创作》,2020 金属,亚克力,半透明彩色贴纸,8.7厘米宽黑白贴条 现场特定尺寸 由艺术家和常青画廊 圣吉米那诺 / 北京 / 穆林 / 哈瓦那 / 罗马 惠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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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尖日 《一段时间的生活》,2019-2020 二手自行车、海绵、布、棉花、泡沫等综合材料 150 × 150 × 250 cm 由艺术家和空间站惠允

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主题?在尤洋看来,798作为中国最负盛名的当代文化园区,每年迎来数以千万计的观众,他们的构成错综复杂,对艺术的想象与需求多元,按照不同的分类方式会得出不同的结论。以数量比例来看,游客、市民、泛文化爱好者是其中主体部分,如果说798是一个城市切片,这里的观众也勾勒出当下城市中坚群体的生活面貌与文化观。相较10年前,今日的公众已经不再畏惧走入当代艺术的领域。

但另外一方面:“遗憾的是多年以来,一些艺术项目虽然经过策划人和艺术家的努力走出美术馆,但因为从主观上片面反对艺术的商业化、庸俗化,所谓的公共性也就囿于某些特定小圈层的共同话语,本质上依然是上一代艺术机构意识形态的户外版产物,不具备城市公众的普遍共鸣与意义。随后,甚至产生了悖论:艺术进入到了公共空间,自诩为对公众搭建的通道,但实则成为了文化资本的共谋,制造出更多威胁大众潜能的可能。那些藏在作品背后的虚假精英姿态和嘲笑,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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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诘苍《艺术家还要再努力》 2003 - 2008 霓虹灯,110 × 330 cm 由艺术家和当代唐人艺术中心惠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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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尔·斯琴《未来之火(原谅改变)》,2018 铸钢,尺寸可变 由艺术家和魔金石空间惠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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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伊 《鸟、球、星星和书》,2019 镜面不锈钢雕塑,200 × 200 × 270 cm 由艺术家和蜂巢当代艺术中心惠允

因此,如何在维护艺术的专家权利的基础上,对公众呈现与之文化身份和日常生活有内在关联的,并且建立观众互动和参与机制的公共艺术项目,则成为值得思考的议题。

“很多专业的讨论、交易和他们没有直接的关系。那么,如何更好地去连接今天的公众,这一点是我们策划公共艺术要去关注和思考的问题。”尤洋讲到。

在他看来,798园区内绝大部分的机构提供了展示艺术品的室内空间,但是这种连接真的有效吗?因为当代艺术的发展越来越偏向于一种“专业化”,它关注创作的过程;讲求艺术与日常的关联;存在着观念和知识的编码与观众的解码。与此同时,观众和艺术家的知识结构是不一样的,因此常常会造就一个结果——观众观看展览时,只有一部分人能够把艺术家的编码解读出来。对观众来说,如果不具备相关的知识储备,很难说能够在展览里得到一种愉悦感,甚至会有一点小小的失望和“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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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甫纳 《展示癖“指甲计划”之——巨甲阵》综合材料,尺寸可变 由艺术家和空间站惠允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往往需要一个翻译者的角色,面向公共的文化艺术机构和策展人承担了这种角色,他们所采用的阐释和翻译的方式也是非常灵活的,针对不同的媒介、主题、观众群体,相对准确地作出这种阐释,表达的风格根据领域和平台有所不同。

“我们这一次策划的公共艺术展览,有很强的独特性在。这种独特性不是因为我作为策展人所赋予的,而是由艺术区、中国社会以及艺术家的独特性所赋予的。798作为一个综合性的当代文化艺术区,把各个类型的文化城市集中在这一个区域里,承担着文化的使命、功能和权利。这是我作为画廊周北京的公共单元的策展人必须要去考虑和面对的。同时,这次展览中有中国和国际的艺术家。对于中国艺术家来说,他们创作的土壤是独特的;而对于西方艺术家来说,中国本土观众的视角和解读,为现场定制的作品带来这种独特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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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达新《巨浪》,2020 不锈钢,500 × 500 × 650 cm 由艺术家和艺·凯旋画廊惠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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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路 《差翅亚目之目》,2020 综合材料 ,600 × 600 × 450 cm 由艺术家和SPURS Gallery惠允 作品搭建花絮记录致谢郑路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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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谷 《心游素园》,2012 石头 区域面积:500 × 600 cm

艺术家:艺术创作不能在一个真空的社会状态中发展

尤洋策划展览有10年的经历,一直以来,他非常关注就是城市文化和消费主义、文化休闲、城市的社会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以及在视觉艺术、音乐、表演艺术、建筑、时尚商业等等不同领域之间可以产生的协作,这是他长期关注的一个方向,也会尝试在他的展览结构里去纳入其他的文化类型。

因此,在艺术家的构成上,“简单地说包括了中国当代艺术行业或者说当代艺术史上十分重要的艺术家,比如说像杨诘苍老师;也包括了中间一代正在崛起的艺术家,像叶甫纳;也包括了最新一代的年轻艺术家,比如能尖日和董冰清。”

在他看来,当代艺术不应该是真空的,艺术创作不能在一个真空的社会状态中发展。专业的创作人员必须在自己的创作之中去纳入其他文化领域的知识、人才、资源、展示平台,甚至观众,他才可能去构建起他自己要做的当代艺术的价值。换句话说,做当代艺术的创作或者展示,其实研究的不仅仅是视觉艺术系统,而是在研究当代的文化系统,它本身是浑然一体的。

“从艺术家来说,这次参加展览的艺术家大部分还都是专业艺术院校的科班出身。在自己的实践过程之中,他们意识到刚才提到的这些问题,即普遍性、日常性的问题,所以他们在自己的艺术实践之中非常积极地去和其他的知识领域进行合作,强调不同学科之间的碰撞和呈现的方式,媒介很多,非常看重连接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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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磊《剩下的黄色》,2020 不锈钢镀哑光黄,470 × 345 × 100 cm 由艺术家和当代唐人艺术中心惠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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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埃拉·帕利马尤 《距离躺椅》,2020 木材,高 250 cm 由艺术家和CLC画廊惠允

作品:尽量丰富 不传递紧张或者负面情绪

此次公共单元的作品可以说非常的丰富,既有雕塑作品也有大型装置作品,还有新媒体作品甚至是网络创作,能够满足各个层面的观众需求。

“通过这次公共艺术展览,我们非常希望能够有效地把当代艺术创作和展示方面的丰富性去阐释给公众。所以在这次展览的形态里,有一些符合观众固有理解的装置雕塑类的作品,也有很多其他鲜活的交互型展示方式。”

尤洋表示,这几者之间的对话有很多的层面。第一,作品之间彼此的连接本身是在798园区这样一个场域里去发生的。第二,是艺术家之间的对话。这次有相当比例的作品是在画廊的协助之下,我们邀请艺术家来根据主题去委托创作的。“塑像”本身这个题目就是在谈这两个概念,“塑”是指艺术系统之内艺术的创作生成,“像”其实也是一个动词,是一个成像的概念,指的是如何去把图像系统或者艺术想传递的知识,最有效地去连接公众。我们综合考虑不同的作品,通过分析空间点位、预设观众的动线,结合每个作品的独特性和属性,让作品和展示空间形成一个协调而有趣的视觉系统。 第三,我们在尝试鼓励艺术家之间即兴地产生一些彼此介入的行为。无论是视频、直播、网络等形式的介入,还是通过创作和表演的介入,都有很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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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韡《瓷器IV》,2010 瓷、铁,尺寸可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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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远《天梯》,2012,钢筋水泥,白铁 矮建筑 250 × 600 × 400 cm 高建筑 700 × 300 × 300 cm 旋梯 1560 cm

在本次公共单元的展览里,尤洋相信观众带着不同的目的和需求来到这个园区。很多人可能想要一种文化休闲导向型的体验,所有的作品在视觉上要是愉悦的,不是给人一种紧张或者负面情绪的。

公共艺术其实可以用来治愈

从作品的丰富性上面可以看到策展人对观众的用心,尽量的满足观众们的文化需求,但另外一方面,在疫情爆发的背景之下,是否能够有一些反应相关主题的作品,也是值得商榷的。

5月20日,在深圳举办的一场公共艺术项目就提到了艺术疗愈的问题,平安不动产PAFC Mall与青年艺术100、少儿100携手推出的公益项目“花开正当时”,作为国内首个大型艺术疗愈项目,旨在通过艺术的力量,帮助人们抚去疫情带来的伤痕,走出内心阴霾,以关爱温暖彼此,拉近人与人、人与自然的距离,为城市重新注入活力与生机。

项目发起人之一,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赵力讲到:“目前看来,艺术疗愈所带来的美好效用还有待于更广泛地触达不同地域及年龄层的受众,公共艺术的落地呈现正是有效的方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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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建国 《肖像》,2012 铸铁 500 × 206 × 230 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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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岸 《我纯洁的一刻胜过你一生说谎》,2006 LED 灯箱 140 × 2500 cm

在他看来,公共艺术在一定程度上,突破了艺术品大多数时间在美术馆空间展出的固有逻辑,使得艺术能更贴近生活、自然等诸多场景,由此将能不断地唤起艺术公共性的讨论与实践,满足城市景观和文化功能上的需求。同时依托公共艺术开放性、互动性的特质,艺术疗愈项目的介入也将不断渗透到人们的日常点滴中,实现对生活方式的引导和重塑。美在日常,美在生活,美在周边,美在人间,这是艺术能够告诉我们的所有真相,更是一种精神动力。

公共艺术与艺术疗愈如何结合?赵力建议首先要从“在地性”出发,这要求参与其中的策展人、艺术家、设计师等各界人士不能局限于局部或碎片化的思考,而是要围绕当地的文化场域来开展项目。从地域的独特性出发,延展艺术疗愈的凝聚力和参与度,继而将城市历史激活,形成新的文化生命力和认同感。

“此外,我们希望有更多互动和开放性的艺术作品能参与其中,从而更好地调动观众的参与和思考。因为没有观众的参与,公共艺术与艺术疗愈的作用将无从谈起。”

澎湃新闻的一篇报道(柏林阳台上的50件艺术作品:无法被疫情阻止的公共艺术)也非常有意思,居住在柏林的两位策展人乔安娜·沃尔莎(Joanna Warsza)与奥乌·杜穆索鲁(Övül Durmusoglu)发起了一个以“阳台”作为载体的公共项目,她们邀请了位于柏林普伦茨劳尔贝格区(Prenzlauer Berg)的约50位艺术家、作家和建筑师,在为期两天的时间里,从各自的窗户或阳台进行装置、表演等展示。这些参与者的选择并非基于他们的名气,而是他们所在的位置。策展人制作了一份普伦茨劳尔贝格区的作品地图,“人们可以从自己家的阳台、窗户或屋顶看到这些作品,也可以稍微迈出家门几步,用一种新的视角去发现那些他们平日里熟悉的角落,”沃尔莎与杜穆索鲁在回复澎湃新闻记者的邮件中写道。而对于那些隔离期中的创意工作者而言,他们的街巷就是美术馆,他们的邻居就是观众。

沃尔莎与杜穆索鲁表示:“在我们看来,这个项目是一项公共计划,而非传统意义上的艺术项目。阳台有着丰富的社会和政治历史,而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它们又有了关于自由与韧性的另一重意义。之所以发起这样的项目,是因为我们想要在面对保卫我们的不确定性的时候,打破沉默和普遍的无助感。柏林的艺术家和文化工作者不常露面。而眼下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我们都在此地,在各自的家中进行着自我隔离,机构纷纷关闭,展览和聚集性活动被无限期推迟,我们试图了解在这样的时刻,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在采取必要的公共卫生措施的同时,找到一种方式来传递艺术之于社会的治愈力量,并且让我们的社群重新感到团结,这一点非常必要。我们应该“始于足下”,始于我们的生活。我们的呼吁很快得到了生活在这里的艺术家、作家和建筑师由衷的共鸣,这个项目的筹备只花了两个礼拜。

在公布的数据中,仅去年一年,798就吸引了800多万来自国内外游客(来自《每日电讯报》),其中12万是在2019年画廊周北京期间前来参观的(《画廊周北京2019年度报告》)。如果画廊周展出的公共艺术可以在多元性、丰富性的基础之上,在兼具更多治愈的功能,或许对于公众来说,将会是更幸福的一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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