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观霄云——郑泽生的行经
开幕:2018/9/07 15:00
展期:2018/9/07-2018/9/11
地点:北京市朝阳区合生·霄云8号 空中四合院
出品:奥地利莫比乌斯艺术基金会
特别支持:野空间
媒体支持:、新浪当代、在艺、MIND杂志、收藏投资导刊、凤凰艺术、Hi艺术、亚洲艺术、中央美术学院、东方艺术大家杂志、文艺星球
人不能改变过去,却可以改变未来。
过去和现在真的是种很玄妙的时空对峙,如果将这样的时间连线延伸到不可预知的未来,对峙或许会变得平和,也许会顺理成章。在无从可知的未来和记忆拼图的过去中间,夹杂着当下的柴米油盐,悲欢喜乐,犹如一出跌宕起伏的戏剧,演绎的却是人生的起起伏伏。
郑泽生的作品就像是在演绎他的人生。
2003年 郑泽生二次进藏攀爬珠峰后前往印度
早年经历商海沉浮的郑泽生从商人转变成艺术家,总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虽然算不上家学渊源,但少时多少练过毛笔字的经历还是让他在开蒙期与艺术有着一个不错的初识,纵使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郑泽生都在为生计打拼,打工、经商,并最终成为一个在当时小有成就的企业家,让他一度将艺术看作是一种业余的消遣。直到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出现之前,艺术在郑泽生的生命里,都在扮演着一个宣泄情绪的工具,或者说是途径。就像是每个人心中都会有的一个小本本,纪录着生活的点点滴滴,只不过,呈现于郑泽生作品中的生活,却多了些灰暗,即便当时的他已经跻身成功的年轻企业家之列。
郑泽生在出生山村的家门口
2000年 郑泽生与他创办的酒店员工合影
2003年 郑泽生在西藏参加十二年一次的盛大佛教密宗法会
表面的光鲜亮丽和背后的丑恶阴暗所形成的强烈对比所体现的恰恰是当时最为真实的社会现状,对于这种反差的亲身经历者而言,内心的痛苦就好比“子非鱼”一般,外人难以得知。或许正是在这种极度的矛盾当中,击垮了有着强大内心的身体,让郑泽生不得不做出离开深圳,离开商海的决定,远赴国外,之后又“避难”于丽江。
2001年 移民加拿大,落地温哥华机场,郑泽生当时决定不再回来
丽江古城因何成为“浪漫之都”,又因何如同世外桃源一般吸引着外来者的蜂拥而至。其实对于郑泽生而言已经不再重要,生活其中,亲身感受丽江的一切之后却发现,原本的“避难”成为了新的灾难,内心的痛苦与折磨并没有因丽江美丽的外表而消退,反而变得愈加激励。即便彼时的郑泽生已经开始因为宗教而寻找到了内心的一丝明悟,可终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斩不断红尘、灭不了六欲,依旧是肉体凡胎成不了佛陀,也割舍不掉执着,这或许就是“归宿”吧。
郑泽生在丽江束河古镇聚宝山上设计建造的画室
从那个时期的作品中其实不难看出郑泽生的这种痛苦,直白的欲望宣泄和黑色的背景,扭曲的肉体下寄居着同样扭曲的灵魂,人沦为了欲望的傀儡,被支配着,进而泯灭了人性,与兽无异。《人兽都疯狂之人兽两难》表现的正是这样的一种状态。作品所呈现的画面充满了癫狂和糜烂,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被兽头面具所遮挡,纵情狂欢,上演着一出“无遮大会”的人间悲剧。当人的欲望被原始本能所支配而丢失了现代社会的道德准则的时候,人也就彻底将现代文明所丢弃,重回原始,直至《人兽都疯狂之人兽同归》。
《人兽都疯狂之人兽两难》 布面油彩 190x190cm 2009
《人兽都疯狂之人兽同归》 布面油彩 190x190cm 2012
这是郑泽生所经历的丽江,同时也是他苦难的根源。心中的一丝明悟在尚不足以将其灵魂救赎的时候,就有了《是宿命的悲还是轮回的痛之万年》中所呈现的那样,精神依旧被肉体所束缚,无法逃离,唯有期待转世重来,也就是《是宿命的悲还是轮回的痛之转世》。这两件作品是郑泽生生活状态的写照,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让他一度有了轻生的念头。《空境幻灭的魔幻自画像之丧钟》《空境幻灭的魔幻自画像之苦行》《空境幻灭的魔幻自画像之画仙》就像是在跟自我道别,剔除肉体的血肉,成为一堆枯骨。
《是宿命的悲还是轮回的痛之转世》布面油彩150x150cm 2012
《是宿命的悲还是轮回的痛之万年》布面油彩150x150cm 2012
《空境幻灭的魔幻自画像》系列
生命在死亡中觉醒,并迎来新生。这句话用在丽江生涯后半段时期的郑泽生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在肉体和灵魂饱受摧残和折磨之后的郑泽生迎来了其生命中的另一个转折点,或许是命中注定,郑泽生要以艺术的方式摆脱现实生活加诸其身体上的枷锁,并以此找到了新生。
郑泽生在四川省得荣县翁佳寺与僧人同吃同住
创办“泽生与多吉慈善之家”的孤儿院,后改名为“瓦卡孤儿院”,最多时曾收养58 个孩子
贾方舟先生在《从地狱到天堂:一个灵魂的自我救赎》一文中如此写道:“令人欣喜的是,从他(郑泽生)近四年来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了这个从生命到艺术的急转弯!这一急变从2012年的《呼唤沉睡之灵》系列开始,到2013 年的《浮生》已进入他艺术生命历程峰巅状态,到2014 年,他又接着画出了《魔音》系列和《锦瑟迷音》系列,这些作品,让人耳目一新,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新境界。”
《呼唤沉睡之灵》No.1 150x70cm 布面油彩 2014
《浮生》No.1 布面油彩 300x190cm 2013
《锦瑟迷音》No.2 布面油彩 300x190cm 2014
《摩音》No.3 200x138cm 布面油彩 2014
这一时期也成为郑泽生的自我救赎阶段。在这一时期的作品里,他不再被黑暗和阴森所笼罩,一种想要突出重围的内在意识正在觉醒,并最终形成了一股压制不住的力量,使其得以在迷雾中走出,开启了生命的新篇章。首先是对于色彩的使用和处理上,不再是无边无界的黑和张扬放肆的红,带有迷幻的颜色开始出现在郑泽生的作品中,继而产生了一种寻常意义上符合“美”的标准的图式,而不再是如过去一般赤裸裸的欲望和贪婪,也不再是令人感到畏惧的冰冷甚至是弥漫着死亡气息的压抑感。此时的郑泽生将视角从死亡转向了对于生命的呼唤和渴求,也从世俗的物欲当中挣脱出来,开始关注自然生命的绚丽多彩。《37 亿年》系列作品也由此而产生。
《37 亿年系列之百鸟朝凤》No.2 150X150cm 布面丙烯 2016
常说“哀莫大于心死”,可当心从死亡的阴影中走出了,即便中间曲折坎坷,布满荆棘,哪怕时光度日如年,宛若几个世纪,但终究还是走了出来,余下的应该会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了。或许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郑泽生的新生仍算贴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郑泽生在非洲坦桑尼亚赛轮盖地草原
与非洲马赛部落的孩子们在一起
新生由此开始,也由《Hakuna Matata》开始。从2015 年第一张Hakuna Matata 作品出现之后,郑泽生过往作品中一贯出现的阴暗和鬼魅丛生的图式就已成为过去,转而走向万物复苏,轻盈超然的气质,而这句意为“从此以后无忧无虑,梦想成真”的古老而神奇的非洲谚语,也成为获得新生后的郑泽生所想要追求和实现的生活。
《Hakuna Matata》No.1 布面油彩100x180cm 2015
《Hakuna Matata》No.2 布面油彩200x140cm 2015
在《Hakuna Matata》系列中,郑泽生将过去对于人和物质的表现转向对天地万物和自然生命的表达,这种转变既是其个体对于生命本质思考后的结果,也是其自我救赎的一种精神体现。美好的事物总能带给人以愉悦的享受,而图式经由视觉将信息传递于大脑,并随着产生不同的情感。在郑泽生的作品中,超出世俗边界的色彩运用和精心安排,使得作品天然的带有一种如童话故事一般的魔力,并以此成为一种艺术家独有的语言符号,超脱于物象之外,在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的同时,将艺术家内心的情感以这样的方式向世人所传递。可以说,郑泽生的作品本身就带有一定的空间属性,且随着空间的变化而随之形成另一个更为强大的力量,向周围辐射和延伸。
《Hakuna Matata》No.35 布面油彩 120x80cm 2018
从对自我生命个体的关注到对于天地万物的灵魂关照,郑泽生一路走来的艺术创作既是其个体生命升华的表象,同时也是其内在精神诉求的演绎。随着其艺术家身份的逐渐明确,这一创作方向也变得更为坚定和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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