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学网:2020第五届苏州·金鸡湖双年展于9月6日揭幕_柳淳风-苏州·金鸡湖双年展-雕塑-创作-文化-美术馆-雕塑

编辑:陈耀杰 来源:雅昌发布
 
​  2020年9月6日,由苏州工业园区管理委员会主办、苏州名城美术馆承办的“物自在——文明互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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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年9月6日,由苏州工业园区管理委员会主办、苏州名城美术馆承办的“物自在——文明互融下的新艺术”国际艺术展在苏州名城美术馆开幕。此届双年展由全国政协常委、中国美术馆馆长吴为山担任总策展人,中国美术馆副研究员、艺术学理论博士柳淳风担任本次展览策展人。

  本次展览的“物”,正是指向介于本土文化与全球化文化之间的文化景观,旨在回应经济的全球化和文化全球化相互交织影响下的新文化。“自在”的基础是“物”的包罗万象,一方面表征万象的景观,多重的现实,另一方面也展现出一种物(物质)的不断累积,不停的复制、重组。经济全球化与全球贸易带我们走出物质匮乏的窘境,物的不断累积和复制为我们的生活带来便利。“自在”是一种正向的发展,是一种基于都市化进程基础上的高能叠加,更是艺术家对现有现实物质的一种带有奇幻意义的重组和超能的增力。在这种语境下的艺术创作,直面多重的现实与更为微观的景观,艺术家的实践即是对现实进行多意的改编与重组,全球化以来现实空间的观念、形象,历史性与社会性以及视觉构成的多样差异会在展览中有所呈现。文化经过组合、再构成,在不同国度艺术家的艺术创作中派生出多样的艺术面貌,催生出幻影与真实间的融汇与交往,逐步指向“物自在”。

  展览的内容主要由三个板块构成,以层层递进的节奏展现艺术家艺术创作的多重维度。“初相”板块主要包括了利用本土文化的文化基因或相关材料进行创作的作品;“超空间”板块主要包括了使用全球化以来的文化语境创作的作品,呈现出多元、虚拟、互动,以及超越现实的景象;“多极”板块则主要包括了指向未来的一些作品,以对作品的梳理向未来艺术发展的方向提出问题。

  作为一种文化属性和视觉语言特征,“物自在”是艺术家们关于自我的表述,是一种出离于两极性的本土化与全球化文化之外的智慧表达。在这里,我们可以说,“物自在”似乎为当代艺术发展面貌的认知提供了一种新的想象方式,更为展现文明互融下的文化景观建构了多元的视觉载体。

参展作品及介绍

一、初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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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为山《音乐家——阿炳》镜面不锈钢 雕塑 展览现场

吴为山的雕塑作品具有浓郁的中国特色,在广泛吸收西方观念语言精华的基础上,遥接了中国古代雕塑大气磅礴、畅神写意的东方美学传统,并以浪漫主义、人文主义美学思想为补充面向当代精神现实,创造了独特个人面貌的雕塑风格。同时也为中国学院雕塑所忽略的传统雕塑的现代性转换做出了富有创新意义的实践。他所创作的中国文化名人系列雕塑被国际评论界认为是“中国时代新精神的代表”。

吴为山创建“写意雕塑”论,探索出独树一帜的“写意雕塑”风格。在他看来,“写意不是逸笔草草的任性塑形,而是对客观对象精微观察之后的神妙表现和诗性表达。”作品《音乐家阿炳》即体现了吴为山的写意雕塑风格——人物造型介于写实与抽象之间,神似与形似之间,既不会使人产生一览无余的简单,也不会令人有望而却步的深奥。在人物塑造过程中,艺术家通过把握人物性格、心理、命运来达到与表现人物的共情,从精神出发体悟造型之“造”。阿炳的细长造型宛若抑扬顿挫,一笔而就的书法,浑然天成、富有韵律的雕塑“笔触”凝结着艺术家的精妙雕琢。同时,细长的造型也难免另人想到贾科梅蒂塑造的那些行走的“人”,《音乐家阿炳》与贾科梅蒂的作品都体现出艺术家对人生世相的精微观察,只是贾科梅蒂的观察导向悲观的麻木和与世俗的疏离,而吴为山对现实生活的体察则导向一种顽强不屈的力量,而这力量构成了他作品的独特气韵,体现着以人为本的现实主义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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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薇《我就在这》系列 展览现场

近年来,彭薇的绘画题材从“湖石”转到“绣鞋”再到“宋明女衣”,这一转变使她的精致与灵性发挥到了极致,也让她在艺术样式纷繁芜杂、画坛日趋多元化的今天,发出了属于自己的声音,形成了具有个人风格的特定符号。无论选择哪种创作方式,传统文化的符号与审美意境都以一种现代方式体现在她的创作中。彭薇以传统的中国纸、颜料和毛笔展现出来一种“闺秀”的文化蕴涵,有人把彭薇的作品比喻作她自已的“私房作品”,因为这些跃然纸上的图像就像是古代某位大家闺秀或富家妇孺所有。读彭薇的作品,似能体味到一种隐隐的追念。这种追念,符合中国诗学对“过去的世界”的情感记忆。《我就在这》系列作品的创作灵感来源于彭薇捡回裁缝邻居扔掉的两个塑料模特,她由此找到了国画依附的新媒介。在创作中,她先把宣纸一层一层地糊在塑料模特的身上,而后戏仿古画,挪用古画里的人物、花草、鸟兽题材,并将之打散、重组、堆叠,画在“纸糊女身”上,等干透后,将整张画取下来,那些千年来只在平面上展示过的国画就融到了凹凸的女人身体上,变成了立体的“麻纸装置”。彭薇的创作游离于传统与当代之间,无拘无束,画画于她而言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就像她自己所说:“不管我画在手上、纸上还是雕塑上,对我来说都是画画。让我挺高兴的一点是,我可能让国画更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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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实  《幻园 - 相思未成眠》 宣纸、 led 灯箱,85cm× 85cm,2017

张秋实不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但她身上有年轻艺术家不多见的对一方水土的眷恋,江南文化元素是她创作的根基,传统水墨精神与文人画意象的现代表达是她的作品独特的内核,而对墨色墨质的洞悉与实验艺术探索经验相结合,则使她在超越媒介束缚方面显得游刃有余。张秋实的参展作品《幻园——相思未成眠》,以传统文化中的“纸张”作为自然媒材,利用纸的与光影的拼接作为艺术呈现的元素,用光照“穿透”形成渐进的语境表达。那些拼接元素随着艺术家的层层叠与构成,与其说是在建构一幅“山山水水”中的第二自然,不如说是利用光影纵横交汇中完成了自我的建构。这种“自我建构“有她的思考、出神、生灭、活存、实现等的全过程。如何建构一种新的框架,以达成新的,重新以自己的方式显示自然的存在,也就是在呈现自己的存在。人在观察万事万物的时候,只能把握住它们的局部,或者说一些个别的碎片,却很难全面地揭示出它们的存在价值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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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余露《城》  金属网,40cm× 30cm× 30cm× 3,2016

曹余露的创作是在一定的游戏规则之下,让作品自然生长。艺术家熟知纤维艺术的语言特点,尽可能发挥纤维艺术的可塑性,每件作品都融入了他对现实生活的反思。在参展作品《城》中,金属不锈钢网高低错落地排列成一个群落,正是现代化都市钢铁丛林的缩影,令人不由得想到吴冠中的《都市之夜》,同样是都市题材,吴冠中以密密麻麻的点线挥洒出城市的繁华与被繁华淹没的个体,而曹余露则用金属不锈钢网的任意形状的焊斑隐喻现代人共性与个性的平衡。如果说《都市之夜》揭示了城市生活的现实,是一个句号;而《城》则是带有探究意义的发问,是一个问号。曹余露在轻薄而坚韧的金属网表面用焊枪近乎写意地留下不规则的“笔触”,构成一种纤细精巧,富于不确定性的梦幻图景,一如现代人复杂的精神世界。曹余露身上有青年人的敏感与敏锐,而他创作灵感的巧妙与艺术语言的精炼恰好能与他善于思考的特质同频共振,从而完成最大限度的自由式表达。

二、超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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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哲《美术馆》布面油画,80cm× 100cm,2018

任哲的作品总是给人以静谧与沉着之感。他的叙事是基于对空间的观看和研究的,尤其是美术馆空间。作为一个美术馆人,任哲始终着迷于对“画中画”的再探索。美术馆是艺术与人共存的特殊场域,作品、空间及空间中的人的关系是任哲新作的主要母题。画面的叙事结构、“朗读”的语言与现实的场域形成某种联系,嵌入每一件画作,作品并非简单地摄取自然的片段,相反,它是画家深思之后的重构。画中画的表现方式,在中西方艺术史中都曾出现,西班牙画家委拉斯贵支的《宫娥》不仅仅是“画中画”,更是通过重构一个叙事空间,凸显了语言的魅力。任哲作品的“画中画”处理,关系更为复杂,他不满足于在画面中平面地重现画作,而把它置于一个空间场域中。在作品《美术馆》中,任哲将自己对于艺术史的见解叠加于美术馆的空间假设之中,用不同的环境唤起对于艺术作品的新释读,而空间中的美术作品的并置亦形成一个新的对话空间。这样的空间叙事,是野心勃勃又富有挑战的,任哲大声地读出了他对艺术史、绘画和空间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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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瑗《托下巴肖像》布面油画 展览现场

苑瑗是一位用颜色交流的艺术家,印象派画家保罗·塞尚曾说过:“颜色是我们的大脑和宇宙相遇的地方,这就是为什么颜色在真正的画家笔下显得如此地动人心弦。”从不相信艺术应该完全模仿自然的塞尚用颜色来创作与自然相似的和谐,苑瑗也在做相同的事情。苑媛笔下的色彩都是那么的浓郁和鲜活,它们被永久的停留在了最灿烂的那个瞬间,背景的用色随之呼应,成为了第二自然。用颜色的变化来分割画面也成为苑瑗的风格化语言。

绘画往往存在于自身的逻辑当中,在苑瑗的绘画中尤其如此,她不深挖现实,讨论的都是绘画本身。像是在《托下巴肖像》系列作品中,这些从网络上挑选出来的图像通常需要大量时间进行筛选、截取和再次构图。托下巴的这个细微动作在画面中成为“主体”,“动作”成为人们凝视的中心点。动作背后的主人不再重要,用“肖像画”来定义这些作品已毫无意义,绘画在这里不仅仅是图像了。抛弃整体,追求局部来体现更微妙的情感,最终超越整体,是苑瑗在新作中的探索。通过一根手指的翘动和瞬间的律动就能了解那些“缺席的女孩”。这是一种更加考验绘画者功力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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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亚戈·巴布缇斯塔《马路对面》木板油画,70.5cm×52.5cm,2015

蒂亚戈·巴布缇斯塔的作品第一眼看就像是一组风景画,浓郁的电影元素图像扑面而来,从某种意义上说,每一幅画都像是其他叙事谱系中的某个叙事瞬间。巴布缇斯塔的艺术创作有三要素:风景、废墟、建筑物,这三要素共同服务于他对人物形象的表达。巴布缇斯塔从不同的语境(文学、电影、词汇等)中抓取物与形,重组为艺术家个性化的语言,他的作品往往带有一种独特的,光怪陆离的荒诞。在参展作品《马路对面》中,一位背对观众的中年男子手持一面玻璃正在穿过马路,他微侧身,侧脸表情冷漠,眼神仿佛在观察是否有人尾随。画面所有的色彩仿佛都集中于男子的上衣,特别是在道旁大片绿植的映衬下,更显得突出。男子置身在这个看似自然的场景中,却像从自然中脱离出来,男子手中的玻璃形成的镜面仿佛为画面又增加了一个空间,而男子脚下的“马路”甚至就是男子一个脚掌的长度,这种表现性的、超现实的元素为看似平淡的画面增加了令人惊讶的意味,这种现实与想象的叠加、真实与荒诞的交织,为他的作品蒙上一层卡夫卡式的离奇色彩。或许这就是巴布缇斯塔作品的魅力所在,观众在期望理解他的作品内涵之前,已经不自觉地转变思路,陷入了艺术家所制造的散漫而神秘的场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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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晨莹《弹棉花》互动装置 展览现场

在高晨莹的艺术作品中,我们能够看到一位空间设计师从既定现场的环境因素出发,以实现“即时感受还原”的创作诉求,通过改变功能性的构建形态来尝试唤起人们的不同感观。同时,艺术家依赖于迄今为止这些归类模糊的实验性创作,以期完成“设计”媒介的外延,从而通过重构的普遍准绳之外的“意义生产”,升华为一种批判性的、话题性的视觉文本。参展作品《弹棉花》的实地体验令人联想到的不只是中国传统的手工艺,观众透过白色的棉絮,仿佛置身于北京春天四处弥漫的杨絮里。艺术家用竹管、棉花在展厅一隅营造出人工棉絮,折射出艺术家对环境问题的隐忧,而作品的高明之处在于,通过艺术家的巧妙设计,使得《弹棉花》给人的不适感与环境变化带给人类的危机一样,都具有一定的滞后性。观众刚开始站在棉絮中不会觉得异样,仿佛只是在经历一场下棉花的游戏,但时间长了当棉絮落在眼睫上、吸进鼻子里,才会开始感到不适。艺术家将警示性的思考融入到作品的精心设计中,用游戏当作包装纸包裹起来。

三、多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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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薇《四季》 展览现场

用丝线去探索传统非遗工艺,去探索中国传统审美和历史文化,进而去探索它们在当今时代所能呈现出来的各种面貌和可能性,是黄薇作为一个艺术家的主要表达语言,也是她理解传统和创新、过去和现在的一条线索,既和传统进行对话,同时也让传统和当下进行对话。

参展作品《四季》是一件以不同色彩的丝线作为基本元素的装置艺术作品,它由中国传统非遗工艺所制作的流苏组成,而这些流苏既构成一个步步换景、色彩斑斓的视觉想象世界,同时也搭建起一条由彩色丝线流苏组成的时空隧道。我们还可以在丝线的主要颜色之外看到那些并不容易为人所察觉的颜色之渐变,它们呈现的是季节和季节之间、节气和节气之间甚至日子和日子之间那些极其细微的色彩变化。之所以这么做,是出于黄薇对颜色的“时间性”的考量,她想赋予时间以色彩的意味,或者也可以说,艺术家是想将“刹那”之色注入到丝线之中去,期待着在“刹那”之间保持某种“永恒”,而这种“永恒”,时间的永恒、颜色的永恒以及它们的叠加是我们可以观看甚至触摸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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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礼军《盲盒J》 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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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礼军《盲盒J》 观众参与的展览现场

在王礼军看来,艺术的本质是唤起内心对客观对象一种新的体验与认知,而二元结构是我们理解复杂事物所做出的一个哲学模式。虚与实、平面与立体、秩序与混乱等都是我们假借给客观对象的一个存在逻辑。艺术的可能性就在于让我们的认知回到“混沌”的状态,去感知世界的丰富性。如果我们对事物的感受力就像是一块板结的土壤,那艺术的目的就是让土壤重新回到肥沃且松软的状态中。

此次参展作品《盲盒》灵感来源于时下流行的盲盒文化。盲盒自带游戏甚至赌博的属性,艺术家准备了240个盲盒,每个盒子都装有他的一件小型作品,观众可以把盲盒带走,每人只能拿走一个,当所有盲盒都被取走后,这件作品才算彻底完成。他的创作中总是同时贯穿着古典精神与现代文化的两条线索,而这两条线索又被他以一种开放性游戏的方式巧妙融合。在这件作品中,现代盲盒文化的展示背后是一场关于“有”与“无”的哲学探讨。观众取走了作品,作品在视觉上消失了,但作品依然存在,只是存在的空间换了,这样看来,作品既“无”且“有”,既“有”但视觉上确实“无”,有无一体,构成一种有无之间的混沌自由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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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嘉良《文化漫步——北京》 摄影,尺寸可变

  纪嘉良 (Leslie Kee),生于新加坡,1993 年只身前往东京留学,1997 年取得 School of Visual Arts 摄影学士学位,是国际著名影像艺术家和全球范围内顶级媒介的首席摄影师。2006年,纪嘉良出版《super star》作品集。 “爱”是贯穿于纪嘉良艺术创作的重要线索:爱无国界,爱无关于人与动物,以及自然与规律,他借由影像将自我与观众连接起来,并持续用镜头讲述着充满奇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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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娅娟《失眠者之家》虚拟现实VR,50cm× 40cm,2018

韩娅娟的艺术创作以视频作品为主。她早在短视频蓬勃发展之前就已经专注于VR视频创作了,她本人可能也想象不到视频创作方式会成为一种网红模式。她的一些代表作品乍一看会让人想起白南准,但相较于擅长用视频录像堆砌出造型,以人类技术手段所能达到的极限来展示观念艺术超前愿景的白南准,她的作品显得更为纯粹,将生活体验转化为充满想象力的图形的动态组合,她揭示的不是关于未来的幻想,而是当下正在进行的梦境。

韩娅娟在新的工作阶段里以影像、装置、纸上作品展示了一个失眠者之家,一个未来虚拟世界的记忆宫。一贯的悬而未决,无权审判,参与游戏,真实与虚拟之间的冲突和张力被巧妙地掩映在她擅用的优雅之下,以一种入世的心态加入到这个时间博奕之中。拟世界的规则利用在韩娅娟擅长的抽象游戏中,这是她的胜利,让虚拟的那部分也成为社会历史学和政治学无所不在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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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比亚·纳赛尔《房间》 展览现场

拉比亚·纳赛尔的艺术实践体现了她对艺术与日常生活的关系的探索,她更强调二者间的相似性(在生产、表达、接受与阐释方面)。纳赛尔将自己看作是文化生产的助推者,通过熟练运用多元媒介来表达文化的交互性,阐释与文化有关的论述。纳赛尔兼具艺术家的敏锐与评论家的洞见,她的很多作品向观众展示了生活中的寻常与偶然如何点燃艺术创作的火花,比如参展作品《房间》就是很好的例证。这是一个57秒的视频作品,展示了纸做的房子一层层地被打开,又一层层合上的过程。房子是不动产,是大多数人安身立命的物质所在。艺术家在作品中试图打破房子在人们心中固有的稳定概念与恒长意义,利用纸的材质体现房子本质上的脆弱性,利用层层打开与合上的动作体现出房子作为不动产的潜在变动性,从而揭示出万事万物都处在永不停息的运动、变化、发展之中,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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