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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教门户网:重回绘画的永生之道——五步法诞生记_-飞地-模仿-老师-写实-艺术-教学

    分类栏目:人间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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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15岁跟田世信老师学画起,我便知道了明暗观察的方法。接着跟蒲国昌老师学了4年素描和版画,我便知道了全因素素描和极致深入的技巧,同时还喜欢上了毕加索。在20

      从15岁跟田世信老师学画起,我便知道了明暗观察的方法。接着跟蒲国昌老师学了4年素描和版画,我便知道了全因素素描和极致深入的技巧,同时还喜欢上了毕加索。在20岁以前,即在82年之前,我已经完成了两门重要的课程:模仿的技巧和创造性思维。到了央美之后,我对版画系速写式的素描教学不太接受,但是,老师经常提倡的学院派和古典主义范画却打开了另外一扇门,如:康波夫、赫尔拜因和德加。是对“苏派”的反叛,是版姓素描(版画专业)对油姓素描(油画专业)的抵制和排斥。其实,用古典反苏派,用现代反古典,在今天看来,根本就是反写实和反与之相关的意识形态。但是,那时候我并不懂,只是出于本能跟着敌视起光影、明暗来,我比别人更加极端,连结构、透视、比例和空间都反,直到毕业后第四年写出了惊动全国的《将错就错》。但是在大学四年当中,我以早熟的现代主义眼光,看不起新潮美术,因为我已经是一个个性主义和形式主义者。中国的现代思潮,是完全违背现代主义精神的(反抄袭、模仿、雷同),我又是一个英雄主义者,特崇拜米开朗基罗、丢勒这样技艺高超智慧非凡的人,我还特别喜欢毕加索,他终结了自后印象派以来羞羞答答的变形和模仿,也堵塞了形式主义基本空间。我就是这样看似矛盾,实则又非常自然的吸收和成长着。

      88年毕业创作时,我决定暂时搁置形式探索实验,要将木刻的写实技巧推向极致。在“真实性”的目的驱动下,一切的办法就会合符逻辑的想出来了,所有素描的训练、色彩的训练、刻刀的训练都集中到了一个力点上。于是,“王氏绝版套色木刻技法”应运而生,用此法创作的“贵州人”和“近距离”人物在全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然而,相反,我既然已经到了“真实”的终端,一种逆向的反叛的内驱力就苏醒过来了。在木刻创作上,徐冰的研究生毕业创作给了我很大的启示和推力,一种与模仿迥然不同的思维方式快速生成了:当形象的真实性不再重要时,与之相关的形、结构、空间、质感等等也就被否定了,至少,它们不在担当主角或目的。沿此脉络,在97年,我将已成体系的“一幅肖像的三十二种刻法”(当时名字还未产生,2000年以后才正式命名),在央美的进修生中进行尝试,效果很好,后又在飞地进行实验改进,今天,它已经是央美版画系的一门主干课程了。

      2000年,我在红门画廊办了一个展览,它标志着一个现代主义者的终结,也完成了一个中国艺术家从传统到现代、从架上到行为的全部经历。我用油画、版画和行为表现了一个“人类”的主题,所有的的“人”都没有五官,都被一块红布或白布包裹着,但却煞有其事的读报、骑车和谈情说爱。我对世界的忧虑和茫然都体现在这个展览中。但是在另一个角度,我已经对艺术语言发展的历史逻辑有了清醒的认识,我将现代主义形容为中年,当代艺术形容为老年,文艺复兴形容为青年,原始艺术形容为童年。这意味着我看到了历史发展的必然逻辑,即它的承袭关系,虽然表面上多以否定甚至攻击的面目出现。我同时意识到,让艺术尤其是绘画不至灭亡的唯一方法就是要尽量保持青春的活力和中年的旷达不惑,而不要进入老年。换句话说,进入老年虽无可避免(按照生理和事物的生灭规律),但是在思维上的逆转时可能的,而对于宗教、艺术或者科学而言,逆转不是一种妄想,而可以是一种事实。时间本来就是一种假定,空间也是一种相对概念,因此,意识决定了存在。我意识到模仿和创造这样的两种分别隶属于古典和现代艺术的形态,是最与人的身体和智力相吻合的形态,也可能是最能为上帝的永恒真理作见证的形态。而功利主义的当代艺术则是艺术灭亡前的症状,它越辉煌便越腐朽,越强势便越衰竭。我开始逆向思维并迈开了“反向教学系统”的探索之旅,而飞地就是我的试验田。我沿袭了“将错就错”的局部完成法,但搁置了错的导向和随意随机的方法。用触摸的意识而非看的意识去表现形体,学员们在半个月中就能画得非常真实、精细,并产生顿悟的感觉。同时,我在部分学员中进行“非模仿性素描”以及“三十二种刻法”的训练。这两条腿的走法后来挪移到央美版画系。在系主任苏新平的支持下,我作为主管教育的副主任恢复了版画系的长期素描作业,和增设了以李帆带头的思维转换课程。

      2002年,“触摸式教学”的影响如日中天,影响巨大,许多大学的老师甚至系主任都来学习,但是我放弃了它并继续逆向前进——回归直线起形、分面塑造、去面还原等传统的学院派方法。就像一条离家出走的鱼,经历反叛之后又回到父母的身边。我意识到命运之神的奇妙安排:让我因无知而勇敢,因勇敢而发现新的江河,又因求知好奇而奋力向前,而这前方不是别处,就是大海,就是家。这家就是自然,就是与之相应的“全因素素描”,它蘊藏着造型的全部真理。因此,我不管追随者和社会风尚的看法如何,也不管市场和评论界的口味,坚持回归的探索并向真理投降。经过两年的努力,在2004年,“素描五步法”(当时未命名)基本完成,接着用数月完成了相应的“色彩五步法”。这个时候,我们应文化公司的邀请建议,录制出版了“王华祥反向教学系统”。之后的两年中,我带着助手做推广实验,目的是要彻底摆脱传统学院教学的经验性模式,而要建立起菜单式的可量化的现代操作模式。2006年至2008年,我完全让助手放手管理和执教飞地,效果一如我的设想。2008年到2009年,飞地经历了很大的变故,原来委以重任的助手离开了,但是,几个月后,飞地发展的更好了。而我仍然很少去学校,这足以证明这个教学系统的威力和科学性。需要说明的是,“五步法”的原理不是我发明的,我贵州的老师,央美的老师,中国的许多大艺术家,西方的古代大师都了解它,只是,作为一个教学技术的系统性构架,是我发现的。因此,一切造型上的疑难杂症,在飞地基本上可以“手到病除”,更为重要的是,我重回写实不仅是出于感情和偏好,而是,我认为它是最靠近自然和真理的一种永恒的语言,犹如江河之母——大海一样。我们都知道地下水来自地上,地上的水来自天上,天上的水来自海上,如果没有海,有水是不可想象的;同样,如果绘画缺了写实,造型的能力与观察的能力,以及想象的能力也是不可想象的。

      2009年12月28日凌晨2点

      写于央美60年素描大展开展之际

    关键字:飞地,模仿,老师,写实,艺术,教学,
    内容标签: 飞地 模仿 老师 写实 艺术 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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