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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教门户网:杨葵:观看_褶子_情境_-画布-螺旋-褶子-折纸

    分类栏目:人间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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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勒兹认为哲学和艺术、科学之间存在一些相互呼应和相通的概念。而诸如像“褶子”这样的概念,在视觉上是可以不断呈现的。艺术家本身既是视觉艺术的创造者,也是观众。观

    ​德勒兹认为哲学和艺术、科学之间存在一些相互呼应和相通的概念。而诸如像“褶子”这样的概念,在视觉上是可以不断呈现的。艺术家本身既是视觉艺术的创造者,也是观众。观看或者置身其中,往往伴随着聆听、说明 、触碰、思考、感知和想象等等,同时也是一个具有创造力的运动过程。

    观看艺术和科学实验中发现和创造出来的各种图形,栖息于哲学,艺术和科学相交汇的各种情境,让思想在其中相互渗透,使“互不相干而又不断相互涉及的旋律线”【注1】产生共鸣。

    本文并不探讨这些情境产生的各种机制,和背后风格的、历史的、文化的、信仰的更深远的含义,而是从观看的角度出发,希望可以围绕“思想—意象”这一主题展开想象。对于我来说,这也是艺术家常常处于不可理解的经验本身的意义所在。

    法国画家奥利维·德布雷(Olivier Debré)的一些作品尺幅巨大,可以看到他就像站在一个色彩流变的平滑空间,推动一支加长的画刷,驱赶着各种颜色。德布雷常常在室外作画:“当我如风,如雨,如流水存在时,我融入自然而自然穿行于我。我能够闭着眼睛作画”。这让人仿佛分不清画布还是风景。他很多的作品,“体现了卢瓦尔河磅礴,浩瀚,丰盈的水流。大度,壮丽,还有光线,迷朦……”【注2】。

    古往今来,画家常常置身于一片风景之中。我也不例外。大概七、八年之前,当我又重新开始画风景写生的时候,写下了一篇日记:     “我爬上了一座小山,面对雨雾迷朦的湖面,山的倒影,细雨间歇间停。雨声与山涧鸟鸣此起而彼伏,偶尔阳光微透,鹭丝鸟掠影山前。”

    在爬山的时候我常常会发现脚下有溪流,继续往上爬,顺着溪流的方向可以清楚地判断出山的长势,起伏落差。有时侯,我会发现溪流是像螺旋一样盘旋向下的,而山则像另一个螺旋般的褶皱被地壳运动的力量挤压向上。大自然中的各种力总是被山、水描摹,显现。

    十多年前,曾经在西安碑林看到易经的碑刻,一阴、一阳两种符号,以三的排列组合出现,却可以表示宇宙、能量的变化,乃至对各种学科产生影响。古代的中国人用“太极—乾坤”体系来推算宇宙运行的机制。莱布尼茨的二进制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太极八卦图的启发。

    德勒兹的褶皱概念源于莱布尼茨的哲学。我想如果要谈德勒兹的思想对我创作理念的影响,也许可以从身边发生的和德勒兹的概念相关的事物开始。那么,就从一种叫“八臂仙母虫”的远古生物说起,因为它具备一个螺旋的形态,也由于螺旋本身就是一个超级褶皱。

    2008年4月3日的南方周末第26版,有一篇文章的标题是:《螺旋之美—最古老的旋臂动物和它的现代含义》。从我的书架资料袋里翻出来,这张报纸已经泛黄并且发皱。

    2004年10月,中国和瑞典的几名古生物学家在贵州省江口县发现了一种生活在约5.8亿年前的八辐射螺旋动物化石,它处在寒武纪之前的伊迪卡拉纪,是目前已知的世界上最早的八辐射动物。对于天文学家来说,漩涡星系的旋臂就像八臂仙母虫的旋臂一样令人困惑,引发了一个缠卷疑难的问题。

    一种叫做“密度波”的理论,解释了漩涡星系的旋臂……。除了这篇文章中提到的鹦鹉螺的纹路,猎鹰捕食的螺旋线飞行,还有台风等,生活中有哪些事物具备这样的一个旋臂或者螺旋的形态呢?

    我首先观察到的是荷花的枝干,因为曾经养过不同品种的好几盆荷花,所以我常常注意到,在下暴雨的时候,荷花的枝干和荷叶的枝干会相互缠绕在一起,以抵抗狂风的吹袭。我也观察到树林当中,似乎隐藏了一些宇宙星云般的螺旋结构。而实际上,分叉旋转是植物生长的基本规律,树枝和树叶的旋转是地球自转的结果。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螺旋形态的事物,就不一一列举了。

    周汝昌老先生在讲四大名著的时候,曾经把太极八卦的图案说成是立体的,或者说应该立体的来看。如果是这样,那么它的立体形态和DNA双螺旋结构应该是十分相似的。在我的许多作品中,会把波纹想象成立体滚卷的形态;或者在密林系列作品中置入一些宇宙星云的空间结构。

    德勒兹认为,“……必须研究超褶皱的作用,其中‘双螺旋’就是这种作用最著名的情形”【注3】。 建筑师艾森曼(Peter Eisenman)运用DNA在蛋白质合成过程中的三种机制:复制、转录、翻译来作为建筑布局的主要构思。高基族的神殿【注4】;多纳托·布拉曼特(Donato Bramante)在梵蒂冈博物馆中设计的螺旋阶梯;伊斯兰清真寺建筑的穹顶图案,人类在建筑的装饰和结构中运用螺旋结构的例子不胜枚举。

    在我作画的过程中,偶尔也会在画布上形成一个彩色的小螺旋。这种偶然效果的形成,来源于我的折叠抽象画。折叠抽象画,是我实验多年的一种新的作画方式。最初和实验画布的柔韧性有很大关系。2007年左右,我接触到了一种简称VAE【注5】的新型乳液,用这种乳液做出来的画布表面均匀光滑,既有牢固的附着力,又有超强的韧性。

    折叠抽象画一开始是像波洛克一样泼洒颜料,当足够多的稀释颜料滴洒满整张画布后,接下来我要做的是—折叠。在折叠抽象画的试验中,我发现用画布本身去折叠可以创作出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抽象画,不管是横向和纵向的折叠、斜角或对角折叠、还是不规则的各种扭动和翻转。

    横向和纵向折叠会使颜色反复堆砌、滚动、混合。有时候颜色像阶梯,一层一层的不断渗透;有时候又会形成像打开和关闭一样的对称镜像;对角折叠,画布的一角向另一角运动,画面中形成了三角形的叠合痕迹。可以想象,如果对角运动到画布的背面,就像把画布对角卷起来一样,内部的空洞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螺旋结构;斜角折叠,形成较为规则的垂直线和对角线的组合,用这样的折痕也可以还原出一个简单的螺旋形状。而把它展开,可以看到正方形或者矩形由于折叠所产生的对角线。

    无休无止的折叠过程也会让人联想到折叠锻造,通过反复地力量震击深刻改变钢铁中不同的分子物质结构,并且产生出复杂精细的波形花纹图案。使得刀身柔韧万分,同时刀锋坚硬无比。颜色的变化是由水的流动造成,从画面上来看,似乎形成层次感,但仔细看似乎又没有。而水和颜色混合的效果就和气体一样,你无法给他区分出层次来。水流形成的不同色域如同气流场分布和弥散在未知的作品之中。

    在创作折叠抽象画的过程中,从折叠的画布多余出来的颜色如雨滴倾泄在地面,如果地面不是很平,它们会自然形成回旋的波纹。我也常常将这些多余的颜色滴洒在木板或画布上,形成了一张张纯粹由许多彩色粒子和流动色彩构成的抽象画面。而这些彩色粒子,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一个里面都包含了相似而又不同的褶子【注6】。

    折叠和滴洒,这两种画面可以同时开始也可以同时结束,它们之间建立了形式之间的索引,风格之间的踪迹。时间在此叠动,一张画成了另外一张画的一朵云。可以想象,如果将画布在空间中纵向排列,自上而下的每一张画都可以成为一片天空,也同时是一块大地。

    “回声,反射,踪迹,棱镜形变,透视,界限,褶子”均在某种意义上预感精神生命的攫握【注7】。

    在折纸游戏中,达到对称的最直接方式往往是折叠。而在折叠抽象画中,做一次对称的折叠形成的是镜像。当我意识到对称在作品中的作用时,我拍摄下了另外的一些作品,用手机或电脑软件可以制作出无限多的棱镜折射图案(俗称万花筒)。我会从中选择一些图案在画布上实现,然后又进入棱镜制作。如此反复,光和色彩的结构有着无限的组合和表现,同时也将现实世界分裂成规则的碎片【注8】。

    用这样的方式可以出现如同光纤中,光的运动轨迹的相似图形;或者象征上帝救赎的一排排的十字架。可以模仿贝聿铭设计的多哈伊斯兰艺术博物馆中的穹顶图案;也可以用来分析保罗·波托盖西(Paolo Portoghesi)所绘的同心圆样式;或者还可以制作出独一无二、变幻无穷的手机屏保……。

    棱镜的反复折射能够形成类似螺旋或者圆形的样式。折纸艺术家、科学家罗伯特·朗( Robert.J.Lang)正是研究如何重叠圆形来创造出折纸的形状。而折纸结构原理已经被广泛运用于医疗,科学,宇宙探索等诸多方面。观看现代折纸和折纸的痕迹、图形本身,已经是如同欣赏艺术了。

    赫尔曼.哈肯加热液体时形成滚卷运动;别洛索夫·扎鲍廷斯基的反应实验中,由一些激发介质产生振荡图案;克拉德尼的波振几何形状;我们的心脏、大脑产生的波形振动乃至大脑本身这一切都是褶皱。有科学家正通过一种名为运动显微镜的视频软件,分析声音在物体上造成的微小振动,逆向重构出人们发出的语音和各种声音。

    现代波振学专家,艾里克·赫勒(Eric J.Heller),做了大量的声波、电子流和深海波流的研究。他有意识的将各种波动的模拟图形制作成抽象画面,并且还标价出售。有一些和我的折叠抽象画的观看方式也完全一致,比如BarbershopⅢ的图形中用水平表示时间,垂直表示频率。而在我的抽象画试验过程中也会出现一些和科学试验相似的图案。赫勒的另外一些实验,比如由许多随意的声波或电子流的运动产生的不规则圆形变化,以及模仿拓扑学地貌的效果等等,他都有明确的归类和分析。可以想象这些图形所能涉及到的哲学的、艺术的含义,以及人类还没有在视觉上实现的高维空间(十一维空间)。

    让我们再看看加州理工的教员和学生在科学实验中发现的各种图形。我选取了几张在显微镜下观看到的,一些纳米级别的微型景观。五角形碳元素在塌陷的纳米管柱体上,模仿自然色彩的奇艺之花;铜、镍合金的纳米树;在光阻材料上构筑的纳米3D六边形晶格;还有碎裂在氮化硅中,被侵蚀的硅元素放大500倍以后的样子,像极了布满层层切片一般有褶痕的,透光的隧道。

    德勒兹认为:物质不是由颗粒构成的,而是像莱布尼兹所说的由越来越小的褶皱构成,粒子和力的物理学可以赋予这种假设一种意义。

    观看科学和艺术实验中形成的图形,可以打开一扇新的感知的大门。如果从另外一个方面去理解,从能量运动的角度来看,电子流,光波,声波,电磁波等也会产生褶皱;猎豹的捕食路线形成褶皱;溪流随着山脉的褶皱而褶皱;海浪的涌动,火山的爆发,星际间的暗流和冲击波都可以形成褶皱。这些看得见的褶皱,还有看不见的褶皱,或者说从不可见转变为可见的褶皱。

    力量的对折,自由的身体的褶子,激素晶体,灵魂的单子褶皱……那些无法描述的力的作用形成的内部的、外部的褶子,内外之间、边缘的褶皱……。可以理解为褶皱是某种显现,发生变化的是内部空间或深层,有如人的内心。亦或原本就没有内部和外部的区别,只有一种类似于克莱恩瓶,一种多重的“莫比乌斯环”结构,不停在内外运动的循环和转化中。是否存在一种拉康模型中表现出的心灵构造;或者如物理学家所言,组成世界的最小单位不是粒子,而只是瞬间产生、转瞬又消失的,在不同频率下震荡的弦。

    钢琴就是敲击钢丝弦发生振动,“……其演奏作品本身就全部都是不同声调的点的构成”【注9】。点和点的叠合构成和弦。五线谱记录下乐曲的时间,它本身并不是乐曲。科学家也非着眼于实验中出现的图案本身,而是把视觉模拟作为工具来帮助自己思考。艺术家沉浸在未知图形的矛盾情境中,试图超越动与静、 空与形、 力与物。一个好的画家,不一定要画对每一根线条,而是要让线与线说出不同的语言,相互隐现,振于无竟……如同心中寂灭的波纹,鼓风腾跃而为巨浪……。

    每一根线条,它不但代表一个转折的界限、形态的边缘,更重要的是,许许多多的线条能够组成物体的灵魂。让我们回到罗伯特·朗的折纸艺术和我的棱镜系列作品。如果把罗伯特·朗的这些折痕的线条和图案,和我的棱镜反射制作的系列相比较,可以找到结构完全吻合的图形;而从这种“玫瑰”(A Miura-ken Beauty Rose)的折叠图案和光纤折射的演示图像比较,它们的结构也完全一致。线条和形态的关联,使得那些原本在平面中看似无关的线条相互呼应,形成各种褶皱,继而折叠成为一朵兰花,一只黄蜂,一匹狼,还有几种不同的鹿……。在许许多多棱镜组合而成的万花筒世界,存在着无限的,还未被折叠的褶子;和无限的,还未被发现的物种。

    德勒兹认为,一个多条线的整体可以包括传达哲学、哲学史,乃至历史、科学、艺术的回转、叠合、交叉和弯曲【注10】。从这个角度来说,艺术家和科学家,哲学家在某些线上也构成和弦。或者,迭奏曲。

    《叠歌》这件作品是来自一系列手机摄像捕捉到的巧合,如喷气式飞机突然闯入树梢上的一片天空,布谷鸟的歌唱骤然停止;在工作室内播放的音乐和外面大自然中鸟类的啼鸣神奇合奏。如同空谷的回响,声音的魔语不断呤诉,直至一切如约一般,渐渐消失匿迹……【注11】。

    鸟通过歌唱来标划出它的界域……【注12】;情歌对性和爱人进行界域化【注13】; 舒曼的钢琴浪漫曲中最有名的五个音的上下进行,不仅仅出现在他和克拉克的作品中,也被别的作曲家所演绎【注14】。这也是舒曼和克拉克的音乐爱情密码,二战后被英国特工解密。去年我在完成《叠歌》剪辑后的第三天,经友人的邀请,不期偶遇了一场舒曼的音乐会。而我当天回家又无意中在《千高原》第十一章,“1837年:迭奏曲”中读到有关舒曼的章节……像这样和德勒兹的偶遇还有很多。

    时隔一年以后,在同样的地方,也就是我的工作室附近,一种从未听过的鸟鸣,它发出的声音有近十个音节。但当我走出工作室寻找它在林中的踪迹时,这种未知鸟儿的歌唱曲调不停地发生变化,而且不断地在减少音节……。

    《叠歌》还在继续,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叠歌》也见证了自然之中人类活动对鸟类产生的影响,鸟儿的声音折叠了自己界域,关闭了一个空间。对于处在种种环境危机边缘的人类自身,我们听到的是鸟儿的歌唱;还是一个创造,或者毁灭的回声?

    歌唱是鸟的行为,它们通过歌唱来标划出界域。“歌德在他的《论色彩学》的前言里是这样阐述的:‘色彩是光的行为,有行为就有痛苦。’关于这句话,我的理解是,光遭遇某些妨碍它自由运动的存在物之后便以色彩的形式出现,也就是说,这种遭遇可以理解为是那所谓的痛苦”【注15】。 而光在水中的情况是,当反射角度过大时,光线会折返回水中。 也就是说,某些时候,光并没有穿透水面。

    正是利用光线借助水或纯净的玻璃,可以发生折射的原理,人类发明了光纤。原来我们看到的一切影像和信息,来自遥远的地方,从玻璃纤维中不断地反射到达终端。无数的玻璃纤维,光线在里面无数次的反射。这样的情景画面中光的行进路线,就像之前已经印证的,和折纸“玫瑰”(A Miura-ken Beauty Rose)的折痕结构相同。无数的充满了规则折痕的起伏波锋,看起来也像是“玫瑰”的枝干。

    现在,我们通过光纤的链接了解世界,但世界依然充满了那么多的幽闭的盒子……艺术家可以去了解和探讨在一个封闭的世界中,人的感情和行为的转变。以人本的立场,思考人的行为、伦理、集体的盲目,社会的桎梏【注16】。

    绘画远远不是艺术的全部,我正在写一部小说或者说电影剧本,自己在手绘里面的草图。小说是由真实事件改编,其中这个女主角曾经生活在一个完全封闭的世界。

    我试着画出小说中女主角的素描头像。在深夜灯光下,思绪停滞在轨迹交错、弯曲纵横和不同力道的线条之中,缓缓勾勒出一张张微笑或略带木讷的面孔。其中一张让我注意到她耳旁的头发,这一缕头发被她自己用手指不断盘卷成了螺旋形。我想象着她分别用左手和右手的食指不知不觉在脸庞两侧环绕的样子……因为受到人身的限制,这条流变之线释放出生命力。而当她相信自由已经失去希望的时候,就把这一缕头发剪掉了。

    去年冬天的一个清晨,我梦到小说里的女主角坐在我的床头,背对着我,抱着一只鹅。从梦中惊醒后,不等起床,我速写下了这一幕,并且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都在迷惑中思考着这出魔幻的情景……。

    德勒兹的《千高原》中,提到过一篇传奇:

    “帕西法尔经历了一场对于野鹅的抢掠,雪地让这些鹅蒙头转向。……鹰隼发现了一只被队伍遗弃的鹅。它击打着这只鹅,如此猛烈的撞击它、直至最终置之于死地。……帕西法尔看着它脚下的雪,血依然清晰可见。接着他靠在长矛上,凝视着血和雪融为一体。这片新鲜的颜色看起来像是他爱人的面孔。当他在思索之时,他忘记了一切,这样,他在爱人的面孔之上看到了白色衬托着朱红,恰似在雪上渐渐消失的三颗血滴,……我们已经看到了一位骑士安睡于他的坐骑之上”【注17】。

    在我准备这篇文章之时,无意中翻看到了以上《千高原》中的这一段……也许,我辨述了和德勒兹相遇的种种巧合,但他的思想,也并非只是击起了我创作中的一朵浪花,而是可以不断地卷展出潮汐般的波涛,以及种种隐缠的生命褶皱……。当然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理解了德勒兹,这位“概念的牧人”的哲学智慧。但我想,与其说画家置身于一片风景,不如说他置身于某种思意;与其说艺术家意会到哲学家思想中的不可想象的力量,不如说他们邂逅于某种情境。并且不经意中使人们看见了那些不可看见的力量。而我想用《千高原》中这篇文章的另外一段作为小说引言和本文的结束:

    “没有一张面孔不包含着一片未知的、未被探索的风景,也没有一片风景不被一张爱慕的或梦中的面孔所占据,没有一片风景不展现着一张未来的或已经逝去的面孔。”

    注1:《哲学与权利的谈判》,P141页。 

     注2:德布雷画册《五十年的抽象》中乔治·迪比(Georges Duby)的文章。 

     注3:德勒兹《褶子》P141页。 

     注4:中泽新一,伊东丰雄合著《建筑大转换》P156页。 

    注5:“VAE乳液具有永久的柔韧性。VAE乳液可以看作是聚醋酸乙烯乳液的内增塑产品,由于它在聚醋酸乙烯分子中引入了乙烯分子链,使乙酰基产生不连续性,增加了高分子链的旋转自由度,空间阻碍小,高分子主链变得柔软,并且不会发生增塑剂迁移,保证了产品永久性柔软。”—摘自百度。 

     注6:摘自本人的文章《从折叠到流变》。 

     注7:德勒兹《褶子》P276页。 

     注8:摘自本人的文章《从折叠到反射》。 

     注9:康定斯基《点线面》。 

     注10:《哲学与权利的谈判》P184页。 

     注11:摘自本人的文章《从折叠到反射》。 

     注12:《千高原》P444页。 

     注13:《千高原》P466页。 

     注14:如李斯特改编的钢琴曲(The Complete Music for Solo Piano,Vol.56) 

    注15:杉本博司《艺术的起源》中“冷静之眼与热情之眼”,P50页。 

     注16:摘自本人的文章《从折叠到反射》。 

     注17:《千高原》P2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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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标签: 画布 螺旋 褶子 折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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