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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教门户网:玛格南新提名女摄影师戴安娜·马克思恩:用影像填补15年前的记忆_亚美尼亚-父亲-马克-摄影师-填补-爷爷-母亲

    分类栏目:当代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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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第69届玛格南年度大会在伦敦落下帷幕。本次大会由玛格南社长马丁·帕尔(MartinParr)和执行社长大卫·高根

    近日,第69届玛格南年度大会在伦敦落下帷幕。本次大会由玛格南社长马丁·帕尔(Martin Parr)和执行社长大卫·高根(David Kogan)主导。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议程当属投票表决出2016年玛格南的新成员。对于新成员的投票过程是玛格南的最高机密,只有其成员才能了解和谈论,基于玛格南严苛的标准,今年表决出了两位正式新成员和两位提名新成员(详情点击)。

    其中,美籍亚美尼亚人艺术家戴安娜·马克思恩(Dinan Markosian)被提名为玛格南2016新成员。作为一名纪实摄影师、作家兼电影制片人,戴安娜长期探索亚美尼亚的遗迹和广泛存在的集体记忆。玛格南成员斯图尔特·富兰克林这样评价她:“戴安娜有一种非常敏感的纪实途径。”

    戴安娜·马克思恩

    Dinan Markosian

    戴安娜20岁时,从哥伦比亚大学拿到学位,对新闻纪实不仅抱有浓厚兴趣,并展示出非凡天分,从国家地理杂志到纽约时报、纽约客杂志,都对她的作品大加青睐。近年来她在多家机构举办过展览,展出包括「Goodbye My Chechnya」、「Inventing My Father」等最具知名度的个人项目。

    「Inventing My Father」系列

    来详细说说「Inventing My Father」,戴安娜在自述中这样描写道: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7岁时,那年苏联解体,我的家庭也随之破裂。我记得与他在莫斯科的小公寓里跳舞,记得他给我第一个娃娃,也记得他是怎么离开的——有时他会离家几个月,突然又回来。直到有天,妈妈叫醒我让我收拾东西,说要去旅行。第二天到了我们的新家,在美国加州。再之后我们很少谈及他,我没有他的照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早已忘记他的模样。我一个人时常常会想有个父亲的生活是怎样的,就像现在所想的。

    在跟父亲分离十五年后,23岁的戴安娜决定去亚美尼亚重新找寻她记忆中的“父亲”。而下面这些照片正是她所拼凑出的最熟悉的陌生人的形象。

    小时候,父亲会不时来看我跟哥哥。而今天,访客变成了我。我站在他家门外,同样灰色的天空,还是原先那栋苏联风格的建筑。你可以说我回家了,但这里并没有家的感觉。

    跟父亲分开一年前的全家合影,1995年。

    从某个时刻开始,父亲在我心中不再是一个具体的人,他变成了一种记忆。

    每当我向母亲问起他的事情,母亲总是失落的说:忘了他,他走了。母亲从来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想了解他。

    我敲开了这个陌生人的房门,跨越半个地球去见他——我的父亲。

    从奶奶去世后,父亲搬回了亚美尼亚照顾90岁的爷爷,每天准备食物、喂药帮忙擦洗,即便是深夜,我父亲也一直在那。

    父亲的家就像一个博物馆,墙上挂满了爷爷的油画和家庭照片。我仔细看了每张照片,公园,生日,父亲确实在我生命中存在过,即便很短暂。

    我和他生活了将近一年,共度了很多个早晨。他就像老朋友一样告诉我他的故事。这些年我已经忘记太多关于他的事,脸型、声音、笑容,我听他讲过去的事和他对母亲的感情。

    我的父母在亚美尼亚的大学中相遇,当时母亲刚满21岁。看他们年轻时的照片感觉很奇怪,他们笑起来那么开心,那么恩爱。而我只记得母亲对他的失望。

    他说他一直在找我。他打开一个装满剪报的行李箱,无法投递的信件和为我哥哥准备的婚礼衬衫。

    在当地报纸上,我的爷爷发了一个寻人启事:我的孙子孙女失踪,他们和他们的母亲原本住在莫斯科,不管有任何消息,请帮助我找到他们。

    15年来,我的爷爷一直在报纸上寻找地址邮寄信件。送往美国数百人的家庭。可始终没有让它到我们家门口。

    我在23岁时第一次看到了跟父亲在一起的照片。

    15年过去了,如今站在我对面的那个人没认出我来,我也没认出他来。我觉得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我想了解他。我们开始互相拍照,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弥补一段空白。

    在我父亲给我拍摄的照片里,他写了一些他说不出口的话。“时间已经在我们之间飞了,”我的父亲写道“我的意识是分裂的,因为我试着把我女儿当年的样貌和今天的样貌相结合。”

    “在我们之间有一种持续的感觉,我们之间有一种巨大的痛苦,这是一种可以被感觉到的痛苦。”

    当父亲再一次握着我的手,为我吹着暖气。

    “我正在寻找她,我曾经认识的那个小女孩,我曾经接近过的那个小女孩。”

    再相聚已时隔15年,然而我却觉得就像刚离开。他从未真正的存在于我的生活中,却也从未远离,只相隔了一扇门。

    在不久前,父亲另外有了一个孩子,一个小女儿。我应该为他感到高兴,但每当我看到他和女儿玩耍,都好像某处的旧伤又开始流血。我不禁会想为何她会有父亲而我没有。

    我感觉和爷爷的关系正在逐渐改变,越来越好。

    一个晚上他跟我分享他写的诗,另一天他突然拿着交响乐的票给我个惊喜,我们在黑暗中一起吃巧克力。但是突然,他消失了,仿佛所有一切都从未存在过。

    我的爷爷不是唯一一个让我感觉遥远的人。在我父亲身边要经常思考该如何跟他相处。

    父亲的衬衣

    他在信中告诉我他的痛苦,我明白。渴望越多,失望越多……

    我看着他,也看到了自己,他喜欢独处,热爱艺术创作。我希望我会叫他“爸爸”,但我没有。

    爷爷经常会翻出曾经的照片,怀念过去的日子。

    我一直在找他,深爱我的父亲,我会一直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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