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学网:宋文翔:从白社到长江画派——张振铎花鸟画艺术成就、创作脉络之梳理_-画家-武汉-文人

编辑:洪镁 来源:武汉美术馆
 
  文化和旅游部2018年度国家美术作品收藏和捐赠奖励项目:卓越翘楚写春秋—&mdash

  文化和旅游部2018年度国家美术作品收藏和捐赠奖励项目:卓越翘楚写春秋——武汉美术馆纪念张振铎诞辰110周年作品展

  开幕时间:2018年9月5日14:30

  展览时间:2018年8月31日—9月25日

  展览地点:武汉美术馆4、5号厅

  研讨会时间:2018年9月5日上午9:30-12:00

  研讨会地点:武汉美术馆5楼学术报告厅

  主办单位:武汉美术馆

  张振铎是20世纪卓有成就的花鸟画画家,湖北“三老”之一,“长江画派”的开先河者,他继承和发扬了20世纪以海派艺术为代表的中国花鸟画的优秀传统,并追求时代精神,反映新时代的社会生活,使得作品富有现代气息,成为现代中国画坛中广受敬重、卓有成就的艺术家。

  张振铎(1908—1989),浙江浦江人。1927年毕业于上海美专,25岁任上海新华艺专教授,历任昆明国立艺专、重庆西南美专、武昌艺专、华中师范学院、湖北艺术学院、湖北美术学院教授。1932年与潘天寿等五人组成国画研究会“白社”,并办画展,出画集。1943年与关山月、赵望云、吴作人赴祁连山暨敦煌写生临摹:在西安、兰州举办了画展。抗战初期经八路军武汉办事处介绍赴延安陕北公学学习。解放后先后担任中南军政委员会文化部艺术科长,中南文联筹委,武汉市文联执委,湖北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湖北艺术学院副院长,湖北美术学院第一届研究生导师。曾当选为中国文联委员,民进中央委员,民进中央参议员,湖北省人大代表,省政协常委。

  梳理张振铎一生的活动足迹,不难发现,他的人生分为两个阶段,而且艺术创作的脉络也跟这两个阶段相吻合,第一阶段博采众长,厚积薄发;第二阶段外师造化,自成一家。在笔者看来,其画作气势磅礴,风格简逸,布局别致,笔墨沉雄,富有浓郁的生活气息,鲜明的时代特色,显露出既粗犷又精致、既典雅又深邃的艺术风格。由于自小受到家庭的熏陶(家中多人习画),青年时代结识了潘天寿等著名的绘画师友,打下了扎实的传统功底,加之第二阶段高度重视来自于生活的感受(大量写生素材积累及绘画品种的扩展),成就了张振铎在湖北中国画界乃至现代中国花鸟画坛上的翘首地位。

  一、博采众长 卓越白社

  研究张振铎艺术成就和创作脉络绕不开白社对他的影响及他与白社成员之间的关系。

  1932年,张振铎与潘天寿等人组织成立了近代中国画史上著名的“白社画会”,这个以浙籍艺术家为主体的艺术组织,其中的几位人物如潘天寿、吴茀之、张书旂、诸闻韵等,都是近现代美术史上的重要画家,为人们所熟知。白社定期举办展览和不定期聚会,促进了张振铎在画艺上的博众家之所长,形成了气势充盈、流畅秀丽的独特风貌。1937年以后,日寇侵略,国破家亡,民不聊生,张振铎漂泊流离,历经艰险。这一时期他到过延安,进入陕北公学学习 ,1939年又与潘天寿同赴昆明任国立艺术专科学校中国画教授。此后,辗转四川自贡、重庆、敦煌等地,直到1947年任武昌艺专中国画教授后,才脱离了“浙籍画家”这个群体的活动,再也没有离开武汉。

  作为白社创始五成员之一,张振铎年龄最小。当时他虚龄才25岁,而其堂侄张书旗已经是32岁。五人之间有着师生关系,潘天寿、诸闻韵是另三位吴茀之、张书旂、张振铎在上海美专就读时的老师。大家志同道合,画风相近。重书画创作,又重画论、画史、金石书法、诗文研究。其实,张振铎加入白社时,已是上海新华艺专的教授了,但在白社聚会的学术争论中张振铎并不多说话,可以想见他多少有点少年老成的感觉。抗战时期,他与潘天寿、吴茀之二位白社同仁随国立艺专迁内地教学,在呈贡安江村同住一室,相处融洽,被誉为文人相亲的榜样,一时传为佳话。白社成立的宗旨在于努力继承文人画的优秀传统,主张以“扬州画派”的革新精神从事中国画创作。他们五人修养都不错,又十分注意独创性,创造自己的风格。

  审视张振铎的绘画艺术,我们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吕凤子、潘天寿、张书旂等人对他的影响,这得益于张振铎从小有着良好的家学氛围、聪颖的绘画天赋和勤奋痴迷的治学态度建立起来的高起点,后因各种机缘结识了一群画界负有盛名的师友并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受益匪浅,之所以强调他和白社这些大师们的关系,实在是因为白社对张振铎影响太大,他自己亦赋诗云:“文人相亲不相轻,白社同仁利断金。画艺切磋成大器,文坛佳话永留存。”(《忆白社有感》)。张振铎受潘天寿的影响最大,在审美观点上两人比较相近。我们在梳理张振铎的艺术道路会发现,如果从他入学上海美专作为正式踏上从艺道路开始算起的话,就是因为他正好遇到潘天寿,很长一段时间朝夕相处,耳濡目染,吸收和学习到不少潘天寿的绘画理论和绘画技法,起点自然就比别人要高,这是历史的巧合。他在自己的文章中也曾这样说过,他自己受潘天寿 “欣赏厚重老辣”的影响。张振铎在这个打基础的学习阶段,作品书卷气很浓,用笔拙重,皆以书法写出,这是由于他身在上海,吴昌硕文人画的影响近在咫尺,不能说不受到吴昌硕的感染熏陶。吴昌硕的雄强也好,潘天寿的大气亦罢,也都已经深深透入他年轻的心灵,而且可以说滋润其一生。在沪短短几年,他画艺渐入佳境,迈入了文人画的门户。说明他天分高、悟性好,勤奋好学。由于这些缘故,他在传统绘画各方面基础打得很扎实,早期的作品中明显有吴昌硕、潘天寿画风的影响,不过后来画风也有变化,在大小写意之间,更接近任伯年的趣味。当然,在粉彩的运用上,我们会发现他有一部分作品是学习张书旂的画法,而且画得很像张书旂,但这并不证明他的风格介于潘天寿与张书旂之间,或者说融会了两家优长,从另一角度说明他在探索,尝试各种画法。但是和张书旂在国画创作中过于重视色彩、以色粉代墨的倾向不同,张振铎早年画风笔墨酣畅、浑厚大气、华而不俗、美而不媚,很有品格。

  正因为青年时代在白社及此后沪浙这一带与许多名家大师的交友学习,张振铎的作品既有吴昌硕的雄强,也有潘天寿的大气,还有张书旂的雅致秀丽,可见他是带着自己的笔墨主张和艺术风格来到湖北的。在此后几十年的艺术生涯中,他将原有的笔墨主张和艺术风格融入湖北本地的艺术传统,做到了传承融合,发展创新,从而形成了立足湖北的长江画派。因此可以说长江画派是不同绘画风格融合的产物。在中国绘画史上,张振铎是第一位将荆楚浪漫主义艺术传统与吴越文人画传统结合起来的画家。

  二、师法自然 引领荆楚

  把握文人画标准进行艺术创作始终是张振铎自己对艺术衡量的一种标准,但他的艺术创作并非只是延续了文人画的特点而无丝毫个人的创造。张振铎的艺术成就恰恰在于在延续传统文人画的特点后力求新的创造,尤其是他的创造不是完全西化,也不是搞中西融汇,而是坚持中国画特色的创造,这表现在他对于写生的重视,把写生作为中国画四大基本功之一,通过写生而讲造化,就创作而言基本功。所谓“法为意创,意为法传”,正是他独特的写生观给与了他文人画以外的一切,使他既延续了文人画之优长,又找到了自我,获得了自身的真正价值。研究张振铎走向成熟的艺术道路尤其是定居武汉后的艺术创作道路是因他的写生观改变,也正是因为重视了写生、重视对现实生活的感受,才成就了张振铎在湖北美术界乃至全国的中国画画坛上的翘楚地位。

  20世纪80年代初,在中国美术家协会召开的“怎样评价湖北十人中国画联展”的讨论会上。叶浅予等名家一致肯定湖北的画:“内容新,形式、技法也新。”而张振铎就是在湖北倡导、实践这“三新”的开路人。他一生执着追求花鸟画艺术的新境界、新天地。他画传统题材,坚持“袭前人之神理,不袭前人之遗迹”。在技术的创新上,他把粉、彩墨与水墨融合在一起用,使画面凝重、浑厚、响亮。湖北的许多中国画家,都曾从他的教益中获得启示。

  我们知道,张振铎1947年在武汉定居后的人生道路和艺术道路是围绕着两条线展开的:一条线是参与美术机构的组织领导工作;另一条线是身体力行投身艺术教育工作。关于群众美术事业的组织领导工作,张振铎在整个湖北美术界的影响作用是显而易见的。方长江在《气韵生动的人格力量——纪念画家、美术教育家张振铎90诞辰》一文中是这样评述的:“武汉解放,张振铎被人民政权推选到湖北群众美术事业领导的岗位,从而沟通了张振铎与荆楚人民的联系,画家与人民的精神感情得到了迅速交融。人洋墨海,心潮逐浪,张振铎的艺术风貌日益泛起文人化的浪漫主义光彩。画家的精神感情不仅鼓舞了一些青年画家,一批有成就的画家也受张振铎创新求索精神的影响而变革着艺术风采。”(注1)文中还例举了同为“湖北三老”的张肇铭、王霞宙如何受其影响、如何曾以进学之礼进行求教切磋,等等。可见,张振铎艺术的文化因子对形成“长江画派”等湖北整个美术创作的演进起到了积极的引领作用。

  同时,投身艺术教育事业则是张振铎艺术人生的另一条主线,也是他在定居武汉后最重要的从艺支点。他从25岁任上海新华艺专教授开始,在随后的60余年中曾先后在昆明国立艺专、重庆西南美专、武昌艺专、华中师范学院、湖北艺术学院、湖北美术学院等大专院校任教。张振铎通过早年在浙江及白社学习、交流所收获的成果以及辗转多地与各派名流结识,相互影响,相互借鉴,相互溶合,在学习和吸收的过程中得以提高,丰富了他的艺术创作和教学实践,并把较为成熟的教学理念与绘画技艺带到湖北,经过长时间的理论研究和实践,完善并形成了自己的教学和艺术体系。总体而言,教学生涯的三分之二时间是在湖北度过的,因此他对湖北的艺术教育事业的贡献是毋庸置疑的。张振铎认真细致的教学实践,无私且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有的艺术感受和创作心得都传授给了自己的学生,为他们日后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40多年过去了,在武汉成长起来的几代中国画画家中,他们大部分是张振铎的学生;另一部分直接或间接地受到张振铎艺术的熏陶或影响。这些学生或创作者形成了荆楚大地庞大的创作群体,一代又一代地传承和延续着张振铎的艺术主张。比如,贺飞白在《师门承教忆当年》一文中写道,“重实践,重写生,强调对生活的观察与感悟,是张振铎老师教学的又一重要思想,不仅仅解决技法、技术问题,是从艺术思想、艺术道路的高度来强调的。先生认为,‘写生是艺术修养、人格修养的契机,画家只有通过写生,才能真正与自然与生活万象通其灵,会其神。’在丰富阅历,开阔眼界中‘重塑自我’。先生一生坚持现实主义艺术道路,而对学生,除了按教学计划亲自带领学生深入生活以外,在创作练习中,指导得十分具体,要求非常严格。”(注2)

  笔者在其后人张普家里看到了一些写生稿,题材丰富多样,多是传统题材里看不到的素材,如蓖麻就画了几十幅,而且重要的是这些写生稿用笔恣肆随意,生动多样不失笔性趣味,完全不是画室书斋里刻意追求的用笔变化;构图清新自然,枝叶鸟虫完全来自他对自然物象的观察,因此显得非常生动有趣。“崇尚自然,扩充了创作新题材。向自然索取素材,使油橄榄、樱花、玉米、向日葵……统统纳于他的笔端。其色墨苍润,丰满厚实,寄托着画家对劳动者创造与丰收之讴歌深情。不独为花鸟画丰富了视觉新造型,拓展了审美新天地,且扩大了花鸟画的表现力与感染力。” (注3) 张振铎的许多写生体验是别人无法替代的,他能发现美,又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来。他画油做榄、蓖麻、九重葛以及许多家常果蔬,这些新题材比别人就是画得好,画得大气,画得有情趣。原因正如周世泽所说那样:“张老作画重写生,在写生中重感觉,强调自我感情的物化。所以他笔下的一草一木,不再足自然的如实写照,线条不再仅仅是物体的轮廓,而是一种新的‘宇宙意识’的流露。” (注4)有些题材是文人画较多表现的题材,譬如:紫藤,但《紫藤乳鸭》中所画的紫藤与以往文人画不同,张振铎的紫藤是一种现代心态、整体意识的表现,藤花朦朦胧胧一片,给人留下更多的想象空间。“张老笔下之樱花、蓖麻、牡丹等花卉,亦非拘牵形貌描绘,而使之人格化、情感化。在表现其姿美、态美同时,尤注重其神情美、气韵美,并敷上个人真情与品格色彩,提炼时代朝气美与生命力量美,升格对象本质美与画家心灵美,求得主客体气韵融合为一。”(注5)陈孟昕也在《我的导师张振铎》一文中所言,张振铎“他常常告诫自己,不要定型,不要停止不前,要不断地在花鸟画中追求新意。要表现出生活气息和时代精神。他画传统题材,但坚持‘袭前人之神理,不袭前人之遗迹’。特别注重新题材的发掘。如他自创画油橄榄、蓖麻、九重葛等,还画过蚕豆花,反映出张先生对民生疾苦的关怀。他常言:‘画花鸟也要有生活。’”(注6)可见,张振铎对前人未涉猎的题材是有着较高的尝试兴趣的,这主要是由他的创作观所决定的。当然,新题材适合不适合入画,这也是他不断尝试和探索的乐趣与思考目标。关于新题材和老题材的关系,华夏在《可贵的经验》一文中就谈到张振铎对这种探索的处理方式:“他不仅画玉米、橄榄、蓖麻、向日葵与樱花等前人未画或画室画过的东西,而且前人常画的传统题材,也照样地画,并且数量比创新还多,这个变化的过程虽未听他说过,也没来得及了解,但我想,这必是他在尝试创新过程中得到的体会。他是热情而又冷静和善于思考的人。很可能在尝试中,发觉新题材不一定全部都宜入画,而传统题材也并非不可以出新。”“不论什么传统题材,只要画家有自己新的发现、理解与新的表现方法,就有可能求得新意。比如振铎同志画鸡,鸡是前人画过的,但画的时候,他有自己新的发现与理解,并且又以表现他的发现与理解为主旨。所以这样画出来的鸡就可以不同于前人,就可以推出新意来,这里所说的‘新的发现与理解’,以新的表现手法,就都是属于作者可以自由发挥主观能动作用的地方。因此,振铎同志作品出新的更为重要的原因,就在于这种主观能动性的发挥。”(注7)

  其实,张振铎的写生观与一般画家是有所区别的。许多画家都写生,都把“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挂在口头上,但对这句画论的理解深度和实践程度就大不一样了。张振铎把“写生功力”与诗词、书法和传统技法并列为四项学问,认为这是对中国画创作而言的基本功。写生之所以是学问,因为“写生要讲造化”,“从无到有为之造,从有到无为之化”。他“强调主观对客观的认识和理解,主观与客观融合统一,归纳成形象,凝练成笔法,根据阴阳、背向、时令、气质、情绪等不同构成千差万别的画面。古今各类皴法、描法、染法、点法都是在写生中依据客观事物之自然造化规律孕育、变化出来的。” “画家通过写生观察,分析比较,才能创造出既得之自然,又区别自然的形象。”他说:“画家要行万里路,开阔视野,重塑自我。写生是艺术修养、人格修养的契机。画家只有通过写生,才能真正与自然与生活万象,通其灵,会其神。”(注8) 本来,创作出有思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作品是艺术家艺术水平的主要体现,写生只是绘画创作进行资料收集的方法和初级阶段,但张振铎的许多作品显然超越了靠写生素材的整理来进行创作的常规方式。他在写生中观察、感悟、内化,直至不受写生观察到的物象外形所限,追求意象趣味,达到“不似之似”的感受效果。因此他的作品不仅在艺术技巧上具有独特的价值,而同时也是他的思想和情感的体现,有些还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例如《天河一角》、《春早》、《油橄榄》、《濠梁乐》等等。

  通过写生,张振铎创造了以往传统文人画所没有的东西,不光是题材的拓展,他还在运笔、着墨、染色时既把握了文人画笔墨要领,又创造出因时因景的新技法。他认为“写生能力愈强,传统功夫愈雄厚,笔墨理法掌握愈熟练,化形造境状态愈好,愈容易进入神畅形出的境界。”由此看来,张振铎由写生而创作的作品,写生达到变化自如,正是他完成了从传统文人画到现代花鸟画思维转换并获得画艺臻善的过程。

  毋庸置疑, 张振铎从25岁受聘为上海新华艺专的教授起就一直站在讲台前和画桌旁,他既是艺术家也是教育家,画了一辈画,教了一辈子书,培养了几代美术人材,如吴冠中、汤文选、冯今松等,所以曾被长江日报评论誉为“培育大师的大师”。尤其是在湖北整整四十年教学生涯中,倾尽全力培养出数十届湖北美术学子,影响了几代湖北美术骨干,现在这些活跃在湖北乃至全国画坛上的美术人材,业已成为湖北美术界的中坚,他们的聚合,逐渐形成长江画派的雏形。张振铎作为长江画派的奠基人,应是实至名归。

  今年是张振铎先生诞辰110周年,先生后人张普给武汉美术馆捐赠了28件张振铎生前各个时期的作品,这对于武汉美术馆丰富馆藏精品,发挥美术馆的专业功能、深入开展地域性美术研究,吸引更多地艺术家及其后人对作品历史定位的思考,起到了积极的示范引领作用。我们将开展《卓越翘楚写春秋——武汉美术馆纪念张振铎诞辰110周年作品展》及相关学术活动,从而带动对张振铎艺术的深入研究,来缅怀这位著名的艺术家和艺术教育家,促使我们回过头来对20世纪中国花鸟画的发展成就进行更全面的认知,同时也使得我们对于历经曲折曾遭贬损的中国画艺术仍然保有的鲜活而强大的生命力更具信心。

  作者系武汉美术馆馆长助理、一级美术师

  注释:

  注1:方长江《气韵生动的人格力量——纪念画家、美术教育家张振铎90诞辰》见《美术》1998年第9期

  注2:贺飞白文《师门承教忆当年》见《百年振铎》湖北长江出版集团 湖北美术出版社2008年12月版P114

  注3:邵劲之《写生·重神·出新》见《越楚心香集——纪念张振铎》政协浙江省浦江县委员会、湖北美术学院编  湖北美术出版社1992年12月版p51

  注4:周世泽《写生·重神·出新》见《越楚心香集——纪念张振铎》政协浙江省浦江县委员会、湖北美术学院编  湖北美术出版社1992年12月版p14

  注5:邵劲之《写生·重神·出新》见《越楚心香集——纪念张振铎》政协浙江省浦江县委员会、湖北美术学院编  湖北美术出版社1992年12月版p52

  注6:陈孟昕文《我的导师张振铎》见《百年振铎》湖北长江出版集团 湖北美术出版社2008年12月版P116

  注7:华夏 文《可贵的经验》见《越楚心香集——纪念张振铎》政协浙江省浦江县委员会、湖北美术学院编  湖北美术出版社1992年12月版P4、P6

  注8:转引<艺术大师之路丛书——张振铎〉卢忻 卢轶 文《雄健浑朴 笔简意浓》见《百年振铎》湖北长江出版集团 湖北美术出版社2008年12月版P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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