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是件受累的事情,白日暴走,晚上却睡不着。每到一个新地方,都是如此,或者看电视,或者看书,到两三点才闭眼。
大学的时候喜欢爬山,大概是要发挥兽性,走啊走,大脑逐渐进入白痴状态,不再纷扰,但是感官高度警觉,听水流、鸟叫、人迹。最长的一次上太白山,穿了一整天森林,没遇见传说中的金钱豹野牛之类,倒是当后面跟上两个担山工时,身体紧张起来——人,还是最怕人这种动物。现在在城市里走,等于半人兽,在陌生地方,是兽,但基本格式一样,是人间。看古迹,要把自己的脚伸到历史的河流中过过瘾。另外,有的写了观后感,也能换人民币。
这次出门带的书是《古代短简三百篇》,发现明清文人有意思,他写好多短简——等于现在的博客啊,而且清楚这些信会互相传看甚至发表,所有难免有点表演色彩。发挥的好的,虽然底子矫情,又要不表露出自己矫情。
一写字就要矫情。所以,我常自己配制矫情解毒剂,每每严肃的说了一个话题,总要半真半假、装疯卖傻、开玩笑似的揭露背后的利益考量,给这个貌似真理的家伙放放气。可是,我如此东一榔头西一棍子,是不是也矫情?或者是,掩饰自己的矫情?
出门在外还写博客,好比家里有个感情已冷却的老婆,虽然没热烈的思念,可总算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无聊的时候也常想想。
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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