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穆里略
Oscar Murillo
奥斯卡·穆里略(哥伦比亚,1986)于2007年在伦敦威斯敏斯特大学取得艺术学士学位,并于2012年在伦敦皇家艺术学院获得艺术硕士学位。他擅长创作大尺幅的绘画作品,也会涉及影像、装置和表演艺术。他的作品常常和文化社群紧密联系在一起,他们是艺术家在不同城市和他祖国哥伦比亚之间旅行和工作的跨文化纽带。
穆里略常奔波于世界各地。距离、位移和运动,这些都是穆里略在创作中常常探索的概念;无论画布上还是画布以外,在工作室内还是在更广阔的外部世界,他都思考着旅途中身体的表现形式,并对空间地理进行敏锐探寻。
他说:“对空间的观念是一切的基础。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运动在发生。我们兜兜转转,四处旅行,世界上的大多数人口已从一个地方迁徙到另一个地方,我喜欢作这样的设想;并不需要全球化——只需要从一个国家的某一部分迁往另一部分,做本地地域内的迁移。但如此一来,万事俱新。”
1986年出生于哥伦比亚拉培拉(La Paila),10岁时随家迁居伦敦。移民的身份带来了无可避免的错位感,在一个执着于阶级地位的国家更是如此。他作品中运用的脏土和污垢元素,在某种程度上或许可以理解为艺术家对由英国的阶级守卫者所主导的那些明确而体面的文化品味的反叛。在皇家艺术学院(Royal College of Art)学习期间,穆里略曾邀请他的同学们在一家伦敦随处可见的炸鸡店内开一次研讨会,据称,这场令他们身处移民和工人阶级的场所的活动冒犯了部分受邀者。
集体的经历与合作作为一种反抗的形式在穆里略的创作中反复出现,艺术家其他成功移居伦敦的家族成员也经常参与到他的创作中。这种被移植了的社群根源与一种令人振奋的游戏感共同构成了在蛇形画廊(The Serpentine Gallery)的举行的《清洁工与川久保玲的的暮夏派对》(The Cleaners’ Late Summer Party with COMME des GARÇONS,2012),这场由时装品牌的委托项目被艺术家转变成了家庭舞蹈派对。
这样的欢庆活动展现了异乡人的关系网络以及全球化劳工流动光明的一面;与之相对的,在穆里略的作品中也不乏对于阴暗一面的呈现。《发信器现在杂种的领地》(Signaling Devices in now Bastard Territory,2015)是承接了艺术家早期绘画到和更为明确的观念性作品过渡的关键作品,如旗帜般的深色裹布被悬挂在由奥奎·恩威佐(Okwui Enwezor)策划的名为“全世界的未来”(All the World’s Futures)的威尼斯双年展入口。民族国家之间的界限被磨去了,所有的旗帜都被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
他的一系列绘画以及被称作“家庭派对”的档案一般的鲜活影像——记录了他与朋友、亲属亲密聚会的场景,影像色彩饱和,动感十足。这些家庭录像片断,几乎可以视作地区性交际礼仪的图解,它们每天都在发生,立足于世代而远离当今艺术世界的白立方。它们是进入社交庆典的一扇窗户,也是共同体公共生活的仪式记录。
让一位艺术家获得推崇的原型只存在于他的工作室中——一旦我们步入全球化文化的洋流,这种原型会很快失效——艺术家似乎也不怎么固守自己的原型,时常朝三暮四地更新它。对于穆里略,艺术家在工作室范围内的创作行为,在解放性和功能性的意义上,与在一个人的家、在街头或在一个社区具有同样多的潜力。
在他的作品中,行为和文字,绘画和派对,所有的一切都诉说着相同的话语。他以双手制作的物品,在此地与彼处、内部与外部、本土与异域的阈限里摇摆游移,带来突如其来的熟悉感,却细思之下却又令人欲辩已忘言。穆里略在其绘画中使用的文本,描绘出语言所存在的限制与可能性;文字是历史的组成部分,这些历史不全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有可能攀附于他人的历史。绘画的肉体性在于画者提供了一个健全的框架,从这个框架一跃而入表述行为的领域,展示欢宴般的欲望。在这里,艺术家高举香槟酒杯——有时是玉米饼——以代替镜子,生动地提醒我们从一个空间穿梭旅行至另一个空间,同时它也镇定、中立地折射出这些不同的世界和架构。
《纽约时报》出版的《转折点》杂志(Turning Points)近期向7位不同领域的杰出人士提出了一个深刻的问题——如果世界即将终结,而你需要向宇宙发出最后一条讯息来概述地球上的生命之美,你会说什么?
英国生物学家珍·古德(Jane Goodall)、巴基斯坦作家莫欣·哈密(Mohsin Hamid)、英国艺术家奥斯卡·穆里略(Oscar Murillo)、戴森公司创始人詹姆斯·戴森(James Dyson)、英国动物学家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韩国作家申京淑,以及瑞士厨师丹尼尔·胡姆(Daniel Humm)纷纷给出了他们的答案。
奥斯卡·穆里略这样写道:
以科学和君权的名义去追求新疆界的行为往往都是以牺牲他人为代价的。从西班牙征服者科尔特斯到库克船长,这些早期的探索者为了扩张和知识而前往世界的不同角落。但是,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发现世界更多的新意,而是将已经固有的世界观传播到更多地方去。因此他们的行进路线上充满了受害者——社群、国家、尸体。
历史是被那些声音最高的人讲述的,而帝国主义的声音就总是最喧闹的,甚至到今日都是。阿波罗11号的宇航员们在美国西部的沙漠中受训,以准备他们探索这一终极疆界的工作,而这片沙漠曾是美国原住民的土地。如一个老笑话所说的那样:一位原住民厨师请求宇航员给住在月球上的圣灵传递一条讯息,然后他用土著语言说了一番话让宇航员记下。宇航员想问这句话的含义,但厨师说这是他的部落和月球之灵之间的秘密。不过,宇航员后来遇到了可以帮他翻译的人。
厨师留下讯息是:“别相信这些人跟你说的任何一个字。他们想要偷你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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