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铭超:因为开了个媒体会,可能别人认为这是我跟基金会一起策划的。其实跟基金会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没领他们工资。他们也策划不了这件事,我是相对比较有主见的。
因为兽首这事最先是基金会发布出来的。我拍下来后,大家都在议论买家到底是谁。我就在想找合适的时间向大家讲一下。当时就想到了基金会。我就与他们联系。其实我当时想说的很简单,就想说一下,这东西是我买的,这个东西争议性很大。
你听我说话,也应该知道其实我是讲不出那种“我是中国人”什么的。不过后来整理出来就变成,“我是中国人,不能付款”之类的。
新京报:基金会事后对你的行动表示过赞成吗?
蔡铭超:不存在赞成或反对。
新京报:事后佳士得有没有与你联系过?
蔡铭超:没有。后来也没打过交道。
新京报:你是否已进入他们的“黑名单”?
蔡铭超: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前段时间,佳士得在美国的拍卖他们一样给我寄图录。我相信他们也是比较公正的。
其实不要说他们将我列入黑名单,我自己也不好意思跟他们打交道了。
得与失 不需要后悔,做了就做了
新京报:面对质疑,有没有后悔当初的举动?
蔡铭超:并不需要后悔,做了就做了。但是如果事前我考虑得多一些,我想我会慎重点。
新京报:兽首事件过去已有两个多月了,你个人的生活发生什么变化了没?这一事件带给你的得失是什么?
蔡铭超:那肯定发生变化了。反正我不习惯,也不喜欢。像这次拍下《南泥湾》就会有人关心是否会付款的事,这应该是兽首事件造成的影响吧。我以前买那么多东西也没人会问我这个问题。有些人还指出,我这么做,“以后大家怎么在国外做生意?”其实,你自己做好你的事就行了,我不会影响到你们什么。西方金融风暴惹出那么多事,我们也不会说抵制所有的西方公司。为什么到了我,就好像我影响了所有的国人,这是我们看得太严重了。
新京报:这些都是“失”,有“得”吗?
蔡铭超:这些日子来,我静下心来仔细地分析了一下。你去看看球场上,都是外国广告,怎么就没有我们自己的?你说,在这种环境下,我们的下一代能不接受吗?可能他们以后连历代皇帝都不知道了。可怕的是这些。现在艺术品有市场了,有价钱了,就会有人重视。这才是最关键的,也是我所得到的。
炒作论 我想象不出名人有什么好
新京报:有说法认为,圆明园兽首从1500美元被炒高到1400万欧元的背后不排除有海内外相关利益团体共同参与“做局”的可能,而你只是其中的一颗“棋子”。你对此如何认为?
蔡铭超:他们凭什么这么说呢?这么炒起来,我能得到什么?我家也没有很多兽首,他家也没有。如果说同类型的东西,你炒高了,还能再卖得贵。但这个东西不可能再有了,这怎么炒呢?我相信目前没有人能让我充当棋子的角色。这是我比较自信的。国际上哪个收藏家,都不会拿我当替身。
新京报:也有人认为,这都是你个人的炒作。
蔡铭超: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要炒作这东西呢。这不存在说要提升公司知名度的事。你想想看,出了这事,谁以后还敢把东西放到我公司来卖?我自己搞拍卖的时候,人家也来这样做,拍了不付款,你说该怎么办?这怎么炒?这不是很笨蛋的想法吗?有时候我也在问,名人真的好吗?我想象不出名人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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