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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栏目:人间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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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由于时间关系未能到上海展览现场,艺术家找人代读。    画字·字画  廖上飞  今年6月10日,我受邀参加由上海宝山国际民间艺术博览馆主办的“1980年

      按:由于时间关系未能到上海展览现场,艺术家找人代读。  

      画字·字画

      廖上飞

      今年6月10日,我受邀参加由上海宝山国际民间艺术博览馆主办的“1980年代以来的现代书法”论坛,做了题为“书写·观念·意义:当代书法的维度”的演讲。在论坛结束后刘冬瑶主动找我交流,他用手机向我展示了他创作的部分作品并谈了一些想法。说实话,他的热情和坦诚给我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当然,我们成为了微信好友。4个月后,即10月11日,他通过微信联系我。他说他在听了我的演讲后将我在演讲中提到的关于现代书法的经典文献全买了,并且正在研读,已有不少启发。他告诉我将于10月16日举办个人作品展,并问我可否到上海展览现场评论他的作品。我甚是抱歉,由于时间原因不能到展览现场学*交流。不过,作为评论者,文章在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在场。这里写几句浅见。

      刘冬瑶的作品显然不属于传统书法,但其确实与传统书法有或多或少的联系。他对自己的定位是字画一体的新艺术践行者。注意,是字画而非书画,他利用文字但并不强调传统的文字书写规范。仔细看他创作的一系列作品,一类是“少字数”作品,一类是明确追求字画一体的图画作品。就“少字数”作品来说,他在创作的过程中显然在尽最大的努力拆解、改变文字的结体以形成区别于传统书法的“文字作品”,这种文字作品是偏视觉的,力求将文字本身的“意思”转化为富有“意境”的图画。我特别注意到他的“少字数”作品甚感跳跃、恣意涂扫的笔迹,其显然是试图结合书法与绘画用笔、用墨的产物。他的“少字数”作品比起“日本少字数”作品似乎由于弱化了“书写性”而有更强的设计感和装饰性,当然这种设计感和装饰性也有可能是自然而然的,因为他平时也做设计。而就字画一体的图画作品而言,他可以说是在用文字构成图画或说是通过书写文字形成绘画。大部分字画一体的图画作品乍看之下是一幅幅富含意象的绘画,但细看之下又是“画字”而成。我不知道刘冬瑶了不了解“日本现代书法”实践和中国早期现代书法实践以及吴冠中等人的绘画实践或有没有受到影响,没有受过影响更好,其恰恰说明他的作品是有感而发的,并非出于投机的权宜之计。

      大部分实验书法作者死守“书写性”不放。“书写性”就像清朝人的辫子。对于大部分深受满化的大清国民而言,剪掉辫子就等于剪掉了自己和祖宗的关系。但是,留辫子不过是满人的仪式,那所谓的祖宗不过是满族人的祖宗,他族人留辫子的历史其实并不长。关于“笔墨”也是,很多人极力维护“笔墨”的核心统治地位。“笔墨”也像清朝人的辫子。但是毛笔的发明和运用是有具体时间的,如若用当下的评判标准评判,在毛笔发明并运用之前“书法”已存在很久了。我认为强调“学*传统”和强调“回归传统”完全是两码事,尽管其都打着“传统”的旗号。我赞成“学*传统”但反对“回归传统”。“学*传统”证明当代人尚有独立判断的能力,“回归传统”的话则会以葬送当代人的“创造力”为代价。“回归传统”的文化策略只会催生铺天盖地的传统文化的僵尸或垃圾。我将“书写”看作“当代书法”的起点意不在强调“书写性”,也不在迷恋积淀数千年的传统书画的“笔墨”,而意在提示人们“请循其本”。什么是“本”?就是原初的创造冲动驱使下的行动。不管是写,还是画,我们应该重新从行动开始。我所言的“书写”真正想提示的是“创造应该从行动开始”,所以人们不妨将其看作“行动”的指称。直到今天,不少人还在就吴冠中“笔墨等于零”的观点争论不休,其实吴冠中讲的是一个非常具体的问题(因为他是一个画家),就是一个创作者应该如何进入真正自由的创作状态——忘掉传统(“书写性”也好,“笔墨”也好,“王羲之”也好,“颜真卿”也好……)、忘掉古今、忘掉中西,自由表达,直指本心。苏东坡有言:“文以达吾心,画以适吾意”(《题朱象先画》),仅此而已。

      2017年10月14日

    关键字:传统,书写,笔墨,字画,文字,辫子,
    内容标签: 传统 书写 笔墨 字画 文字 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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