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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教门户网:我看中国艺术的转型(一)_-中国-当代艺术-艺术-思考-我想-文化

    分类栏目:人间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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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应该建设一个很好的大环境,一个竞争机制,不行的人就被自然淘汰。曾经红极一时、最后又妥协的人,赚钱赚得差不多了就最早出卖自己的那种人,就被自然淘汰。谁都

      我觉得应该建设一个很好的大环境,一个竞争机制,不行的人就被自然淘汰。曾经红极一时、最后又妥协的人,赚钱赚得差不多了就最早出卖自己的那种人,就被自然淘汰。谁都可能不行。包括我自己,如果我不行了,我就应该被别人干掉。我想应该有这样一个机制,永远鼓励年轻人,永远鼓励有冲劲的人。[1]

      ——崔健

      “转型”是近几年比较流行的一个词。一提起转型,可能大家最容易想到的是前不久国家部分领导人在许多场合频频提到的“中国经济的转型”。当然,文化、艺术的转型似乎目前尚未明确提上政府议事日程。然而,关心文化、艺术的人士我想不难发现,由政府主导、推动的文化、艺术的转型在好多年前事实上就开始了,而且搞得如火如荼,比如文化产业化就是名副其实的由政府推动的文化转型方案。但是,以史为鉴,由政府全力主导、推动的文化转型对文化朝自由方向发展往往是负面的,文化产业化的效果现在大家已经看到了。关于文化、艺术的发展,谈由政府全力主导、推动的文化政策没多大意思,或许关注许多民间专业人士关于文化转型的思考较之要有意思得多。当然,每个人只能从自己的角度提出思考,甚至没有人能代表他人,所以关于中国艺术转型问题的思考充其量是一家之言。本来也是,思考的价值应该视思考的质量、深度而定,而不应该视思考之人的权势、身份地位而定。

      像中国经济面临转型问题、中国社会处于转型期一样,我认为中国文化、艺术也面临转型问题。当然,我这里谈论的范围有意识的缩小了,我主要谈中国艺术的转型问题。何以说中国艺术面临转型问题?因为如今的中国艺术已不能满足时代发展之要求,或者说如今的中国艺术已病入膏肓,不得不展开自我反思并进行自我修复、治疗或请“医生”治病。可能很多人已经感觉到了,中国艺术的发展态势一年不如一年,但时代的风依然强劲。回看中国艺术近几十年走过的路,或许大家都能发现一点,每个时期都有每个时期的具体问题,但今天的情况很不一样,我个人感觉,中国艺术的发展又进入了一个“瓶颈期”,可以说又到了一个发展的结点。如今的中国艺术需要寻找新的道路,确立全新的姿态和诉求。寻找新的道路,确立全新的姿态和诉求,我想这是和每一位希望有所作为的艺术工作者——包括艺术家、艺术批评家、艺术史家、艺术机构从业者的工作及命运息息相关的。中国艺术的转型迫在眉睫。

      我并不认为思考、提倡甚至鼓吹中国当代艺术转型的人都是在无病呻吟。或许有些人认为提中国艺术转型的人是在争夺话语权,是在抢占新的话语滩头。但是,我想告诉那些人,如果你们能够忍受今日中国艺术的发展状况,能够继续对所谓“中国当代艺术界(圈)”的行径满意并对其主导下的“中国当代艺术”很看好,那么你们可以对关于中国艺术转型的思考表示不屑。当然,有一种转型方案我同样是持不赞同态度的,中国当代艺术(倘若存在一种所谓的整一的“中国当代艺术”)不可能也没有必要整齐划一的转向“溪山清远”。很多人虽然装出一副关心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状况的样子,但是那些人对“中国当代艺术”的问题避而不谈,有些人怕得罪人,有些人怕伤及自己——生怕自己的既得利益受损。然而,我坚信时代会突破很多阻碍继续前行。事实上,我们也没必要沾沾自喜于近三十年的艺术发展成果。因为,倘若从更为理性的角度看,用反思的眼光看,所谓“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成果其实非常有限,如果说学*、模仿只是在特定的时代特殊的地域被认定为创造的话,那么一旦我们的视野被迫拓宽开来,那么“情况”就会发生变化。关于中国艺术(我越来越不喜欢用“中国当代艺术”或“当代艺术”提法了)的问题,我们不是谈得太多了,而是谈得太少了。

      我提的是“中国艺术的转型”,我认为很多年后“当代艺术”这个概念自动会消失,我们书写历史的话可能会书写19??~20??年,可能不会用“当代艺术”这个概念。“当代艺术”进入或被引入中国当然是有意义的,但是现在“当代艺术”已经很像“牌坊”了,它就是立在有些机构门口的牌坊和挂在有些人的家门上方的一块招牌,要么被用于裹挟很多东西,要么被用来遮掩很多东西,它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一个牌坊或一块招牌了,它已经丧失了它的指涉性。提起转型,具体到每位艺术家都是很具体的,比如说他可能思考的问题每个阶段都不一样。但是从整体上思考中国艺术的转型和每位艺术家创作思路的具体调整我认为没什么必然的矛盾。我认为这是两个问题。我想关注中国艺术发展状况的人都知道去深入了解艺术家。

      有些人可能认为中国当代艺术的现状很好,但也有很多人认为中国当代艺术的现状很差。涂国洪用“疲软”两个字描述中国当代艺术的现状。当然,他还用了另外一个十分形象的字“蔫”。基于这样一种现状,他认为中国当代艺术急需转型。他给出了他的思考:转型过后的中国当代艺术一方面应该有技术含量,另一方面要有真正立足于中国现实的对文化的思考。他认为现在领跑中国当代艺术的那些艺术家或浮在面上的中国艺术家更多是“装”,最后成为一种“商业策略”,甚至背后还有很多阴谋。我认为他的观察是准确的。在中国艺术的转型这一问题上,我们是有共识的,尤其是这一点:我们真正需要的是立足于中国现实的对文化展开深度思考的艺术家和艺术作品。当然,前提是艺术要剔除很多东西——回归艺术自身。我曾在新浪微博上浏览到一个关于中国当代艺术的观点,是杭间的:“我认为,中国当代艺术前几年因为地缘政治和意识形态带来的‘红利’已经过去,《纽约时报》报道中国当代艺术近几年很少出现在世界重要画廊和博物馆收藏中,虽然中国艺术藏家在国际重要拍卖中取得不菲成绩,但与之相比,中国艺术依然处于缺席局面。在今天全球化境遇中,回到艺术本身价值的时代终会到来。”[2]的确,中国艺术因为地缘政治和意识形态带来的“红利”已经过去。时不再来,中国艺术从业者对此都应该有清醒的认识,而不能再抱有侥幸心理。其实,哪怕是在西方,因为地缘政治和意识形态出名的艺术家也很难被载著史册,即使被载著史册,我想也很难永垂不朽。所以,我们不宜对那一批艺术家给予过高的评价。

      (待续)

      [1]崔健+周国平:《自由风格》,第112页,湖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1月第1版。

      [2]见杭间新浪微博。

      此文原载《艺术现场》杂志2014年1月刊“学术专栏”

    关键字:中国,当代艺术,艺术,思考,我想,文化,
    内容标签: 中国 当代艺术 艺术 思考 我想 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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