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首届弗里兹洛杉矶艺博会，Photo by Mark Blower. Courtesy of Mark Blower/Frieze.（图片来源：artnet）
格莱美颁奖典礼刚刚结束，奥斯卡颁奖典礼还未开始的周间，2019年首届弗里兹洛杉矶艺博会（Frieze LA）在派拉蒙电影工作室举办。置身于博览会独立策展平台“Frieze Project（项目）”单元所处的“纽约外景”布景中，给所有参加博览会的人带来了新奇的体验，这某种程度上，反应出了洛杉矶的与众不同，和广泛的创意生态。从博览会的“人造纽约”场景切换到展会外面真实的世界，洛杉矶标志性的碧空蓝天，和街旁的棕榈树，让人感受到独属于这座城市的鲜活一面。这儿不仅有著名的好莱坞梦工厂，过去几年里，当代艺术正在这座城市迅速兴起。伴随着Frieze LA的开幕，艺术迸发出新的生命。正如Frieze LA的项目策展人Ali Subotnick所谈到的：在这儿，你会获得美术馆、画廊，以及普通的艺博会无法感受到的特殊体验。
首届Frieze LA举办所在地：派拉蒙影业工作室外观，图片由工作室提供
“Frieze Project”单元展出作品：在派拉蒙工作室纽约外景展出的Hannah Greely作品《高高挂起晾干》
首届Frieze LA 来自美国西海岸强劲的销售之风
作为一个欧洲老牌画廊，瑞士画廊Eva Presenhuber对艺术网说到，他们选择参加Frieze LA的主要目标是能认识一些新的藏家。正如他们所期待的，这次取得了很好的销售。他们带去了以美国艺术家为主的参展阵容，包括Sam Falls、Tobias Pils、Steven Shearer，以及他们即将在画廊周北京上推出的莎拉· 休斯（Shara Hughes）。其中，Sam Falls的多件作品售出，包括莎拉·休斯在内的多位艺术家作品也取得了销售，分别卖给了美国及欧洲的藏家。
在Frieze LA开幕之前，“娱乐资本能否为艺术界注入新的可能？”是外界对这场博览会最大的质疑。尤其在Photo Paris、Fiac两家博览会失败的前车之鉴后，拓展洛杉矶市场对国际展会而言有没有价值与意义？已经有了Frieze纽约，为何还要在同一个国家举办另外一场博览会？对画廊而言，它的吸引力何在？显然主办方与参展商都各有考虑。
博览会的销售结果某种程度上证明了这一选择的正确性。也许是70家的参展数量，带来了极佳的观展体验。VIP开幕首日，就捷报频传。
豪瑟沃斯画廊，迈克·凯利，《无性别爱巢》，1999，装置 单频影像（彩色 有声），售价180万美元。 © 迈克·凯利艺术基金会，摄影：Nic Tenwiggenhorn，图片：豪瑟沃斯
国际大画廊在销售上表现亮眼，高价作品基本上都产生在这些画廊中。刚开幕不久，豪瑟沃斯画廊就对外宣布售出了迈克·凯利（Mike Kelly）1999年创作的一件多彩的大型装置作品《无性别爱巢》（Unisex Love Nest），价格为180万美金（合人民币1216万）。据了解，这是此次博览会上售出最贵的作品。
Lévy Gorvy画廊，昆瑟·乌克 (Günther Uecker) ，《漩涡 III》 (Spirale III)，2002年作，乳胶漆 色料 铁钉 木板，200 x 200 厘米，售价：120万美元。图片：Lévy Gorvy画廊
在纽约、伦敦分别有空间，2017年在上海设立办事处的Lévy Gorvy画廊，此次带来了以战后时期先锋艺术为主的艺术家阵容。并且售出了多件作品，其中草间弥生 (Yayoi Kusama)2001年的一件架上作品《Infinity Nets (B-A-Y)》，以160万美元售出；以铁钉创作而出名的德国艺术家昆瑟·乌克 (Günther Uecker)2002年的《漩涡 III》 (Spirale III)，以120万美金售出；佩斯画廊带去的亚历克斯·卡茨（Alex Katz）1967年的创作《蓝旗4》（Blue Flag 4）以100万美金售出。卓纳画廊也卖出了从十万到百万级别的作品，包括Josh Smith、Carol Bove、Lisa Yuskavage、Wolfgang Tillmans（沃夫冈·提尔门斯）、Diana Thater，以及草间弥生、Jordan Wolfson的绘画作品。
Andy Warhol, Georgia O’Keeffe (1980)，售价：87.5万美元。 Photo: Charles Duprat.（图片来源：artnet）
在法国、澳大利亚、伦敦分别设有空间的Galerie Thaddaeus Ropac画廊，此次售出了一件安迪·沃霍尔创作的艺术家托特·奥·吉弗（Georgia O’Keeffe）的肖像作品，价格为87.5万美元。在首尔、香港、纽约分别设有空间的立木画廊（LEHMANN MAUPIN）售出了多件Shirazeh Houshiary的作品，价格在16万至50万美元之间。
一位参观者正在参观Blum & Poe画廊的展位。图片：由Mark Blower提供，致谢Mark Blower/Frieze（图片来源：artnet）
除了这些国际大画廊的参展与销售上的亮眼表现，来自洛杉矶本地的画廊与艺术家是此次博览会的主要力量，他们带来了以洛杉矶艺术家为主的作品，同样也有不错的表现。凯吉克画廊（Kayne Griffin Corcoran ）卖出了多件“光与空间”运动代表艺术家玛丽·科尔斯（Mary Corse）的作品，这位活跃于60年代南加州地区的艺术家，在博览会上受到了追捧，一件1992年的《无题》（三个拱门）由洛杉矶本地的哈默美术馆（Hammer Museum）收藏，价格为15万美元；他们还卖出了美国艺术家James Turrell的一组雕塑作品，价格为42.5万美元。本地画廊Blum & Poe和David Kordansky Gallery画廊，呈现了多位知名艺术家的作品；而在Chateau Shatto和Night Gallery画廊，则可以看到更多年轻新生代艺术家的作品。这些洛杉矶的画廊体现了Frieze LA对当地艺术生态的深入探索。
Gajin Fujita, 《幽灵骑士》（Ghost Rider）,2018, 图片：艺术家及L.A Louver画廊
在国际大画廊以及洛杉矶的本土画廊之外，还有许多在洛杉矶设立空间的国际画廊，也是此次博览会参展的组成部分。创办于德国的施布特-玛格画廊（SPRÜTH MAGERS），分别在伦敦、洛杉矶设立空间。画廊售出了包括绘画、雕塑、摄影等不同媒介的作品。同样在洛杉矶有空间的L.A. Louver画廊，此次带来了洛杉矶艺术家Gajin Fujita的个展，且售出了多件作品。
博览会的销售情况某种程度上体现了Frieze在美国市场的布局。作为一个欧洲老牌艺博会，不同于伦敦的Frieze，侧重于大师经典与主流的西方现当代艺术，Frieze进入美国这个以战后艺术为主的市场后，在策略上所进行的调整：无论是在画廊、艺术家的选择上，还是作品的销售上，都有明显往美国艺术市场的倾斜，在纽约之后，首届Frieze LA将这一策略贯彻的更彻底。
ART 021创始人应青蓝此次去到了Frieze LA现场，她留意到，艺博会在画廊选择上，当地画廊占到了很大的比例，且在展位安排上放在了很重要的位置。不仅如此，无论是国际画廊，还是洛杉矶本土画廊，此次呈现的作品都以美国艺术家为主，尤其是对洛杉矶艺术家的关注。比如豪瑟沃斯画廊售出的博览会最贵的作品：Mike Kelley的《无性别爱巢》，就是在洛杉矶完成创作的。过去25年来，Kelley是最具影响力的美国当代先锋艺术家之一，其艺术生涯也与洛杉矶有着很深的关联。包括此次在博览会上呈现的这件作品，许多作品都完成于这座城市。Eva Presenhuber、Lévy Gorvy、佩斯、Galerie Thaddaeus Ropac等画廊，此次带来的作品，大多都以美国艺术家为主，其销售成绩证明了这一选择的成功。
洛杉矶本土的收藏家对博览会的支持更是不遗余力的。除了布拉德·皮特、施瓦辛格，史泰龙、莱昂纳多等众多好莱坞大牌明星到场，本土藏家在博览会上表现很活跃。许多画廊都表示此次接触到了许多洛杉矶的新藏家。即使是在洛杉矶设有空间的豪瑟沃斯画廊，也在博览会上认识了许多本土的新藏家。画廊合伙人及副总裁Marc Payot对接受艺术网说到：“洛杉矶的藏家此次几乎都来支持博览会，这座城市的画廊与美术馆，也都积极的响应。”
布拉德·皮特和史泰龙在 Frieze LA
洛杉矶，为何成为Frieze的新一站？
应青蓝对博览会的整体感觉很好。“博览会不大，逛起来很轻松。”是她的第一印象。她认为，博览会在派拉蒙影城里面举行，满足了大家对洛杉矶好莱坞和明星名流的期待。更为重要的是，博览会同期，还有由Dean Valentine创立的Felix博览会，在具有好莱坞格调的古老酒店里举办，充满了趣味；另一个洛杉矶老牌博览会 ALAC（Art Los Angeles Contemporary）也一同举办，以及许多画廊和美术馆的开幕派对，一起烘托了一个热闹的艺术周氛围。
Eva Presenhuber画廊在洛杉矶推出的个展项目：“Doug Aitken：别忘了呼吸”展览现场。图片：Courtesy of Regen Projects（图片来源：artnet）
事实上，许多之前不太了解洛杉矶艺术市场的画廊，都是抱着探索当地艺术生态与市场潜力的心态参加的。Eva Presenhuber便是其中之一。他们不仅在博览会上带来了众多美国艺术家的作品，同期还在洛杉矶推出了两位艺术家的个人项目：Doug Aitken在好莱坞的一个废弃的购物中心呈现了一件装置作品《别忘记呼吸》（Don’t Forget to Breathe），作品是对后资本主义的反思：作品所探讨的是如今发达的电子商务已经把实体店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城。另外一位艺术家Lucas Blalock在洛杉矶当代艺术中心举办了首个在机构的展览。两个展览都收到很好的反响。
来自”安妮·莱博维茨：档案项目#1“，© 安妮·莱博维茨， 图片：豪瑟沃斯
皮耶罗·曼佐尼，《无色画》，约1962，面包 高岭土，31 x 31 厘米，© 皮耶罗·曼佐尼基金会，摄影：Bruno Bani，图片：豪瑟沃斯
而在洛杉矶有空间的画廊，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豪瑟沃斯画廊在其洛杉矶艺术中心推出了两位艺术家的个展：安妮·莱博维茨（Annie Leibovitz）的“早年岁月，1970-1983”以及皮耶罗·曼佐尼（Piero Manzoni）的“属于他那个时代的媒材”。在高古轩位于贝弗利山庄的画廊空间，带来了艺术家阿尔伯特·厄伦一幅用木炭勾画的素描；LA Louver画廊则在其空间呈现了大卫·霍克尼的个展：“一些新的绘画（还有摄影）【甚至印刷作品】持续中”。
应青蓝在首届Frieze LA现场
博览会、卫星展，以及画廊的精彩展览，所形成的Frieze艺术周，体现了Frieze在进军一座城市时的一贯风格。在应青蓝看来，首届Frieze LA，无论是博览会本身，还是周边的各大展览，都是Frieze对洛杉矶这座城市自身资源的深度挖掘。结合城市特点本身，并没有照搬伦敦或纽约的模式，是她认为Frieze LA的成功之处。
首届Frieze LA现场
在顶尖博览会不断进行全球扩张的当下，继Frieze纽约、伦敦、以及大师展之后，下一步为什么选择洛杉矶？同样去到了Frieze LA现场的收藏家乔志兵对艺术网说到：“洛杉矶在艺术方面现在越来越重要，也越来越有活力。”
正如乔志兵所说，在过去十年时间里，洛杉矶的当代艺术正经历迅速的发展。除了本身有许多重要的艺术家生活、工作在洛杉矶，过去几年，美国艺术生态从纽约切尔西艺术区转移至洛杉矶的现象引起关注。“Frieze洛杉矶举办的时机正好。”乔志兵谈到。
洛杉矶
全球扩张，欧洲老牌艺博会如何布局？
除了Frieze的全球布局，欧洲顶尖的老牌博览会巴塞尔艺术展、TEFAF(欧洲艺术和古董展览会)等，在过去的十多年里，纷纷展开了全球扩张的策略，拓展海外市场。彼此之间的竞争也变得越来越激烈。
巴塞尔艺术展是最早踏出全球扩张步伐的博览会。相比而言，城市的选择以区域市场布局为主，完善其覆盖全球艺术市场的目标。背后瑞银集团的赞助，母会公司MCH集团的支持，使其得以在不同地区复制自身的展会模式，无论是展会形式，还是其单元版块设置，参展的规模等等，都具有很强的巴塞尔特点。在2002年开设迈阿密巴塞尔，2013进入香港，形成了全球范围内的巴塞尔展会的品牌效应。
瑞士巴塞尔艺术展
巴塞尔迈阿密（2002年举办）
巴塞尔香港展会现场（2013年举办）
对自身模式进行复制的也包括TEFAF与Frieze。在进军美国纽约市场时，它们分别对标的正是其母展会的操作模式。只是TEAFA在纽约将展会分成了两次举办：5月份的春季展会主要侧重于现当代艺术和设计；10月份的秋季展会关注古典时期古董到20世纪的现代艺术品。
Frieze在纽约的操作模式，同样借鉴了伦敦的做法：与纽约5月份的拍卖同期举办，形成独特的艺术周效应。洛杉矶虽然没有照搬前两个城市的模式，但在艺术周氛围的营造上，则具有很强烈的Frieze风格。尤其在吸收当地资源方面，体现了展会的优势：比如此次博览会与经营娱乐产业著称的Endeavor公司合作，更有利于促进艺术展与当地的娱乐产业结合。
在全球扩张的过程中，除了路线上的不同，几大博览会的全球野心有着各自不同的方式与步调。相较而言，Frieze是三大展会中最年轻，但是扩张最迅速的。自2003年创办之后，仅仅十年的时间，2012年，便将其成功模式复制到纽约。TEFAF成立于1975年，这家荷兰的老牌艺博会直到2016年才踏出了其全球扩张的步伐。巴塞尔虽然要早很多，但也是建立在运营了30多年的母展会基础上的扩张。
如果Frieze在纽约的布局是对照其伦敦的模式，在洛杉矶，则更加体现了这个相对年轻博览会的实验性。洛杉矶有深厚的艺术生态，而且充满了活力；但在艺术市场方面，一直以来相对比较缺乏。许多国际画廊选择洛杉矶开设空间，正是基于这方面的考量。豪瑟沃斯在洛杉矶的画廊是一个集展厅、餐厅、商店、书店、出版、花园的综合体。Marc表示，画廊选择洛杉矶开设空间，是因为这儿有非常棒的艺术家，这是一个适合艺术生发的都市。
Frieze选择洛杉矶，一方面表明了其对美国市场进一步深耕的野心，另一方面，也是一次大胆的尝试。主办方表示，他们希望借此撬动的是有着无数百万富翁，但在过去并没有接触收藏的洛杉矶上层人士。
TEFAF现场
在争取展商方面，Frieze LA同样做了首次尝试，在展位费上做出了相应调整。去年4月，在Frieze内部会议上，卓纳画廊提议以阶梯式的方式调整博览会的参展费用，得到大家的支持。随后巴塞尔宣布将于2019年调整画廊的参展费。作为2019年最早举办的博览会，Frieze LA跨出了先行的步伐。在全新的方案中，把展位划分为：大小不等的四类展位。展位越小，收费越低；反之则越高。
首届Frieze LA，立木画廊展位现场：Shirazeh Houshiary, 《Lunate》新月, 2018, 图片:艺术家及Lehmann Maupin画廊
比如最小的展位是20平方米（215平方英尺，每平方英尺38.50美元），对小画廊而言，只需支付8277.5美元的展位费。而最大的展位：70-80平方米的展位（753-861平方英尺，每平方英尺88.50美元），在单价上比最小的展位要高出一倍多，总价则高出了近十倍。比之前所采取的不限展位规模的收费方式，（每平方英尺78.50美元），对比最小的展位费，有50%的落差。
首届Frieze LA，303画廊展出作品
这样的价格与6月即将进行调价的巴塞尔艺术展相比，更加具有优势。据了解，巴塞尔在价格调整之后，最小的展位每平方米收取760瑞郎，比上一年下降8%，最大的展位每平方米需支付905瑞郎，比上一年增长9%。对比而言，Frieze最小展位每平方米约412美元，最大展位每平方米约946美元，这一阶梯价格，对中小画廊更有竞争力。以洛杉矶作出全新尝试的Frieze，让人对其未来的全球扩张充满了期待。
首届Frieze LA现场，博而励画廊合伙人贾伟（右）
国际展会 亚洲区域未来的拓展与布局？
随着近些年亚洲艺术市场与藏家的活跃，这一区域也开始成为几家全球顶尖博览会关注的对象。巴塞尔是最早在香港占领先机的，这是目前亚洲艺术市场最重要的展会。相比而言，Frieze与TEFAF对亚洲市场的关注则比较低。
目前，两个博览会更侧重于对亚洲地区藏家资源的挖掘。比如TEFAF有针对亚洲藏家的艺术之旅活动。近两年来，他们也在逐步展开在中国区域内的曝光与宣传，在国内活跃的新媒体推广渠道，如微信、微博、艺术社区等平台上，能找到展会的相关介绍与及时的资讯。
首届Frieze LA现场
经常参加国际展会的藏家乔志兵谈到：“这些国际博览会对中国藏家或者画廊都算比较友好。”但是，在这些博览会上，中国乃至亚洲艺术家与画廊面孔，依旧是比较少见的。
目前，瑞士巴塞尔是对亚洲区域关注最多的国际展会。每年都有固定的5、6家中国画廊的参展数量，其中有几家已经持续多年出现在博览会上。TEFAF在近些年针对中国藏家采取的相关动作，使越来越多的国内藏家去到展会观看、购买东西。Frieze则是目前无论在亚洲区域的曝光，还是对亚洲市场的推动方面，相较而言力度最小的一个。
首届Frieze LA现场
在刚刚结束的Frieze LA上，应青蓝只看到了一张中国艺术家的作品，由Metro Pictures带来的崔洁的作品。她留意到参加的亚洲画廊也不是很多，只有来自韩国的Kukje画廊，来自日本的Taka Ishii等少数几家。2018年Frieze伦敦上，也是类似的情况，但能够看到一些大牌国际画廊对亚洲，以及中国区域艺术家的推广。比如白立方在其展位推出了艺术家刘韡的个展，展出了最新的作品，在一些西方的画廊中，也能见到谢南星等中国艺术家的新作，国内的画廊主、经纪人等熟悉的面孔也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上面。
随着国际大画廊对中国市场的关注与侧重，接下来将有更多的中国面孔出现在这些国际展会上。比如豪瑟沃斯的代理艺术家名单中，就有张恩利与曾梵志两位中国艺术家；高古轩画廊代理的贾蔼力；卓纳画廊的香港空间总监许宇也透露，在接下来他们会有中国艺术家加入。另外，包括Sprüth Magers画廊，Lévy Gorvy画廊，Eva Presenhuber画廊等未来都会在亚洲地区开展更深入的活动；尤其包括贝浩登、里森画廊在内的国际大牌画廊进驻上海；以及越来越多的中国收藏家关注并收藏西方现当代艺术。在合适的机会下，未来这些国际展会在亚洲，尤其是中国区域内也许会展开更大的扩张与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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