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学网:艺术家Hito_Steyerl与她躁动不安的像素_-艺术家-幕布-图像

编辑:杨晓萌 来源:艺术国际
 
  “策展人BartholomewRyan与展览9Artists”翻译系列

  “策展人Bartholomew Ryan与展览9Artists”翻译系列

  Bartholomew Ryan是一位爱尔兰裔策展人,他于2009-2015年期间在美国Walker Art Center进行策展工作。联合策展项目包括:International Pop,Scaffold Room,9 Artists和Painter Painter.Ryan本科毕业于都柏林圣三一学院戏剧专业,研究生就读于美国Bard College策展专业。9Artists是2013年进行的一个国际性群展, 展览讨论了艺术家在当代文化中所承担的角色。艺术家包括:Yael Bartana,Liam Gillick,Natascha Sadr Haghighian,Renzo Martens,Bjarne Melgaard,Nástio Mosquito,Hito Steyerl,and Danh Vo。也许你已经发现,展览虽被命名为9Artists,但参展艺术家只有8位。Ryan在他策展人文论的第一篇中为我们解答了这个疑问。

  “策展人Bartholomew Ryan与展览9Artists”翻译系列根据策展人Ryan围绕展览所撰写的一系列文章所组成,详细系统地展现了策展思路,艺术家创作背景与实践,以及当代艺术策展人如何在相对成熟的西方艺术机构进行策展项目,进而探讨现代艺术家在全球化时代背景下展现出的身份特质与艺术思考。

  以下是本系列的第二篇, 艺术家Hito Steyerl与她躁动不安的像素。

  I.跳入低分辨率的快乐像素,循环的Gif!

  Hito Steyerl(黑特·史德耶尔,1966年生于德国,目前居住工作在柏林)作品中吸引人的地方之一在于它的躁动不安。自90年代起,她就成为这类艺术家中的领军人物他们思考传统记录题材,借用其客观性的声望,同时承认它作为宣传与教化手段的历史延续。然而Steyerl参与到这些问题中的模式如同急速丧失物质形态的数码世界本身一样,充满了像素分辨率的新突破,加剧媒体参与,又是一个网络表情包,Youtube频道驱动,3D动画和数码打印能力不断转变与进化的世界。与其说她是一个早期尝试者,不如说Steyerl是一个热切的改编者她的作品有种怪异的时效性和一种在当下历史唯物主义阅读未来的能力。Steyerl同样因她的表述性理论文章和移动图像作品而为人熟知。2007年的一篇关键性文章“记录不确定性”(Documentary Uncertainty)揭示了Steyerl探索的几个主题,并为后续发展做了准备。

Still from Hito Steyerl’s How Not to Be Seen. A Fucking Didactic Educational .Mov File, 2012

  [1]这篇文章中,她叙述了全球图库如何被网络共有媒体文化塑造,并在很大程度上控制了它的传播。在此图像体制内,政治不仅被审美化,且通过感官作用于情感层面,成为了美学本身。真理的概念已经成为文档假定客观性的同义词,它不再可能是一个中立的手工艺品,而已经成为偏差与意识形态的载体。因此,从假定的文档合理性中刻画一个人的合理性是开始在一个摇摇欲坠的基础上。一个批判性“记录”艺术家必须因此从一开始就承认存在于形式本身中的不确定性。评论家T.J.Demosd对Steyerl在文中的结论里总结道:

  根据她的分析,我们应该做的是用另一种存在来取代当今的经济影响—基于恐惧和焦虑;如Steyerl承认的,问题所在是此种新的情感表达与政治星象还未存在,或者至少是没有在它应有的方式上存在.[2]

Hito Steyerl, A Fucking Didactic

  2000年代是Steyerl的关键时期,她最直接地主张将文档作为一种形式,寻求探索她所称之为的“外部界限”(outer limits)。这些作品实际上为艺术家超越记录文档的形式清理了道路,开启了她在自己文章中所指出的特有的“情感星图”模式。最为明显的体现是在她的视频作品“十一月”(2004)里,影片讲述了Andrea Wolf(德里亚·沃尔夫)的故事,Wolf是德国革命者,她加入了PPK(Kurdistan Worker’s Party,库尔德工人党),1998年被土耳其势力在库尔德斯坦山杀害。青年时期的Wolf和Steyerl关系密切, Wolf 也成为 Steyerl第一部电影中活跃主角。使用超8毫米电影胶片拍摄,这部影片表现了一个理想的世界:女人们与一伙沙文主义男人打斗,然后痛揍了他们。就电影本生而言,它描绘了一个道德无染的宇宙,在这里手无寸铁的女人们战胜了持有武器的邪恶男人们。Wolf是如此有魅力,而她事实上像一个摇滚明星,当男人们被打时竟如此美好, 他们亲切地倒在地上装死。电影尾声,Wolf穿着皮夹克骑上铃木机车在夕阳中离去,做好另一天战斗的准备。“十一月”的主题意义层面上,超8毫米胶片作为“虚构”的嵌入对抗着“真实”世界里必须被并置的后续事件。Wolf 离开了在电影里象征性的英雄世界,进入了“真实”世界里的革命行动。Steyerl同时在制造代表的领域里继续担任艺术家。“十一月”的技巧和问题强调了如何使这些距离在形式和内容中成为偶然事件和无定形。大部分的视频是由电视节目里的旧片重制,早期色情作品卷盘,埃森斯坦导演的“十月”(1928)和李小龙参演的“死亡游戏”(1978)组成。它还结合了记录片部分的创作,或者是艺术家的创建:一群库尔德激进活动者在柏游行,高举着已成为库尔德解放象征的Wolf的海报;或者是拿着Wolf的剪报,那时她已在库尔德斯坦山的军事疲惫中宣告,她将带着从PPK所学到的新技能很快返回到德国革命运动中。Steyerl在作品逻辑中将“十月”的无辜和理想主义与一个革命时代与现实的后果对质。或者更确切地说,她将“理想化”的“十月”代表与不能被理想化的世界对质。“十一月”成为了复杂性的速写,而且是一个自我涉指。在电影中的某一处,Steyerl拍摄了在德国反对土耳其和库尔德人对伊拉克战争的游行示威;她结合另一个媒体记录所呈现的那段时期,她把自己放入游行新闻的最前方,Wolf成为了一个不断被折射的暗号:库尔德人把她奉为“不朽的英雄”;土耳其人是恐怖主义侵略者,伪装了她的死亡;早期超8胶卷让她的密友作为电影女主角。在“十月”里,Steyerl首次将Wolf加入象征层面,Wolf进入了一个超越虚构的空间,一个令人沮丧但又存有潜在希望的空间,因为在“十一月”里殉道者成为了一个人。根据艺术家Ursula Biemann所说,“评论家不是寻求记录现实,而是组织错综复杂的实物。”[3]Hito Steyerl在“十一月”中说道,“任何没有矛盾的事情都是错误的。“十一月”是一个矛盾的世界, 远离了超8 胶卷中鼓舞人心的风景, 青年人暴打他们的男性朋友, 而且远离了令人恐惧僵化的思想意识。2007年,Steyerl的“十一月”和随后相关的两件作品初次在第十二届卡塞尔文献展上首次展映:“美好的Andrea“和“红色警报4”,“美好的Andrea”出自Steyerl自传的另一件作品。在80年代晚期,Steyerl在东京的电影学院学习,在那里的一次偶然机会,她做起了日式捆绑的裸体模特—绑缚(nawa shibari)—赚了一些现金。在视频中,Steyerl返回去寻找拍摄中的图像,宣称一定程度上,一些所有权上的感受结束了她的创伤经历。没有任何人在何地所拍摄照片的相关记忆,她作为翻译者来支持女性绑缚艺术家Asagi Ageha,她们一起与行业内部人士会面,过程有时是有趣的,但根本上来说是一种让人不安的调查。视频把一系列视觉材料与不断变化的配乐相结合,包括像素化的阿布格莱布图像,剪报中的蜘蛛人织出的网,然后把Ageha从被吊着的绳子中解脱出来,—她自相矛盾地说这是一种使她感到自由的活动。最终,Steyerl在性博物馆中找到了图像,并且发觉她已经呈现出了化名的Andrea。

Hito Steyerl, Red Alert, 2007

  Steyerl沉思着我们与日俱增的网络生活,图像作为主观的一个延伸,将自由和暴力,独立和依靠(加粗的词语在屏幕上一闪而过)并置,并且像主角声明的那样,“广泛意义上,束缚无所不在。”红色警报特写了三个相邻的竖着挂起,完全相同的电脑显示屏。观看作品就像看着三个从墙内发出静置闪光的单色红光区域。在“记录不确定性”(DocumentaryUncertainty)中,Steyerl指出有线新闻和其他媒体开始将低分辨率和碎片化的图像在现实中等同。所以高度像素化的手机图像,显示了飞机上的锡箔纸炸弹,或者供应给电视节目,实际上被抽象化的视频直播嵌入了新闻记者在伊拉克自由行动(Operation Iraqi Freedom)中的播报,这被认为是对事实最为真切的记录和生活经验:你能看到的越少,揭示的更多。作品还从构成主义艺术家Aleksander Rodchenko(亚历山大·罗钦科)那得到了启示,他相信在1921年自己得了对出架上绘画的合理结论,通过将颜料单色地画在分别为红,黄,蓝的三块画布上。Steyerl创作的三联画相似地想象出了一个将记录片媒介抽象化的合理结局。Steyerl并没有复制Rodchenko的用色,她选用了在美国反恐警报系统中代表最高级别的颜色。在2000年代,生活在美国这样的国家,红色已成为持续性潜在危险的象征根植于我们的内心。红色随时提醒着我们被袭击的可能。纪录片形式的结束不全然像纯粹的感情是抽象的:现实被总结为政治操纵。加上暗示着暴力的威胁,作品中的危险信号(想起红灯区)还暗指了另一个当今图像生产和传播的关键核心:制造和操纵欲望作为产品,色情作品的重要因素正是如此。实际上,Steyerl的创作是完成“美好的Andrea”的“一个必然结果”。[5]在Steyerl近期的作品中,她看似已抛弃了对纪录片本身的主张。那么为什么不呢?毕竟,像是“红色警报”已经宣布了纪录片的终结。Steyerl亲手杀了它。首先她建立了通常已存在的条件:不确定的,前后关系的和主观的。然后她创作的三联画给出了合理的结论:抽象单色画把纪录片带入了波普文明中累积暴力与色情作品的狂喜之巅。

  正因如此,纪录片在2007如此特殊。除去纪实片成分,Steyerl现在在她十五分钟的视频“如何不被看到”(How Not to Be Seen)中转向了说教:如何不被看到:一个该死的说教.视频文件(A Fucking Didactic Educational.Mov File,2013)。这个作品最近在威尼斯双年展首次展映,真相和虚构崩塌为离题的概念。这部电影是在世界里如何不被看到的工具箱,在这里“分辨率决定可视性。任何没有被像素捕捉到的是不可见的。”与红色警报相比,最大程度的像素化图像最为接近真实,Steyerl正在与大约在2013年的世界里前所未有的观看的能力作斗争。这个窍门之后成为了怎样不被看见的体制。对于Steyerl来说,隐形能力被看做是一种令人向往的模式,从控制,身份认同中逃脱,和作为明确的因无人机而丧生。然而,也有一些不令人满意的地方,一种社会中多种形式的故意或者被迫撤退的结果,诸如生活于封闭的社区,作为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或者一个在网络阴暗角落里画时间的人。由各种各样的课程组成,它们大部分被两个赛博格式的-温和地-英式的-带口音的-苹果计算机系统-电脑化的阅读器如念咒般念出,一男一女,视频明显借用了作品“该死的说教”,但是它很快省掉了对于此类作品中断然本性的任何主张。这不是一个1990年代在蹩脚的新泽西州工作室中教导人们学习怎样驾驶而耗时费力的计划,等等。(我承认,很可能在一周内雇佣了几个人来确保类似教育模块的质量)。这是一个.Mov格式文件, 该死的, 这样它可以无所欲为; 它是数码的,宝贝,它是流动的,不受阻碍的,利己主义的,愚蠢的,潜在地,是的,浅显易懂的。[6] 大有概七节课,前几节课特写了Steyerl作为模型/主角穿着一身黑色和服。[7]她站在绿幕布前,她的动作展示着口述的内容。例如,在“第三节课:怎样不被看到,成为一个图片,”Steyerl把绿幕布色调作为化妆品,或者在课程里的七个操作指南里当作各种各样的用途。(用来掩饰,隐藏,遮蔽,伪装,等等)。当这些催眠般的数码图形映射在绿幕布上,她脸上化妆的一部分的确成了一个表面被映射且溶入了螺旋状的背景之中。课程进行中,用法指南变得越来越抽象和荒谬。例如,在“第五课:怎样不被看到, 融入一个图片制造的世界,”我们获悉了五十四种方法,但是赛博格(cyborg)可能只能做到三种。被内在赋予了数码性,赛博格遭受先天的注意障碍不足为奇,视频的进程因此由离题而遭到破坏,产生了一个完全另一种元级程序。通过总结这些片段,铺开视频过程中的偶发情节:绿色幕布实际上建立在一个破裂的柏油路般的巨型分辨率上,以“测量整个世界的像素成为一个图片”来作为目标。目标物位于加利福尼亚州沙漠里的某处,它被美军于1950和60年代设定为模拟相机从空中测量像素的能力。飞机可以按照给定高度飞行,拍照,以柏油覆盖的大型白色条纹所控制的可见性来测量像素。随着数码化的出现,为了支持以像素为基础的分辨率图纸明确地作用于数码相机,目标物在2006年退役。在1996年, 我们获悉数码相机可以达到在空中每像素十二米的准确度—换句话说,每个像素等同于在地表上一个十二米的正方形区域。如今我们认识到一个像素等同于一英尺。因此, 像赛博格所声明的那样, 如果对象转换为跳舞着,那相当于在他们头上的一个单脚立方块,“想要隐身,一个人要变小或者等同于一个像素。” 视频是友好的,色彩缤纷且有趣的,但又是不祥的;舞蹈的立方体无疑适用于穆斯林家庭,巴基斯坦边境线上和南部也门的巴基斯坦人身上,因为他们被作为美国军非司法程序无人机袭击的目标。他们太需要变得隐形而生存下去。

  在进行中,被绿幕布控制的世界让路给一个长期增进,三维视图的华丽大型封闭社区,那里郁郁葱葱,有商场,电影院,娱乐室和快乐的白色剪影人形游荡在这个空间内,如同预期中的所有者和他们的孩子们的替身。大多数行为发生在沉浸式的反乌托邦中,Steyerl明确的从其他地方挪用着。她加入了自己的形象,表现反常。.Mov格式文件介绍了越来越多这样的例子,一个像素的军队拒绝表现,而随着作品进度成为更为醒目的同盟。在一个章节中,女子合唱队穿着绿色长袍在退役的目标裂缝中旋转,像赛博格宣称的那样,“淘气的小精灵隐藏在古老标准的像素裂缝中。他们扔掉了代理的斗篷。”这些像素化的小精灵们无疑是“在表象阶级社会中落魄的无产者,根据它们的分辨率被归类和估价”,Steyerl在她另一篇重要的文章“为次等图像辩护”(In Defense of the Poor Image)中指出过。[8]他们是低分辨率,低价值的JPEG图像,被撕碎的AVI文件,否则便是全球数码宝藏中被压迫的平民:他们验证混乱的暴力,转换和位移的图像—在视听资本的恶性循环中他们的加速和传播。次等图作为商品或者他们的肖像,礼物或者赏金被在全球范围内拖动着。它们传播快乐或者死亡的威胁,共谋的理论或者非法唱片,抵抗或是愚蠢。[9]在视频中,像素搞清楚了如何不被看到,或者意识到即使被看见,它们也被告知过于流动,独立和无足轻重。在结尾的几分钟,一切都被消除:赛博格们从利他林(Ritalin)里跑掉,一同消失不见了;我们回到了破裂的柏油路上,绿幕布和沙漠风景里;小精灵们确确实实脱去了他们的斗篷。被覆盖在绿色幕布色的莱卡紧身衣里,它们在视频里横行,舞动,到处招摇,要不然就是在欢快的配乐和绿色幕布投射出的1973年第三度空间乐队(The Three Degrees)的音乐现场录像带“我何时能再见到你”(When Will I See you Again)里面制造恶作剧。[10]有几个镜头是Steyerl的团队在相机三脚架旁咧嘴笑,还有三个歌手如同充满精神的剪影,在各式各样修整过的封闭社区中的最佳地盘里例行公事地跳舞,与此其他的剪影人形逃离了这与世隔绝的平庸,在沙漠里快乐地漫步。整个教学的,新自由主义的秩序经由一个失去方向被乐观分解的无意义感炸开。视频以被解放的像素军队创造了一个新的情感世界为终结,这里它们可以做任何它们喜欢做的事儿;从它们可以看到的成圈盘绕的代表中卸下负担,它们愿意代表自己。行动在最后几个镜头中的字幕中画出闪光—没有人实际上需要制造行动:它们总是挺高兴,我们也得到了它…何必呢兄弟?就像她在“记录不确定性”(Documentary Uncertainty)中试图提出的结果,Steyerl在这里塑造了新一类型的情感因素,严肃的!

  摄制组在IPhone发射出的隐形能量射线之后消逝的无影无踪,制造3-D动画!

  像素劫持相机三脚架。

  摄制组被从上面看到的隐形人们困住无法脱身。

  三度空间在真实的分辨率上起舞。

  美国空军的隐形飞机落下亮光。

  快乐兴奋的像素从升降机上拍摄。

  拍摄真实然后发出嗡嗡声飞走了!

  跳入低分辨率的快乐像素,循环的Gif!

  【注释】

  1 Hito Steyerl,“Documentary Uncertainty,”A Prior Magazine 15 (2007).

  2 T.J.Demos,“Traveling Images:Hito Steyerl,” in Hito Steyerl (科隆:Verlag der Buchhandlung Walther König,2010),40.这一卷是书中系列的一部分,由Marius Babias 为 NeuerBerliner Kunstverein (n.b.k.)编辑.

  3 Carles Guerra意译艺术家及理论家Ursula Bieman.参看Carles Guerra,“Negatives of Europe:Video Essays and Collective Pedagogies,”in The Greenroom:Reconsidering the Documentary and Contemporary Art 1,ed.Maria Lind and Hito Steyerl (柏林:Sternberg Press,2008),150.

  4 适用于Steyerl的发行大众策略,视频十一月和美好的Andrea可在线观看.参看http://ubu.com/film/steyerl.html

  5 HitoSteyerl,与艺术家对谈,2011年九月.

  6 “说教的” (didactic)在标题中可能也利用最为固执的批评, 通常依赖政治参与艺术中人们喜欢使用“说教的”这一词,理所当然的,艺术史至上地政治的,但它是一个.Mov格式文件,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而且它并不觉得在那一方面是说教的。

  7 Steyerl有一部分日裔血统 她明显地在视频美好的Andrea(2007)和抽象(2012)中穿着朋克T恤向她身份中的重要部分致敬。

  8 Hito Steyerl,“In Defense of the Poor Image,”e-flux期刊10(2009年11月),参看与2013年7月10日,http://www.e-flux.com/journal/in-defense-of-the-poor-image/.

  9 同上.

  10 第三度空间乐队,“我何时能再见你,”在YouTube上一个1973年的表演视频,由“fritz5134”于2009年8月21日上传,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2xPwMevgE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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