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雅水墨(第一集)
武汉大雅--中国当代水墨艺术家个案研究展
出品人/张长明
学术顾问/周韶华
策展人/沈 伟
学术主持/沈 伟 谢 海
展览执行/胡梦醒
主办单位/湖北省美术家协会
承办单位/汉雅美术馆
展览时间/2018年6月30—8月18日
开幕时间/6月30日16:30
展览地点/汉雅美术馆
(武汉市洪山区野芷湖西路16号创意天地)
人之间的际遇,真难以尽言。往往偶遇于一时,断之续之,在匆匆的时光中留下零碎的记忆。想想与丁山的交往,大致是这样的,二十年前,我刚从武汉画院调到省美术院,应陈孟昕君之请,到一墙之隔的湖北美院替他上水墨人物写生课,同一群本科生厮混了一段时间,这其中就有丁山。别看这个班就十来个人,但个个都是上得梁山,入得殿堂的角色,如今大都是美术界的“腕儿”了。那时还是现代主义畅行的年月,风华少年热衷于张扬个性,有潜沉于极端写实者,也有醉心于自我表现者,更有振衣呼啸、以乖张的行动试图砸碎“架上绘画”之桎梏者,当然也少不了烦闷倦怠、厌弃课业者。丁山不理会这些,他和同班女友一起悠然于两人世界,俨然悲鸿先生当年游学巴黎的模样。直到有一次,他拿了大量的习作来找我,才使我惊觉于我的误判:他的心灵世界大异于日常世界,充满探究的激情,以及对突破和重建的渴望,其中也带着夸张的愤懑与压抑,却有专业的统绪可寻。年轻人啊,我想,这种路数如果一直走下去,将会迎接多少坎坷和颠簸,毕竟这和社会的精神环境是不谐调的。他们的课不久就结束了,我也忙着我的事,对于这个可爱的班级和如此的丁山,却总难淡忘,有时他们聚会约我参加,大都不提艺术的事,但丁山的画却越来越频繁地在媒体、刊物和展览中见到,令我惊异的是,他不断按着他的路子坚持下来了,而且影响渐渐大起来。我知道这是不容易的,有一次我把早年所作的一副对联写了送给他,联语是:“远古星辰犹照我,近旁手眼都随他”,他叹赏有加,但那笑容却是散淡而迷蒙的,于是我知道他一定经历过我一直以来的心绪和历程,这使我对他感觉更近了一些。在我退休前后,和丁山的来往可以谈得上密切,我得以观察和探询他,有时看他作画,放笔直取,落纸便如风樯阵马,声势扑面,但有可圈可点的细节埋伏在大块的墨色之间,无论画什么,总是刚强深厚,直入人心。他的创作就我见到的大约有三个类型,一是大山大水、猛禽猛兽,二是水墨人物,三是硬笔线描,各具其妙。而我却更加留意于他的那些充满危情与囧态的肖像画,这些面孔似乎刚从某个严峻剧情逃脱出来的角色,作者还时常撕裂了纸面,有如尖厉的啸叫,进一步加强紧张感,尽管在别的作品中也有艰涩的隐喻和心理能量释放的力感,但这些肖像如图腾般连接着苍生和神祗,留给观者深刻印象。的确,在当今青年画家中,丁山不仅是特别的,而且是优异的。
艺术生于敏感,不过有人敏于迹象造化,点化万物,通灵入髓,比如梵高,比如徐渭;也有敏于思虑者,见微知著,托意于人生的沉重,比如基弗,比如朱耷。丁山兼具这两类的禀赋,我不知道他艺术属于传统、现代还是当代艺术,我觉得有此禀赋,能画出卓然特立的作品来,何属何类?实在了无干系。近日见到丁山,从手机展示他的山水巨作,用传统的语言依然保持着沉雄廓大的格局,只是严正峭拔之中潜藏者一些逸兴和灵动。他说是美国大峡谷写生,江山改了,本性不移。他正走在一条曾经崎岖颠荡的路上,前面有属于他的风景。
立在山头的云 又白又亮 你这云 本该飘忽不定呀 可是好久好久 却一动不动
这是去年和丁山游神龙架时写的,当时给他看了,他说好,还是带着那样的笑,散淡而迷蒙。
2017.5.钟孺乾于瓜庐
2017年8月22日
关键字: 内容标签:中国画,丁山中国画 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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