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学网:创新网络强国建设的思考——吕述望《STEC演讲060》_中国

创新网络强国建设的思考|吕述望【STEC演讲060】内容提要报告主要内容如下：第一，介绍习近平原则

创新网络强国建设的思考 |吕述望【STEC演讲060】

内容提要

报告主要内容如下：

第一，介绍习近平原则；

第二，落实习近平原则的重点；

第三，复习网络的一些基础知识；

第四，人类文明的发展

第五，市场条件下新技术带来现代沦陷；

第六，讲一下网安世态；

第七，讲创新网络强国建设。

01一讲主权，二讲不受制于人 

       今天这个课的主要内容是在2019年，第六届国家网络安全周的天津开会的时候，习近平同志作了重要的指示，“要坚持安全可控和开放创新并重”，所以我今天作了这个报告。

       习近平原则主要有这么一段话，“讲网络空间安全就要讲习近平原则，一讲主权，二讲不受制于人。”

       这就是说，讨论网络空间安全，如果不谈主权，网络空间安全就是空谈。光有主权还不够，还要不受制于人。举个例子来说，香港是我们国家的领土，但是香港回归前99年间，因为已经受大英的控制，香港的法律等都执行人家的，这就叫受制于人。当然大家会问，“讲网络空间安全，讲主权，讲不受制于人”这个问题我们知道了，但是为什么不谈安全呢？安全问题是我们搞安全的人来做的，是全国人民来做的，因此安全是在不言之中的。所以我讲了这样一句话，这也成为习近平原则的出处。后来跟倪光南等建议专门于2013年12月20日做了一个批示（简称为“12.20批示”），随后先后公布了国家安全法、网络安全法。

        这个原则，特别到现在我们要落实的话，就是“自主创新，推进网络强国的建设”，这是习近平主席的原话。

02落实的重点

       习近平原则首先是个学术原则，也是治理国家的原则。首先，我们要意识到习近平原则是江山社稷的问题。这就是网络空间、世界公认的人类活动的第五空间。第五空间当中，我们的重点是要把习近平原则看成是江山社稷，这里有疆土、有人民，这是重点理解的问题。二战以来，世界的统治其实是以地域来划分的。特别是大国，那就是斗争。不讲斗争，谈不上江山社稷。所以习近平总书记在2019年9月3日，在中央党校培养干部的班上专门强调“斗争”这两个字的重要意义。

03网络知识

       我们今天的课程首先要把网络的基础知识讲清楚，知道了网络是什么，我们讨论问题就方便了。习近平主席曾经指出：“各级领导干部要学网、懂网、用网”。

       这是从国家层面对领导干部发出的号召。我认为我们在网安战线上工作的同志，更应该去学习一下网络拓扑学的基本知识。看到“网络”，首先就要把网络是什么搞清楚。学术界把网络分非电网络和涉电网络两大类。涉电网络已经有了三代的发展，分别是电路网络、电信网络和计算机信息系统网络（NCIS）。

       我们讲的NCIS就是指现在说的网络安全都是指这一种，当然各个学派还有很多其他的提法。我今天讲的网络，指的是NCIS（第三代涉电网络），称为“计算机信息系统网络”。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与新技术广泛的商业应用，计算机信息系统经由商业的精心打造，成了人类使用的一类统一工具。实际上我们手里拿的手机的技术就是计算机信息系统。大家一定要清楚，这是跟以前的网络不同的地方。现在的系统是一种人机系统，是以人为主体的，处理与人相关的一些信息的系统，就是人和计算机工具的一种综合体。所以当我们讨论计算机信息系统的时候，我们既离不开人，也离不开人所使用的信息处理设备。今天商业已经把人跟计算机混为一体了。有时候我们拿着吕述望的手机，我们往往就把它当成吕述望，我们看到吕述望也跟他使用的工具相连。所以手机已经成了我们生活种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和劳动工具紧密结合的人往往产生巨大的生机，所以商业也打造了一种新型的人类，这也是数字化发展的基本的结果。

04人类文明的发展（历史观）

        我们讨论商业打造的新兴人类，这里不妨给出一个中文词叫“数字人”。英文为了跟Digital Body相区分，我们定义"Digital Man and Women"（数字男女），这里把老人和小孩稍微撇开一点。因为从数字人来看，目前他们对工具的使用还存在着麻烦，将来他们也会发展。商业社会也会着力打造这种通用的计算机信息系统。目前，华为也打造了一种。所以我现在用的是华为的手机。大家都用国产的手机也是一种贡献。所以，为了把这个和Digital Body区分开来，Digital Human用于当前的描述也不是很确切。所以我们就用“Digital M & W”来表示这样一个“Body”，跟国外老朋友讨论的时候，避免跟他们的语汇相混淆。总之，我们“数字人”希望和“Digital Body”生活在数字的世界里，这就是 Digital World 的概念。

       所以，数字人要进入数字世界生活，中间的桥梁就是Ncis。计算机信息系统网络是数字世界生活之必备。你经由谁家的网空就会进入到谁家的数字世界里，或者说由谁控制的数字世界里。从近20年发展情况来看，我们中国人经由Internet生活在美国的数字世界当中，这是一种夸张的说法，但是基本上也是这种状态。有时候因为Internet服务的问题，造成我们对数字世界不满意，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商业自然造就了一批数字人，我们用一个大的集合来表达{Icis}数字人的概念。我在讲东南台作报告的时候我曾说，“可能我们要对付的是10亿多数字人，目前已经有七八亿了。”他们理解成了，我们实现了14亿人口真正将来能成为”数字人”,能够进入的,我估计10亿左右,也就10的9次方或者多一点，这样的现在10的8次方已经进入了。所以我们的系统的评价能不能处理10的9次方的这样一个庞大的量也是很重要的。比如我们这次讲课大概需要处理10的5次方量级的听众。

       这样一来就有一个清晰的问题即谈网络就要用网络拓扑学的基本术语去讨论。这里希望大家了解一张网和互联网的区别。如果能够用一个大的圈上基本有个控制的，比如用数字的根做控制等等，这样凡是能够有一处控制的而形成的网络，不管它具体形态是什么样的，我们都称为“一张网”。所以Internet就是一张典型的，美国人打造的网络。我反复说过，我们的美国同行很骄傲，我们毕竟创造了一个人类没有体会过的 Internet这样一个国际的网络服务。”现在Internet应该还算一个伟大的技术发明，但是这个技术的使用虽是被垄断着，我们大家都要交钱，等等，这样一来，总有人心生不满。

       有了一张网的概念，互联网比如5家，怎么样把国家的一张一张的网络，通过互联网技术的形式把它连在一块。5家有5个顶点，一家跟任何一家，都有一根实的连线，就是说一家连5家，外边就有4条线（5顶点，10条边）。这样一来就形成特殊的网络连接，这样才成互联网。但是大家可以想象一下，5家都做主，技术发明的人就不干了。我做的网，你们做主，我赚不到钱。最典型的，作为一种现代产品都要用这个服务来控制，这也是当前的一种趋向，这是一张网和互联网的概念。

       所以要把几个技术术语：服务、接入、互联的概念讲一下。美国有一张Internet网，你们交钱，我为你们提供网络服务。如果你的网要跟我的网接入形成我的网的一部分，这个还要特殊的协议才成立。一般提供一些服务，跟接入也是不同的。第三主要的就是互联，互联是大家的一种向往。但在当前情况下，这种互联可能还是个理想。我经过一二十年的研究，发现这样一个结果：在中国条件下，中国没有互联网。到2020年4月4日的今天，这句话仍然是成立的。目前你指不出来互联网在哪里。我们现在讲互联网都是不真实的，都不是我们希望的样子。所以网络拓扑学的基本知识，希望大家分清楚一张网与互联网服务、接入和互联的基本概念。大家一定要明白“我们没有为中国老百姓做一张像样的网络。”就像我给东南台的报告时候曾讲，“目前我们中国老百姓还没有一个菜园子。”所以中国没有互联网,这个是肯定的。我估计世界上的互联网的理想，还要漫长的时间。我们回顾一下网络的发展（计算机信息系统网络）。

       最初有了计算机信息系统了，大家就希望联机形成了。计算机信息系统联网的发展形成你连、我连、第三个相连，这就形成局域网。一个小的局域网，一个学校、一个单位，把计算机系统连起来，这个是必然的要求。这时候的网络，从学术角度来看，从网络拓扑来看，就形成“局域网”。局域网发展到一个城市要连，就有了“城域网”的概念。同样，再扩大就形成了“广域网”的概念。几个城市相连，就形成一个国家的网络，叫“国域网”，各国之间连接。一般来讲国域网络连接都在做，包括我们曾经跟俄罗斯讨论：能不能我们两家一家做一张网络，然后连起来。据我了解这个协议还没有达成，所以现在所谓我们跟各国有网络连接，实际上都是通过Internet提供的有偿服务形成的。所以国域网的概念是基本概念，有了国域网，我们才有主权好谈。没有国域网，谈不上主权。所以一个国家的网络主权是建设出来的，不是谈判谈出来的，也不是有几个商业单位，跟谁家一连就有国域网了。目前中国公众老百姓没有形成（国域网），政府也没有很好的提供一个国域网。所以大家记住：网络主权是建设出来的。我想抗“疫”战胜利之后，国域网的建设会是今后的工作的重点，也靠大家做几张真正的国域网，种几个菜园子，让中国老百姓选择。要理解这种网络斗争，因为它很主要的。

        第三代网络里面有人，所以不能不跟人类文明划分联系起来。我想多讲几句，史学家想把人类文明的时代划分一个一个的时代。他们大体上曾经划分过原始文明、农业文明、工业文明、知识文明，四个时代。经过漫长的斗争，特别是网络空间的斗争，使我认识到把文明时代分期为四个时代是不准确的。我个人认为人类文明只经历了两个文明时代。人类文明活动每进入一个新的空间都有一次大的发展，比如陆地、海洋、天空、以至网空，都伴随着开拓、争夺和战争。

       回顾一下中国历史和世界历史就清楚了。人类文明到今天，我个人认为是一个原始文明的时代只跨了一步，当前仍处在帝国文明时代大国如果不认识这个东西那麻烦很大。人类文明发展了，帝国就诞生了，战争就打起来了。当前病毒的战争，使我们经历了痛苦。人类文明的发展总是伴随着帝国的诞生而诞生，总是伴随着战争。所以我们评价人类文明是否进步，可以用人杀人来讨论。如果文明发展了，杀的人还多了，这样就很难谈人类文明的进步。人类文明的进步以不杀同类为基本的考虑问题。所以人类由原始文明发展到帝国文明，文明发展了，但是没有进步。在我看来，杀的人还是很多的。从冷兵器到热兵器，再到原子武器。现在据说有病毒武器、网络武器、数字武器，杀人就不能算进步。所以人类文明很重要要体现在对待同类的态度上。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不管世界上老百姓信仰的一些宗教也好，大家总是会把人放在主要的位置上，特别是佛学的发展，佛学是强调人的。在我看来，我们中国谈佛学还是无神论的，所以大家把现在是帝国文明时代搞清楚了，有些事情也就容易认识了，特别是关于网络的麻烦也就容易认识了。

05市场条件下新技术带来的现代沦陷

      1994年4月20日，从文明发展看起，中国计算机信息系统被全功能的接入美国Internet这件事情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从学术上来看，我们应该进一步认识到：中国的公众一直是租用美网的服务，请大家记住这样的基本思想。当前在中国“互联网”的掩饰下，中国网络空间已经是现代沦陷，大家还是容易理解的。美国通过Internet对世界各国提供网络服务。市场条件下，服务即控制。注意我讲的是市场条件下，美国通过Internet为世界提供商业服务。那么它就成为网络帝国，所以今天的网络服务、数据服务，如果没有国域网的基本支撑，这都是很大的问题。

06网安世态

       世界网络空间安全的态势，我简称为"网安世态"。给大家介绍一句话：

     “Across the Great Wall we can reach every corner in China.”

        这是希拉里2013年对世界的一种叫嚣。我来给大家翻译一下就是跨越中国古老的长城。这个Great Wall还可以跟GFW联系起来,所以要跨越中国古老的长城,穿越中国现代防火大墙,我们美国人能够达到中国的每一个角落,这就是希拉里所说的一些话。这样一来我们也看到了我们的网络空间沦陷的情况。海陆空力量都在，但是美国人在网络空间当中横冲直撞，这不能不引起我们警惕。所以我们现代沦陷的一个例子，就是网空沦陷。实际上现在服务及控制造成沦陷的事情很多。我认为咱们的农业生产也被现代的西方所控制。比如化肥、农药的使用，这是农业沦陷的例子。

      美国通过Internet为世界提供商业服务，形成一个大的网络帝国。所以这个将来要尤其注意，这样国家性的操纵是很危险的事情。中国的网安态势很不乐观，所以落实习近平原则，任重而道远。已经沦陷，我们国家Win 10 Plus，IPv6推广就是IPv4 plus，在当前还需要进行一些阻击，国家的网络认识已经有所进步。由 IPv4 Plus的大规模发展，已经悄悄的转入New IP。但是现在看来也还是存在很多麻烦，比如移动互联网、金融互联网、工业互联网的英文宣传都使用Internet，这些宣传不利于网络强国建设。特别是工业互联网（Industry Internet），我们的工业生产难道一定要用Internet把它连起来吗？这是很不愉快的一件事情。所以大家要注意这个事情。当然网络安全当中还有Cyber Security。在我看来，Cyber Security是对于网络安全的一种因特网的泛化，绕开Internet的基本控制，去讨论这个，我认为也是不利于国域网的建设的。希望朋友们加以注意，我们还是要很好的在国家网络建设当中，学习美国同行，给Internet的服务注入强大的控制力量。

       在Internet上，美国同行注入了用户命名控制，我们现在用的一些网络名字是由美国人起的，服务的社会控制、法律的处置控制、我们要跟人家交钱，法律上发生矛盾是按照加州法律到美国指定的地方去打官司。所以现在所谓互联网法院，我都不是很高兴。美国对互联网的处置权控制得严严的，所以我不是很愉快。当然中间还有关键技术的问题，是不是我们通过这种开放我们学到了关键技术呢？连Internet的关键技术人家也不让的，路由服务的控制更没有问题了。假如你要消息送给 B，他给你送个A，我们也很难声张。所以网络舆论的控制也是很有限的，因为我们的许多东西都是在美国的因特网上。可以说境内外，实际上都是境外，因为Internet形成的网空是美国人控制的。

       网络发展也在人家的控制之下，只要跟Internet认识不清，走着走着就会陷入一个新的泥坑。所以，希望大家通过这个报告向美国的同行很好的学习。在现在条件下买产品不是主要的，最终商品的服务才是主要的。所以技术也要跟这种商业的许多的问题结合起来。所以用户命名控制、服务收费控制、法律处置控制、关键技术控制、路由服务控制、网络舆情控制、网络发展控制是我们今后做国域网的一些基本要学习的地方。

07创新网络强国建设

       网络主权是建设出来的，是租不来的。网络空间不受制于人，就要创新。不创新就有问题，创新就要求我们：不能躺在美网上过小日子。

       创新要求我们要组建网络设计公司。建设要求我们组建网络建设公司，建设也要求我们大规模的建设陆基民网，特别是网络设计公司要建设好。网络建设公司这些年就没有过，现在我们有的实际上都是平台的公司，这是很不愉快的事儿,所以要靠你们的努力。

       为什么这些事情要讲一下，因为我们是大国。今后大家都成为”数字人“这个集合的数字量。在中国来看，我们要服务的是10的9次方这样一个数量级的人口，世界也就是10的10次方左右。所以，近30年我们中国的人力资源市场，总的来讲是这么个状况。自主创新推进陆基民网建设，我们建议国家要发放六七张中华公网的牌照，比如唐网、宋网、华夏网，甚至有人在那搞吕望网，等等。这就给中国民众上网提供多种选择，给网络建设者们提出了多样性的竞争能力。当然在当前条件下，为了大家进一步利用世界资源，所以国际网络服务中心，我们要自主建设。

      总之，代理人来管制国际网络服务，这个事情不是很好。还是要国家自主，自主开展国际网络服务中心建设。网络服务的开放局面，一定要搞好。我们估计国际网络服务中心可以发放三四百张牌照，其服务人口将在10的8次方左右这样一个规模。这些服务的需求多种多样，但是要服务好，所以建设网络强国还是要学会“斗争”。

答  疑

问题1 

所谓的暗网是怎么回事？美国是不是也可以通过技术来控制暗网？

吕述望：所谓暗网这种事情，就像你在一个大的开放社区，你在大的一个商场里面一些小的行为，要抓没有抓不住的。因为最终结果，这些暗网也不是说不靠各种服务信息处理的。包括他们不交钱就可以肆意妄为，这都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是不是人家会这么做？或者花这么多时间去做？那是另外的事情。这是网络上面的，特别是美国的网上，有没有一些国家行为做的暗网，我们也搞不清楚。总之，就是多种力量的较量这个不是主流。说我们用暗网就可以对付美国人了。没有“网”就有没有“暗网”，我看首先有整个网，暗网是生存依附性的网。

问题2

国域网的建设难点有哪些？

吕述望：国域网的建设难点。因为国域网的建设是落实习近平原则的大问题。它是一场战争。网络空间是沦陷，要沦陷就要进行网络空间的解放战争，主要有三大战场：计算战场、网络战场和存储战场。所以将来这些都没有提计算战场现在好像我们国家通过倪光南等人的努力已经相当重视了。包括计算CPU其他一些芯片，这些事情就是战场的斗争。我认为主要的难点是三大战场都还没有哪个战场像淮海战役一样做一个了结。但是现在计算战场上的成就也是很不错的。

问题3

请您评论一下最近华为提出的未来新一代网络New IP?

吕述望：人家提出一个问题,别人最好别去评价。华为的努力有华为的想法，华为的想法还要通过世界很多智慧。我们许多外行说人家，但是人家不理会也是正常的。因为华为是个专业技术的公司，他们遇到的困难只有他们知道，所以网上一些专业的已经在评论，New IP。但是，这个事情比如说我们过去，我会有一个Internet安全利用学术研讨会，研讨会现在已经叫“网络与知识安全学术”研讨会。会上有专家过去提出来，特别是我国军队要去IP化，去IPv4这样的一些控制。我支持国家每一个，有进步的努力，但是有些意见要系统的提，有些事情可以更多的通过智库。甚至通过国家行为去做。现在不是大吵大闹的年代，而且网络不是好用的。我认为你们去查一下，百度知识，我认为真正百度综合起来看，这个知识也是真假各半的，过去学习多事情，我说过一次，但是百度的进步很大。这样一来我们用来查一些知识，但是关键的事情，他也没办法控制网络中，以汉文字为基础的知识安全体系，还没有建设好。所以等到过我们大家努力建立起自己的菜园子，我们想种什么菜，种什么菜，这就很好了。

问题4

未来我国如何构建自己的国域互联网？多长时间能实现？

吕述望：首先，你这个问题要改造一下，国域网就是自己做一个网，跟互联网没有关系，至于我们的网用得好，别人要我们帮助人家建，或者要我们通过我们的网，为人家服务，那是还要有很好的技术。所以开放就像一个男人，你没有房子不好，你这个房子如果没有门也不好；你说你不开门不好，开了门就关不上也不好。所以这些问题都是比较大的问题，所以问题是说国域网的建设，需要很长的时间。我们自己建设自己的网络家园，无需跟别人建设什么协议，讨论什么协议。我们的同学们，你们组成一支队伍就可以做出一张网，你们去做中华公网当中，起个好名字都可以做。 

问题 5

在Internet上进行的信息系统对抗过程中，对我们的设备、数据甚至舆论思想有何影响？

吕述望：Internet当中原则上这种对抗在某种程度上，本来是用不着我们去做的，我们过去我做密码，强调应用这种不安全的环境，至于人家把网断了，这件事情你就跟美国人商量，你提供我服务，你又把我断了，这个事情没有道理。至于说人家有办法拿走，那是原则上我们做的方法做得不好，至于咱们有些人有意的去送给别人，那是另外的问题。总之，当前网络安全设计上都有漏洞，因为这个网我们管理不了，而且特别是有些代理人，在中间做了很多事，都是可以挣钱的。真正说能不能做到，我不知道 今天我跟你们讲课我都害怕，如果小区的WiFi都不给连，我就只能坐在家里讲。你想想，这个问题我们要有控制才能讲，所以不管怎么样，今天我们能上一次课，我们借助美网的慕课平台，来做一件网课也要感谢美国。我们技术同行的努力，这样一来，我们这样一个简单的课程，都会有10万人，甚至将近20万人来参与，这是非常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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