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学网:贡布里希讲座第二讲依旧热 三个案例具体说

编辑:邹萍 来源:雅昌艺术网专稿
 

  2015年5月26日晚,第四届贡布里希讲座第二讲持续发力,本以为经历了第一讲的火热“炙烤”,听众的热情会被吓退,实际情况则恰恰相反,并不大的学术报告厅依旧早早挤满了热情听众,地上、讲台边及走廊上依旧被坐满,聆听过程中依旧很难挤出去。

  第四届贡布里希讲座第二讲现场

  第二讲的主讲人还是约翰·奥奈恩斯教授(John Onians),今日他通过三个具体的案例:达·芬奇、米开朗琪罗和切利尼,较为深入地阐述了“神经艺术史”研究的具体应用,相对第一讲理论叙述的相对总括,本讲在实践层面有所延伸。讲座过程中,约翰·奥奈恩斯教授十分认真,不仅讲解细致,甚至还会就某个问题站起来指着PPT讲解,全然投入。

  约翰·奥奈恩斯教授(John Onians)在第二讲现场,肢体语言丰富

  约翰·奥奈恩斯教授通过对这三个具体案例大脑神经资源的分析,探讨了这三人因为家庭出身、教育背景及人体解剖的经验而产生的独神经资源的差异,并分析了这种神经资源是如何通过“神经镜像”的作用对他们的艺术创作产生持久而深远的影响。他巧妙地通过这三人的经典代表作,如《创世纪》、《蒙娜丽莎的微笑》等,并以草图与作品之间的对比、作品的交叉对比等方式灵活生动地将原本较为晦涩难懂的理论呈现的更加具体与真实,使更多的听众可以在有限的时空内攫取最大范围的学术知识。

  第四届贡布里希讲座第二讲主持人: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副院长孔令伟教授

  第四届贡布里希讲座第二讲现场,同学踊跃提问

  第四届贡布里希讲座第二讲内容概述(这些内容源自现场整理,部分内容可能尚存争议,请以最后出版物为准)

        本场讲座主要从文艺复兴时期达·芬奇、米开朗基罗和切利尼艺术家着手,结合分析这三人的学习和一生的遭遇,并说明这些遭遇对于其大脑和神经元的创作有一定的影响。镜像中会对此前的遭遇形成反应,因而神经元镜像会对其创作产生影响。而神经艺术史并非一种完全的方法,而是一种补充式的方法,帮助解决原有研究过程中未能解决的问题。

  1.对居住环境中辐射线的偏好,即形成了佛罗伦萨地区透视的发展。基于神经层面的偏好会被所有社会群体的成员共享,但对于艺术家来说,这种影响尤为强烈,因为与普通人相比,他们的视觉摄入(看得更用心),更加专注。

  2.对于如语法、数学的学习塑造着如达芬奇、米开朗基罗这样的艺术家的大脑,他们神经网络的形成产生了重要的后续作用,赋予他们其他艺术家未能具备的神经信息源。信息资源分两类。 一类经由学习知识科目,如语法和数学建立起来。 另一类资源产生于那些与大脑应用相关联的活动。 通过对神经信息源的利用,他们能够比其他人更加专注于处理素描,绘画和雕刻相关的问题。

  3.自我批评(自省)产生的神经信息源就是一个绝佳的例子,达·芬奇在他的笔记中明确体现出自我批评的意识。列奥纳多的人物造型比他同时代的竞争者厉害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对人体感知的神经网络资源远比其他人丰富。

  4.列奥纳多之后唯一能像他这样善用解剖学的艺术家是米开朗基罗,解剖学研究对米开朗基罗的神经网络的影响特别深刻,而这种影响将与他相伴一生。米开朗基罗早年参与解剖时形成的神经网络被持续激活,他将解剖知识运用到雕塑创作中,以其自身的自我意识成就了个人艺术。认识解剖在米开朗基罗的神经网络的形成中起到的作用,进而对他的艺术个性的影响,使我们在欣赏他的绘画和雕塑之余,也会体悟到那些未完成作品的独特价值。

  5. “镜像神经元”(neural mirroring)婴儿期看到的事物并非在大脑中形成了理解,创作时进行投射,例如米开朗基罗曾在妈妈的怀抱中看到石匠,这个印象在后期中塑造为大卫的投石之手。

  6.切利尼在记叙他最著名的艺术作品的创作经历,解说他那些暴力情感的私人生活文字中存在一定的移情证据。正是因为神经镜像机制相关的移情作用,使得切利尼对暴力和激情的赞美如此令人信服。

  7.移情给我们带来全新的启示,提出绘画姿势中本能的神经性的关联所在。尼德兰画家将自己视为骑士,从他们骑士式的绘画姿势中获得了一种新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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