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为任瀚作品 96F80E2B-72D2-4E0C-9261-59CC2BCEBCB6 石膏板墙,现场砍、凿 2016
2016年6月23日,由苏文祥策划的“闪灵:摄影之后”群展在草场地泰康空间开幕。展览由艺术家蔡东东、董大为、蒋鹏奕、梁半、苗颖、任瀚、谢帆强强联合的阵容组成。
作为2012年在泰康空间举办的“明室”展览的姐妹篇与延续,“闪灵:摄影之后”是泰康空间对摄影这一媒介自身的演进,以及它与各媒介交往变异的再讨论。本次展览共邀请了7位青年艺术家与他们的十余组作品参展,展出的作品与作品之间有时候呈现为一种比照关系,有时候呈现为一种同构关系,籍着对新时代生活的深刻体认,以及与摄影从媒介到本质的不期而遇,或者说他们的作品都掩饰不住地忽闪着摄影的灵光,都可作为这一媒介正努力开拓疆域的力证,或者经由摄影这个维度的观看,对他们的作品会有一个更新的认识。
任瀚 无题(泥石流一) 紫色干性复写纸 2016
以机械快门、胶片、化学显影为材料特征的传统摄影时代,显然大势已去,伴随着它的崩溃,人们被历史的洪流裹挟着进入了数码、互联网时代,毫无疑问,它带来的显著效益之一就是,作为一种同时拥有现代性、进步性表征的媒介,摄影,它与生俱来的权力与精英属性已被摊薄、下放。数码相机及其关联应用的普及是为传统摄影时代奏起的挽歌。摄影的普及或被当作民主的扩大而深具象征意义。显然,它也以开放的姿态进入/被纳入了当代艺术的知识系统,比如舞台摄影、摆拍摄影,或者统称为观念摄影的那类东西。而此刻的现实是,受互联网冲击与稀释,以及当代艺术消费逻辑的驱使,作为一种模式,当代艺术对摄影的挪用也好,或是观念摄影自身的发展也好,都到了需要反思的时刻。我们不担心摄影在数码时代遭遇的道德与伦理问题。但当我们怀着一种媒介忧郁的眼光对它进行观察,我们无法放下对摄影的执念,我们需要从外延到内涵的重新理解,包括与其它媒介领域的交互影响。
蔡东东 《赃物》 通缉令、三台照相机,一支摄影镜头 2016
蔡东东收藏了一张1985年北京市公安局通缉一个杀人犯的通缉令,内容是一个人在北京的一家相机店杀死售货员,抢走三台相机,一个镜头和一些相纸;通缉令上没有杀人犯的照片,只有被抢走的相机和镜头的照片附在上面。艺术家将通缉令上的照片扫描放大,根据相机显示的型号,通过各种渠道买到了它们。
在策展人苏文祥看来,“闪灵:摄影之后”是一个中间地带,不包括传统摄影时代特征的绝大部分作品,但它们的形式却无所不包,从录像到绘画、装置等等,重要的是这些作品都讨论触及到摄影以及与它有着家族相似性的关联概念,如光与时间、留影、复印、图像改造等等。“摄影之后”不是一份判决书,而是一个休止符,稍作停顿,以期引起人们再次审视并重新思考摄影的命运及其未来。
蔡东东 幽暗之爱 明胶卤化银照片 2004至2016
“当图像的潮水猛兽般袭来……没错,我们正处在图像的海洋。取景、按下快门,到显影成像,这种具有传统摄影时代技术特征模式的摄影,现在当然还没完全结束,或者还需要经历在边缘地带辗转的挣扎与漫长的过渡,才能逐渐显现它最后的命运,又或者它将作为一种仅供在数码时代进行乡愁与怀旧的文化遗产而小规模的少量存在。但我们或可以宣布,作为一个模式,它到了终结的时刻,或者可以宣告这种趋向终结的姿态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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