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武也许算不得是红学家,最起码那些顶着红学大家名号的学者是不会承认的,不仅不承认,还对他“深恶痛绝”(刘心武的原话)。例如,两年前,被刘心武称为当今红学界的“掌门人”的冯其庸及李思凡二人就曾分别为刘心武到央视讲《红楼梦》定性为“是对社会文化的混乱”以及“扰乱了文学艺术的研究方向”。
两年后的今天,刘心武重登《百家讲坛》,“红”的程度不减当年,他的《揭秘〈红楼梦〉第三部》依然卖得很火。尽管刘心武对林黛玉的解说显得有些“另类”——例如,黛玉葬花是“一次完整的行为艺术”、黛玉是沉湖而亡等等,但他却坚持了自己的研究成果。也许正是这些独辟蹊径的角度,才让刘心武比那些红学家更受大众欢迎。
但刘心武显然还对当年那些突如其来的“帽子”耿耿于怀,他曾一度认为,红学家之所以对他大加指责,是因为《揭秘<红楼梦>》违背了红学界的“主流”。确实,刘心武在最近的一部书中“坚持认为曹雪芹写完了《红楼梦》”——这与人们一贯的看法显然是相悖的。
其实,红学界以及读者对刘心武的批评一直都没有中断过。且不论那些批评者是否真如刘心武所说“根本没看我的书就批评我”,即便是发现有错,也不应该以学术的名义甚至以派系原因(刘心武的研究曾得到周汝昌的指点)对其进行“无情的打压”。
纵观中国文学史,还没有哪一本小说能够在后世自成一家,成为学派;更奇特的是,数十年来,“红学”居然养活了一大帮“吃红啃曹”的专家学者。这些红学家虽然也分派系,并且有“百家争鸣”的盛景,但终究维护着某些正统的观念,容不得“异类”观点的侵入。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然而,《红楼梦》自诞生之始就注定了它的争议性和开放性,因为它是残本(如果这算是红学界的主流观点的话),并且留下了许多历史之谜,更何况作者一开始就明言,要将真事隐去。因此,《红楼梦》也就成了一只有缝的鸡蛋。既如此,红学家们又何必只顾得自己“吃啃”而不许他人的介入呢?要是《红楼梦》是一个完整的叙事小说,这些“吃红啃曹”之人恐怕早就要去吃西北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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