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研修班已经办了六届,六届就是六个年头,第一届还是2004年,当时的名称是“中央美术学院西方当代艺术理论专题研修班”,“专题”两个字还是范迪安副院长亲自加上去的。一届班的开学典礼还很隆重,院领导都来了,后来院领导就不来了,潘院长说你们都做出了品牌,用不着我们来捧场了。刚开始,我们还按照正规教学的方式,还要给学生布置作业,每人交一篇文章。后来一看不行,一个月的教学根本没时间做作业。有学生提议,等我们回去后再交作业,请老师帮我们审阅。这样又衍生出“当代艺术与批评有奖征文”,每年一次,已经进行了四次,今年是第五次了。邯郸、张家界、黄冈、北京,今年又要去东莞。每次评奖,都成了研修班的一次聚会,有人觉得不解,你们一个月的班,怎么有这么大的凝聚力,我也说不清。一届班的班长是郑英锋,他两次到中央美术学院学习,就让他当了班长。冀少锋跟我说,你原来答应我当班长的,我说还真是忘了,你当副班长吧,结果副班长比班长还管用。当班长创记录的是王中文,四届到六届,他当了三届班长,他自己都说,我好像天生是当班长的。陈子游一口气上了五届,这个记录怕是没人能打破了。孙宁上了三届,他说明年我不再上了,今年就没来了。鲁明军连续四年在有奖征文获奖,他去年也说,明年不参加了,今年就没交论文了。研修班还出了六个博士,有三个在中央美术学院,两个在艺术研究院,一个在四川大学。硕士有好几个,一个在央美,一个在民族大学,别的就不知道了。当然他们在研修班只是匆匆一过,主要还是自己的努力。研修班里学历最高的是博士后,博士后有点居高临下,取笑我当年开的“羚羊”车,说这车在重庆满大街都是。年龄最小的才本科三年级。有人读了研修班后就做起了策划,也有人说一个月下来都不知道易老师说些什么。有人说回去后要做装置了,有人说砸锅卖铁也要到北京来做当代艺术,也有人说知道当代是怎么回事了,还是要坚持传统。黄花城成了研修班的仪式,老板小石头到9月份就给我打电话,是不是研修班又要开始了。喝白酒,烧篝火,讲鬼故事唱夜歌,林老师喝多了,吓得女生一脚踩到泥沟里。有个学生跟我说,下次来北京的时候还带我们去黄花城吧,看来是鬼魂附体了。附一首“黄花城之夜”做我们的集体记忆吧。“夜半秋凉火渐衰,白衣女子缓缓来。一头长发半遮面,两片红唇笑欲开。碎步轻摇穿阶过,阴风带雨上窗台。尖声一叫惊四野,死水荒林独徘徊。”不过,真正的集体记忆还要感谢陈子游,没有他的创意和努力,我们不会相逢在《聚散花家地》。他说五届班的记录没人会打破,但愿《聚散花家地》不会是绝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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