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学网:新华评刊:看《西湖》2011年第12期 (1)

编辑:Jina 来源:新华网
 
2011年《西湖》1-11期的“新锐”栏中,推出的作家及其作品大都给人一种鲜明的“陌生化”感觉。在我把吴玄老师寄赠来的1-9期《西湖》认真地读完之后,陈黎、刘丽朵、江丽华、海潮、德纯燕、闫文胜、曹潇、刘伟林、草白、杨帆、走走这些人都被我记住了,他们中有我较为熟悉的刘丽朵、走走,但其他人及其作品是第一次接触。从这点上,我很佩服《西湖》不重名家重文学新人的气魄和远视的眼光。这些年轻的文学写作者各有风格,各有对生活的发现力和叙述力、表现力,他们的作品给我感觉在探索着小说写作的另外许多路子,所以有一种“陌生化” 感觉。不管刊发的作品存在优点也罢,存在不足也罢,却都体现出这些年轻作者真正践行着“文学创造”而不是“文学创作”的含义。我们都明白,“创造”之意含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意思,凡创造都是不重复的,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而“创作”却有照葫芦画瓢的意思,现实中许多人的文学活动都属于“创作”,因之,西方文论中在论及文学活动时才有“间性”或“互文”这样的说法,指作家写作时往往会想起历史上或同时代、本国或外国作家的与自己的写作有关联的作品来,从而借鉴它们,读者阅读作品时也是如此。就以上言及的这些作者而言,我想他们在写作自己的作品时肯定也出现这种“间性”或“互文”情况,但他们在尽力地寻找着属于自己的路子,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句子,所以体现出这样那样的创造的特色。《西湖》从众多稿件中筛沙拣金推出他们的作品是有眼光的。这值得读者们为它喝彩! 

    第12期《西湖》的“新锐”栏推出的是这些年来在文坛上声名日渐显赫的甫跃辉的中篇小说《我的莲花盛开的村庄》。甫跃辉是我国第一位文学创作硕士,其导师是著名作家王安忆。自从2006年走上文学创作之路后,已经有30多篇中短篇小说见诸文学刊物,虽说没有看过他的全部作品,但从《鹰王》所表现出的才情和才气看,他的其他小说也不会错。从《鹰王》可以看出甫跃辉对国外作家作品的学习借鉴,比如对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对俄罗斯作家特罗耶波利斯基的名作《白比姆黑耳朵》以及短篇小说集《人狗情》的学习借鉴。而这篇《我的莲花盛开的村庄》明显对传统现实主义有继续发扬光大的痕迹,和《西湖》11期之前的新锐们大不相同。小说后面金理先生的短评题目就是《“80”后传统作家甫跃辉》。


    《我的莲花盛开的村庄》写了一个名叫奚奎义的喇叭王的悲苦一生,因他的喇叭吹得好,所以获得了青莲姑娘的爱慕,结婚的时候,奚奎义发现嫁给自己的却是长得很丑的青莲的姐姐青菊,从此,奚奎义的苦难生活拉开了大幕,青菊和奚奎义的嫂子黄光英之间矛盾不断,最后青菊将侄女推入水中离家出走,杳无音信。解放后青莲才嫁给奚奎义。当奚奎义经历了解放前的当长工、解放初的斗地主、五八年的“大跃进”、“文革”、改革开放之后,“奚奎义一分钟一分钟地度过了一生中的七十年,像一坨泥巴被一双粗糙的手随意塑成,又随意扔在一边,七十年的风和雨尽数打在上面,被抚摸,也被剥蚀,最后终于说不出一点儿可以区别于他者的模样,注定了还要回到土地里,他心里却还执拗地坚持着那个愿望:有自己的一片莲花田。”“他……呜噜呜噜地吹着喇叭。他也不知道自己吹的是什么曲子,不知道是哀乐还是喜乐,所有的悲和喜都乱成一片,在很遥远的地方回响。”在这七十年里,奚奎义的经历的确和许多人一样没什么区别,比如亲人失而复现,重又失踪——杳无音信的青菊回来了,但她没见奚奎义又走了;亲人一个一个死亡——青莲带着对姐姐的愧疚死了、二女儿也被火烧死了,哥哥奚奎恩死了。历次政治运动在农村掀起了更加疯狂、野蛮、愚昧的狂潮,使奚奎义确实深深地体味到生的不易,活着的无奈,而造成这些的核心原因就是频仍的战乱、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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