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不放弃‘风筝不断线’的观点,这正是表明作品与人民感情之间那种割舍不断的、千里姻缘一线牵的必然联系。新作中有些是否已经断了线了呢?我肯定地说:没有断线!只是那些线拉得更长,变得更细,有些p似乎隐蔽得近乎遥控状态了。世界这么大,寰宇觅知音,凭借什么?就是凭爱美之心、心心相通——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遥控。”
——吴冠中
1998年夏,吴冠中在河北坝上写生
《故乡清晨》 吴冠中 1960
木板油画 60.4cm×45cm
画家捐赠 新加坡国家美术馆藏
《乐山大佛》 吴冠中 1979
纸本水墨设色 101.5cm×100.4cm
画家捐赠 新加坡国家美术馆藏
《水乡》 吴冠中 1980
木板油画 61cm×46cm
中国美术馆藏
《忆西双版纳》 吴冠中 1996
布面油画 79.8cm×60.2cm
画家捐赠 新加坡国家美术馆藏
《瓜藤》 吴冠中 1996
布面油画 73cm×91.1cm
画家捐赠 新加坡国家美术馆藏
《灯下人》 吴冠中 1999
布面油画 80cm×65cm
吴乙丁捐赠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造型艺术的根本是形式美,观察发现形象、形式是画家的生命线。”
“绘画首要美,美是靠形式、造型规律来解决的,不是靠含义、图解来解决的。我存在着‘救救孩子’的心态,所以首先提出形式美感的理论。我说造型艺术如果不讲形式就是‘不务正业’。
“形式美的构成因素往往上升为作品的灵魂,块面、点、线,等等之间的节律成为绘画的根本。启示这些节律的母体被解体或隐藏了,作品进入了抽象领域。”
——吴冠中
1983年,吴冠中夫妇在雨中黄山写生
《天际黄河》 吴冠中 1989
纸本水墨设色 68cm×86cm
吴可雨捐赠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无梦之夜》 吴冠中 1994
木板油画 41.5cm×55cm
吴可雨捐赠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印尼舟群》 吴冠中 1994
布面油画 48.2cm×68cm
画家捐赠 新加坡国家美术馆藏
《荷塘(三)》 吴冠中 1995
纸本水墨设色 95cm×180cm
吴可雨捐赠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开屏》 吴冠中 1996
纸本水墨设色 69cm×68.5cm
吴可雨捐赠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玉龙松》 吴冠中 1997
纸本水墨设色 136cm×68.1cm
画家捐赠 新加坡国家美术馆藏
《水乡》 吴冠中 1997
纸本水墨 45cm×48cm
吴可雨捐赠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蚱蜢舟》 吴冠中 1998
布面油画 69.2cm×69cm
画家捐赠 新加坡国家美术馆藏
《海南人家》 吴冠中 2001
纸本水墨设色 66.6cm×67.4cm
画家捐赠 新加坡国家美术馆藏
“风格是作者的背影,自己看不见。”
“风格无处借,它是树,是从幼苗成长的,它长期吸收雨露阳光的滋养,屡经风雪的摧残。不是所有的树苗都能长成大树的,更不可能在数日、数月,或三五年内长成大树,这是艺术规律,也是生命的规律。真正的艺术是具有生命的,许多技法、手法被革新了,发现了,这大大促进了艺术的创新,标志着艺术也进入了突飞猛进的新时代,应向勇于革新的年轻一代致敬。但不宜将技法创新与艺术风格等同起来。”
“风格之诞生缘于情感之赤诚。虚情假意与装腔作势,绝对伪造不出风格来。”
——吴冠中
《渔港(二)》 吴冠中 1997
纸本水墨设色 45cm×49cm
吴可雨捐赠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春燕》 吴冠中 2000
纸本水墨设色 70cm×69cm
吴可雨捐赠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寂寞沙洲冷》 吴冠中 2001
纸本水墨设色 68.5cm×68.5cm
吴可雨捐赠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安徽水乡》 吴冠中 2002
纸本水墨设色 39cm×44cm
吴可雨捐赠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迎春》 吴冠中 2003
木板油画 50.5cm×60cm
吴可雨捐赠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鹤舞》 吴冠中 2002
纸本水墨设色 67cm×136.3cm
画家捐赠 新加坡国家美术馆藏
《红绿层楼》 吴冠中 2006
纸本水墨设色 49cm×45cm
吴可雨捐赠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荷塘春秋》 吴冠中 2003
布面油画 50.3cm×59.9cm
画家捐赠 新加坡国家美术馆藏
纸本水墨设色 122.5cm×60cm
展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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