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3日,2019年华宇青年奖入围展如期开幕,展览由去年的策展人刘畑再次操刀,展出艺术家陈逸云、陈泳因、褚秉超、覃小诗、王海洋、王佩瑄、辛未、许哲瑜、姚清妹、庄伟的作品。
策展人刘畑称“圣状通道”是一份“临时诊断”。“症状既是个人的,也是时代的。然而,存在着几乎是令人在眺望的时刻就萌生的失望:目之所及,所有丰富的、不同面向的、感性的累加,并没有任何一种方法,在可预见的范围内,有望将其合成、形塑、递进为一个全新的事物。它仅仅是继续平面式的延伸:排比、平行、并列,直至最终耗散。如同症状的传播和愈合,这无疑加速着我们的疲劳。”
策展人刘畑
刘畑提到,他针对的是“排比的最制度化的现象”,“就是我们面对的所有‘季度’、‘年度’以至于‘双三年’项目。在时间周期中,这些项目常以‘更新’之名,轻巧地放弃了携带与叠加上一次的记忆,或者,看似相反实则相同的放弃:以‘坚持’之名,产出了更多的无益的复数。”
开幕式现场导览
在2018年《前提》的主视觉上,刘畑说他设置的是“清晰的点阵与矢量——那来自于一份隐身的前言,仅仅以数个语种的一句引言呈现:‘……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所有人自由发展的前提。’展览现场中,20位艺术家的作品仿佛互相倚靠和对话——恰合condition的拉丁文含义:‘共同交谈’(talking together)。”
展览开幕现场
而在2019年的《圣状通道》中,刘畑声称他呼应着的是“新的视觉以及现场中呈现的方式。”,“它们构成的这一整体,或许将是一份连及自身的诊断单。两者之间,就像在‘布展者之夜’中两次进入的黑暗/光亮的切换,所呈现的差异:上一次的是政治的,这一次的是欲望的。”
展览现场
在刘畑看来,诊断并所谓无成功与否,而在真实的层面上,也没有好坏可言。诊断的物理形态与隐喻形态,呈现为若干穿越、扭结、交叉而独立的通道(passage)。“作为对碎片的汇总与对位置的归纳,通道给外来者提供了一个可供进入的地点,但对于置身内部的人而言,前进与后退、上升与下降似乎成为了同一条路。进、出两端形成的穿越和反差,如同电路的正负两极,强化的是落差和不可辨认的方位感。”
开幕现场的行为表演
策展人说他引用了来自塞尚经营画面的“passage(过渡)”,将这种认知渗透入了展览和项目的演进之中,“‘主体’的位置开始被多通道扰乱。随着艺术家不再是被假设为来参加一个零和游戏的不变量,随着对于‘布展者’、‘工-作者(work-er)’和‘观察员’名称的反复斟酌,但最终决定沿用,这些可疑的称谓,都在使用中自然呈现出了自己的裂缝:去年并不存在的观众与不参与报告的观察员,仿佛成为了舞台的主角;艺术家/布展者则随着人数的减少、工作量的翻倍,回归布展中的‘工人’一面,甚至从夜晚离开;策展人则响应式地抽身后撤,占据着属于‘观察员’的地带。”
展览现场
刘畑说进入“圣状通道”(PASSAGE OF SINTHOME)之后的任务,并不是尽快通过,到达彼岸的光天化日,而是长久居于症状-圣状的企图中,各自尝试勾勒和营造一个更加巨大的暗箱,通过小孔交流,与光明游戏。
“暗箱,或许是荒芜的黑暗真实界的镜像,这也或许是所有占卜系统的基本工作原理——让真实界成为可被映射的对象。而在它被再一次发明之前,某种耗尽之后的沉默是必要的。否则,我们所有的言谈,都只会在无边的自说自话里,将一条直路不断地铺设成迷宫。”刘畑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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