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学网:读《乐斋词》: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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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钟于词 


  除去此一题名所引起的我之遐想以外,另有一点也曾引起我之注意者,则是纪先生所传送下来的作品,乃是仅有词稿,而并无诗稿。此就一般情况而言,固颇为罕见,意者纪先生之对于词体,必当有其独见与独钟之处也。我个人平日对词之为体,亦曾有所偏爱,因敢就个人一己之体会,略一说之。


  夫词之为体,其起源与特色固曾早被前代学人加以多方之论述,推其原始,则词体之得名,原来固只不过但取其为合乐之歌词之义而已。然而词体既以其合乐之故,在形式上形成了其参差错落、长短多变之特美,于是豪杰之士遂能在摆脱了诗体严整之约束后,在词体中别开蹊径,作出了多方面的拓展。当词体逐渐脱离了歌唱的约束以后,乃以其特殊之形式发展成为了远非齐言之传统诗体所能限制的一种新兴的诗体。两宋之苏、辛开辟于前,对词体之拓展实有极大之贡献。及至有明一代,虽因时尚所趋,词体颇有与曲体合流之势,或为后人所病,然而其生动变化之处,亦未始不可视之为对词体之开拓变化之另一进展。及至明清易代,当日之词人其遭际既各有不同,共为人之才性亦各有差异,所以乃造就了如叶恭绰在其《广箧中词》中所说的“丧乱之余”,“蕴发无端”,“分途奔放,各极所长”的清词中兴之盛。及至现当代以来,既有白话文学之提倡,其严格遵守旧格律来写作旧诗词者虽自表面看来似颇有减少之势,但词之生命则反因有白话文之一体,乃更发展为古今文白无施不可的一种新变之风格,于是新时代乃形成了一种词体之新风格与新气象。


  纪先生既具新时代之精神,更对旧文化有倡导之热心,故其写之于词,乃有古今新旧兼容并蓄之妙。在内容方面既写有“深山背柴”之不平凡的艰苦经历,也写有全家游园的幸福生活;既写有拆除陋烂房之决心,也写有乔迁之喜的欢庆;既写有汶川地震之劫难,也写有亚马孙河之壮游;既写有对《富春山居图》合璧的对古典之关怀,也写有两个小外孙之童心稚趣。其词作内容之多,含蕴极广,凡此种种自非传统旧词之闭守书斋吟风弄月者之可相提并论。我今已届老耄之年,得读新时代的新风格与新内容之作品,对中国传统旧诗词之生命的历劫长存代有新声既深怀欣喜之情,而瞻望未来,则在新中国的新建设之下定当更有集大成之新声的出现。拜读纪先生的大作之余,对于在其领导之下的国学院之同学其将写有既具新风格更兼旧传统的融汇古今之作有厚望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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