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学网:陌生际遇_艺术游离:尉晓榕携何加林合展雁庐_何加林-尉晓榕-陌生距离-笔墨-艺术

编辑:邹萍 来源:雅昌网
 
2018年9月16日,陌生距离-尉晓榕何加林中国画小品雅集在雁庐启幕,呈现二人近期佳作,殊为可爱展

2018年9月16日,陌生距离-尉晓榕 何加林中国画小品雅集在雁庐启幕,呈现二人近期佳作,殊为可爱

展览开幕:2018年9月16日下午15点(周日)展览时间:2018年9月16日——10月15日展览地点:杭州雁庐艺术馆(杭州市上城区南山路学士桥6号)主办单位:光耀杭州雁庐艺术馆策展人: 龚亮策划执行:谢志荣、祁俊、葛雪琴

  “在这迷茫无终的生活中,有这样一段距离,遥远又亲近,陌生又熟悉,这一端是你,那一端也是你。” 2018年9月16日,陌生距离-尉晓榕 何加林中国画小品雅集在雁庐启幕,二人近期佳作集中亮相,殊为可爱。这场极致小集为两位老师平时不经意间的情愫流注,如倾诉难忘之童趣,更似一场偕趣对话,艺术可游离,陌生即际遇,于不经意间呈现二位真实的艺术面貌。尉晓榕之作善于方寸间攫取轻松生动之意,人物、动物、场景等俱能。谐趣境界与不俗精神共生,才思敏捷的他作画强调自己的感觉和趣味,不受教条束缚,作品传达出源于生活的真性情。正如他本人所说:“我自认是一位文饰的温情主义者,在自己的专业里奉行着技能、法度和性灵并重的原则,此外,也看重新变和创想。”而何加林的画则质有而趣灵,他才情出色,根基上好,不拘叙述性,却依然保留中国画特有的诗情画意和笔墨趣味,在不影响生动的同时保持笔墨的独立韵味。故其曾说:“中国画千百年来的艺术样式千变万化,唯一不变的是笔墨精神。在中国画的创作中,笔墨是使中国画达‘意'的最有效载体,笔墨境界的高下决定了中国画‘意'的高下。”

陌生距离-尉晓榕 何加林中国画小品雅集现场

  尉晓榕,号司雨、司雨堂主,1957年生于福建福州,1977年考入浙江美术学院(今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现为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与书法艺术学院院长、教授,首届中国画创作与理论博士,硕、博研究生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浙江美术家协会副主席、福建省福州画院院长。

  何加林,雁庐主人,1961年生于浙江杭州,1988年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 (今中国美术学院) 国画系山水专业,现为中国国家画院创研部主任,博士、硕士生导师。系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画学会理事,中央美术学院客座教授,中国艺术研究院特聘研究员、客座教授、杭州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杭州画院副院长,获第三届全国中青年德艺双馨文艺工作者称号。

陌生距离

文/何加林

  经常,身边的一本书、一副眼镜、一双袜子,因距离太近,视而不见。生活中,人们都做着正经事儿,有趣的东西成了陌生。

  我与阿尉相识即久,分别七年却少有联系,可谓陌生距离。这种陌生距离有个好处,可以屏蔽许多混杂与多余,偶尔一见,所聊之事即是重点。比如年前谋面,说在雁庐做个小展,展一些不那么“正经”的画,一拍即合。阿尉是个大才,只要他愿意,什么大事他都会做的与众不同。比如近来挂在中国美术馆的那幅巨制《暖冬》,成了中国美院九轶校庆的亮点。但阿尉更愿意大才小用,平日里摆弄些小玩意儿,观看着生活中细小的情节,画一些正经人物画家所不屑的东西。比如牛羊猪马,比如远山近亭,直把那笔墨玩得溜溜的、形态玩得绝绝的。有次李孝萱画个高士坐在石头上,阿尉竟补了一只被网着的倒挂金猪,而且还是倒着画,好玩。其实,这些个东东就是我们身边常见的,因为是近距离才忘了多看一眼,不会去画,不画,你也就不会画了,阿尉笔下没有陌生。

  我的正经事儿是画山水的,古人画山水须择境而入,现实生活中,有境的山水离我们越来越远,远到只在胸中了,也远得越来越无趣了。于是,我注意到身边的花花草草:晨跑时能看到,外出写生时能看到,甚至在餐桌上一抬头也能看到。每每,这么近的距离,因熟视无睹而成了陌生,也因我对那些个花草缺少画法而更显陌生。但我生性玩皮,喜欢挑战,心无所恃,提笔就画。这种陌生距离,反倒屏蔽了那些繁缛与束缚,使我恣意涂抹,快意而自由。

  此次与阿尉同展,信是一次艺术游离,亦是一次陌生际遇,不谋正事儿,只求偕趣,安能不亦乐乎?

后记

文/尉晓榕

  尽管一再推诿,我的展事还总是偏多。

  不过去年,一路坐拥雁庐却热情向美的龚导,频频对我施加了朋友的支配权,终使我就范,认领了这个合展的半壁展线。只是,我乘机提了条件,甲方必须许我一个权力反转的环节,即画什么,怎么玩,由我说了算。好在老友何加林与我相知即久,窃知尉生天性嗜玩,便一通电话定下了个方便守则:一,不太正经;二,不很排场;三,不太宣传;四,游戏为王;五,弹性时间;六,小篇幅外加可替换。就这一揽子几近不靠谱的展览策划,这位见大场面干大事的龚导竟顺风手一挥,全应下了。本来,加林兄与我将他引为同类便是不谬,他的“真身”原也是长不大的玩童。我们仨共同认定:所谓正经事在智力建构上,与“玩”并无二致,二者大不同处则只在,是否将功利放进去,并巴望把成果收回来。一个《陌生距离》,事体生成,我们三人居然没有什么“立意”,松脱得像是无墙的弃地,连这标题,也是信手扣上的软帽,无意较真。自然,我们也不拒为意义追问者们出列如下备注:一是龚导不忍雁庐成为美丽的闲置;二是加林兄不忍着龚导的不忍;三是尉生想为自己攒下点上门吃喝的底气。如此这般,哪能谈得上什么意义,至多是些小企图而已。

  寻思着还是那句话说得好,“艺术是成人的游戏。”生活苦累,成人需要游戏,游戏厌了,就要升级,艺术便是不断升级的智力游戏,智大则艺高。而相比所有行当,艺术本体又是最柔软精贵的东西,令从事者须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高高举起的是精神性逐求,轻轻放下的是正日益夯实板结的一切习惯法……

  这个小展可视为一种心志的松弛和养护,高举即久,正宜放下,以避免心肌强直乃至坏死。因此上,我等不求有功,但求“无尤”,不求有声,但求“无辙”,不做“有心人”,但为“无弃物”。或许,这几款规约,使小展呈现为一种无立意,却有态度的腔调。

  当然,尽管我们任性地给这一展事做种种减法,但仍不愿看到它四壁暗淡,毕竟我们为此用了心,就像女孩精心弄乱额前的刘海,还是为了美。希望三人合力铺成的粗纤灰绒毯,能折射出无定毫光,而光源则来自各位看客“心之幽处”的那点会意。

  加林兄向来心气高华,敏捷善对,龚导也是胸有奇智而乐得处下,我为之代言,不知妥帖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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