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学网:“2020+”意味着一种不确定的未来_宋冬-红砖美术馆-闫士杰-陈箴-黄永砯--红砖-现场-艺术家

编辑:裴刚 来源:雅昌
 
红砖美术馆馆长闫士杰与已故艺术家黄永砯的家人黄永磐先生在黄永砯《蛇杖II》新书发布会现场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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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砖美术馆馆长闫士杰与已故艺术家黄永砯的家人黄永磐先生在黄永砯《蛇杖II》新书发布会现场

  2020年7月30日,红砖美术馆举办了“2020+”展览启幕新闻发布会及暨黄永砯新书发布会。此次展览展出了已故艺术黄永砯的代表作之一《羊祸》,并发布黄永砯新书《蛇杖II》,黄永砯的家人黄永磐先生及其亲属亦来到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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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故艺术家黄永砯的家人黄永磐先生在黄永砯《蛇杖II》新书发布会现场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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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至右:艺术家洪浩、艺术家王功新、艺术家林天苗、红砖美术馆馆长闫士杰在展览发布会现场

  从红砖美术馆文献中心的负责人潘雨希的介绍中了解到,《蛇杖II》是红砖美术馆与黄永砯先生的第三次合作。早在2014年的开馆展“太平广记”中,展出了黄永砯的《三摞、一堆、一摊》的作品。“太平广记”后举办了黄永砯个展“‘太平广记’之结束——《马戏团》的到来”。而“蛇杖”计划最初是为意大利国立21世纪艺术博物馆所构思,2015年-2016年之际在红砖举办的《蛇杖2》则是该系列展览中的的国内首站。不仅包括了《蛇杖》这一作品,也包括了《羊祸》、《剩余物》、《首领》等。《蛇杖》、《首领》与《千手观音》、《桃花源记》、《马戏团》等作品一起,构成了红砖丰厚的黄永砯馆藏。此次出版的画册不但以“艺术书”的形式呈现了展览现场照片,展览平面图,展览手册,还收录了《桃花源记421-2008》的全部手稿内容,以及红砖美术馆馆长闫士杰、侯瀚如、黄永砯、弗朗切斯科·博纳米、多纳西安·戈罗、汪民安等为展览撰写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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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宋冬在发布会现场发言

  红砖美术馆馆长闫士杰介绍,这本书用了3年的时间,黄永砯先生生前见到了样书,表示很满意。黄永砯的弟弟黄永磐亦代表家人表示:红砖美术馆为永砯出版了《蛇杖2》,经历了三年多精心策划设计的画册,永砯生前对该书的初样很是满意,在此感谢装祯设计者的精心付出。当大家说起黄永砯,看到黄永砯的作品和他的画册,他就还活着!

  “2020+”的策展人闫士杰,学术顾问汪晖。参展艺术家:陈劭雄、陈箴、奥拉维尔·埃利亚松、洪浩、黄永砅、梁绍基、林天苗、安·罗夏、瑞秋·罗斯、安利·萨拉、宋冬、陶辉、王功新、杨振中、尹秀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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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顾问汪晖与发布会现场连线视频

  学术顾问汪晖与发布会现场连线视频讲道:“2020年是一个重要的转折性的关头,在这儿之后会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我们还不是很清晰。但是艺术永远是走在前面的。所以我这个题目叫做‘艺术与真正的紧急状态’。”在汪晖看来“2020+”并不只是一场展览的主题,它意味着一种不确定的未来,一种真正的紧急状态,以及习以为常的,包括当代艺术的旧语言的失效和多种的可能性的诞生。在这样的一个独特的情境当中,我们会重新思考我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描述和表达我们自身的世界和我们的情境。

  进入红砖美术馆抬头入眼见到雪白墙上的文字,如是:

  “关于苦难他们总是很清楚的,

  这些古典画家:他们多么深知它在

  人心中的地位,深知痛苦会产生”

  ——W. H. 奥登(W. H. Auden)

  1938年,英国诗人奥登参观布鲁塞尔美术馆后,将观看16世纪荷兰古典大师勃鲁盖尔(Bruegel Pieterthe Elder)作品的感悟融入了《美术馆》这首充满视觉性的诗歌中,在这里,苦难、悲剧和众生的场景交错出现,平静中透露着沉郁悲凉。

  2020年,我们面对着近百年来最难以抹去的“疫情”时刻:突发的公共危机和社会事件笼罩全球;个体、集体,生命、自然,当下、永恒,一切已知的坐标来到重建秩序的十字路口。正如此次展览策展人闫士杰所说:“2020已成为我们面前的时间界碑,有形、无形的语言,逐渐沉淀为集体记忆。”展览“2020+”试图通过15位艺术家独到的思考与行动,打开更加多维的认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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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格陵兰冰盖上空俯瞰地球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地球视角》,于2020年4月22日“世界地球日”为蛇形美术馆50周年“回到地球”创作

  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为2020年“世界地球日”创作的《地球视角》,将作为“2020+”展览的线上作品呈现给观众。艺术家以地球上9个特殊的自然、人文事件的地点,创作了9张不同角度的地球图像。这一作品表达了地图、空间以及地球本身是被建构出来的事实,无论是个人还是集体,都有权利从新的视角去探索和解读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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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秋•罗斯,《一分钟前》,2014 高清影像,10’25’’ © 瑞秋•罗斯

  图片由柯芮斯画廊(伦敦)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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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览的线下部分在瑞秋·罗斯(Rachel Rose)的影片《一分钟前》中拉开帷幕:西伯利亚平静海岸上陡然刮起冰雹,狼狈的半裸游客们慌忙避难;影片的下一个场景则复制了当时已年届九十的著名建筑师菲利普·约翰逊(Philip Johnson)的访谈场景。访谈拍摄于他1949年设计的位于森林中的玻璃房子,“玻璃房成为象征不可避免的灾难性未来的纪念碑”。作品构成了一个庞杂、动荡而濒临破碎的虚构世界,探索了内部与外部、死亡与生命多个状态之间的复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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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辉,《你好,尽头!》,2017 高清影像装置、彩色、有声,40’00’’ © 陶辉

  图片由陶辉、马凌画廊(香港,上海)和施博尔画廊(柏林)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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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辉的作品《你好,尽头!》展览现场

  陶辉的作品《你好,尽头!》,九个录像以规则的矩阵形式排列在展厅中,强调了作品内容之间的互文和平行关系。镜头中主角对着电话道出不完整的、单方面的对话;摄于京都的影像,日语念白所讲述的故事却改编自中国的社会新闻和艺术家的个人经历,这些带有疏离意味又似曾相识的片段全然附和呼应着作品主题所揭示的临界终结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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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浩,《再生-收据》,2011 铅笔、收据,14x21cm ©洪浩

图片由洪浩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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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浩,《再生-收据》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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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浩,《再生-收据》展览现场

  “差不多由39个小一点的独立作品组成一组,里边的内容大部分都是我自己消费的发票、票证、文件、合同,这些纸上的东西,这些东西本身是社会系统里的产物,也是社会机制的产物,今年社会变化,也跟系统会有关系,可能也会进一步调整。然后把这些证据作为我自己生存的一种证据。我翻了面,背后都是白的,我去拓写正面的内容,可以形成和社会有关的东西,一种寄生或者是共生的关系,同时我也想用个人的意志力与这些内容发生一种回应、精神上的一种回应。”洪浩的《再生》把大量有关我们现实生活里的票据、表格、合同等,翻过来利用空白面作为作品的媒介去拓写另一面的文字,呈现出一种两面性,试图让那些已经失效的原物历经一次再生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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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振中,《我会死的》,2000 (持续至今) 多路视频,尺寸可变

图片由杨振中和香格纳画廊(北京,上海,新加坡)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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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振中的作品《我会死的》展览现场

  杨振中的作品《我会死的》,在十多个国家拍摄了近千位不同年龄、不同身份、不同种族的人。他们用十多种不同国家的语言,面对摄像机说:“我会死的”。作品以轻松、幽默、矛盾的方式,指涉一个令人不安却又非常严肃的话题。陈箴用面对死亡的感知,创作了作品《水晶体内景观》,将十二个易碎的水晶玻璃制造的心、肝、肺等人体器官放置于一张透明的床上,发人内观与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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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箴,《水晶体内景观》,2000 水晶、金属、玻璃,95 x 190 x 70 cm 摄影:埃拉•比尔科夫斯卡 © 法国图像及造型艺术著作人协会

  图片由常青画廊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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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箴,《水晶体内景观》展览现场

  陈箴用面对死亡的感知,创作了作品《水晶体内景观》,将十二个易碎的水晶玻璃制造的心、肝、肺等人体器官放置于一张透明的床上,发人内观与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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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砅,《羊祸》,1997 牛皮、羊皮、竹、木、铁,尺寸可变 北京红砖美术馆展览现场 摄影:邢宇

  © 黄永砅

  图片由红砖美术馆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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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砅作品《羊祸》展览现场

  黄永砅的《羊祸》以《山海经》的牛头猪耳,头长四角,身披牛皮的怪兽为形象,怪兽俯视着150张羊皮组成的“羊群”。当人步入其间,亦同被“羊群”所淹没,在人、牛、羊之间构建一种诡异的食物链,周而复始,“人”是这则神话的起因,也是后果。陈劭雄的《集体记忆》系列将那些被认为是精英主义起源的公共艺术机构重新定义为拥有广大群众记忆的“景点”和地标性建筑。作品是陈劭雄主导的一场由公众参与的艺术实验,将拥有共同记忆的社区居民的指纹作为数码照片上大小不一的像素点,以体现对集体生活空间的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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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劭雄 ,《集体记忆—纽约新当代艺术博物馆》,2016 布面中国印泥,160 x 261 cm © 陈劭雄

  图片由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北京、香港、曼谷)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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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劭雄作品《集体记忆》系列 展览现场

  陈劭雄的《集体记忆》系列将那些被认为是精英主义起源的公共艺术机构重新定义为拥有广大群众记忆的“景点”和地标性建筑。作品是陈劭雄主导的一场由公众参与的艺术实验,将拥有共同记忆的社区居民的指纹作为数码照片上大小不一的像素点,以体现对集体生活空间的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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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苗,《缠的扩散》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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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天苗,《缠的扩散》,1995 装置,木制床板、木制桌腿,钢板、短木条支撑架、螺丝、木质枕头架、褥子、枕头、显示器设备、U盘(影像)、30000根针、25000个白棉线球、宣纸等,20-70平方米(现场可调) © 林天苗

  图片由林天苗提供

  “当你把力量用到一个极致的时候,会发生非常巨大的变化,比如说很软性的材料,聚集几万个的时候,实际上非常有进攻性。如果一个针非常具有进攻性,或者是非常有刺激的时候,当你6万个针放在一起或者是9万个针放在一起的时候,它的进攻性被削弱了,非常温柔,变成像皮毛一样温柔的感觉。这个是当初我的想法。回到今天2020这个时间,我们所有的人都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打击。每一个消息都在刺激着,都让你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可是当这种恐惧都加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发现你还是挺能承受的,还有另一个方向可以发展出来,还可以有这么大的可能性,创造一个未来的作品,这是我这件作品和26年前的互动关系。”林天苗的作品《缠的扩散》选择使用了缝麻袋的工业用针(长度 15cm),像刀子一样锋利的针,可对人造成直接的伤害。当两三万根针,针尖向上,被密密麻麻地直立排列在一起时,针的视觉效果变得像皮毛一样柔软,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攻击性。棉球柔软无攻击性,随着数量的增加,棉球的扩张性和进攻性也急剧增强着。影像的介入是直觉的选择,手在不断单纯重复缠绕着棉球的行为,既挑战着观众的忍耐力,又让作品具有活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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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功新,《对话》,1995 桌子、铁容器、灯泡、马达、墨水 ,300 x 100 x 89 cm © 王功新

  图片由王功新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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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王功新在作品《对话》前讲解

  “疫情爆发以后,让我们更多的思考生命的珍贵和生命的意义。《对话》是1995年的作品,当年我在纽约生活的时候第一次展出是在德国展出的,在那个语境下,我创作这件作品的时候可能会跟现在目前这件作品又再一次呈现给大家的时候,它是否在当下无论是政治的、社会的、文化的、人文的这样一个语境下,我希望它能产生一个重新解读产生一个新的意义,带来一个新的意义。”王功新的作品《对话》呈现了一个盛满墨水的矩形平台,上方两盏灯泡交替起落。在平静的升降与光线流转中,观众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看似稳固的场域变得不再稳固,紧绷的临界感与水面的款款波纹生成一种情绪与视觉的相互消解与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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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绍基,《寂然而动》,2013-2014 亚克力板,丝,金属框架,石头 ,430 x 480 x 480cm © 梁绍基

  图片由香格纳画廊(北京,上海,新加坡)提供

  梁绍基的作品《寂然而动》重塑了“圆形”,也打开了无维度的场域,一台被解构的无指针的钟台撒落于地,被云丝紧裹的钟摆悬石预示另一个世界的存在与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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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利•萨拉,《当且仅当》(录像静帧),2018 单声道高清录像,独立4.0环绕声系统,彩色,9’47’’ © 安利•萨拉,波恩VG图像-艺术

  图片由玛丽安•古德曼画廊(纽约、巴黎、伦敦)和桑塔画廊(巴黎)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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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萨拉,《当且仅当》展览现场

  安利·萨拉(Anri Sala)的作品《当且仅当》中,庭院蜗牛缓缓从中琴琴弓的一端爬向另一端,打破了音乐家演奏时的微妙平衡。蜗牛因缓慢的步调成为表演中的主角。伊戈尔·斯特拉文斯基(Igor Stravinsky)的“中提琴独奏悲歌”在音乐家与庭院蜗牛之间产生的触觉互动中被颠覆,演奏以近乎平日两倍的时长结束。悲歌蔓延成一场痛苦、无序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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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罗夏,《此时此地》(录像静帧),2018 玻利维亚乌尤尼盐沼 影像-行为 4K彩色影像,4.19小时 ©安•罗夏

  安·罗夏(Anne Rochat)立下了名为《此时此地》的多国徒步行走计划,在本次表演(在满月之夜的24小时内实时拍摄)中,她穿越了长120公里的玻利维亚的乌尤尼盐沼。行走与环境的合一,博大中的渺小,赋予了这次徒步旅行超乎想象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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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冬 界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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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冬在参与行为装置《界碑》前导览

  宋冬创作的参与行为装置《界碑》,邀请观者在碑上用水书写,快速消失的字迹,反映了记忆与遗忘、当下与永恒的交织。在尹秀珍的作品《行思》中,收集来的每双鞋分别被一条长长的织物“腿”相连,汇聚成林,观者可以漫步穿行其中,且悟且进,集体潜意识暗流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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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秀珍,《行思》,2018 鞋,织物,尺寸可变 2018年银川当代美术馆展览现场 © 2020尹秀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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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尹秀珍在作品《行思》的展览现场导览

  艺术家尹秀珍,利用向宁夏全体市民征集到的500多双有故事的旧鞋子制作的大型装置作品。尹秀珍的作品多关注个体经历和记忆与时代的关系。此次展览她将与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鞋子用来创作,鞋子也许是最平常、最简陋、最易被人遗忘的,但却是肉身的承载物,也是经历的承载物。穿过的鞋都带着不同人的经历、记忆、印痕和审美观。既是“生活物”又是“认识物”。收集穿过的鞋就是收集经历,艺术家“搜尽经历打草稿”,让“经历”成为创作的重要元素,使离开肉身的鞋产生新的能量。

  “每个个体在群体中就不孤独了吗?好像很多人在一起狂欢,却都是孤独的,一种集体潜意识。每个孤独的灵魂,在这里就像像一个树林一样,每个腿也不是很粗,人们可以在里面穿行。可以阅读一个静态的脚,我不是带着自己的经历在阅读别人,就像一个社会一样,不仅仅是观看,还有用身体去感受。”对于这样一种精神性的体验,也像尹秀珍在自述中所讲的那样:你不能把世界上所有的路都铺上毛毯,但你可以在自己的脚上穿一双鞋。鞋与路相伴,行万里路,如读万卷书。而作品中每双鞋被一条长长的织物“腿”相连,像是被拉伸的“肉身”继续生长着。把腿打结,悬挂。一只脚悬在空中可以看到鞋底,另一只脚,脚尖着地像在跳芭蕾。寂静中有一丝不安,优美中内含残酷,集体潜意识暗流其中。个体的孤独和集体的盲从交织。脚步的向上和前行并置,像自我的羁绊,又像他者的束缚。人造材料对皮肤的模仿使这些物有了生物性,收集来的不同人穿过的鞋,将人们的经历和脚步汇集一处,注入了人的灵性。使众多延伸的“腿”汇聚成林,观者漫步穿行,身上的鞋与脱身的鞋共同构筑一个“行思”的场,使静成为了动。

  据悉,展览将持续至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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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杰,红砖美术馆创始人、馆长、策展人。始终坚守“学术为本、品质为先”,在中国率先提出并践行“生态体验美术馆”的运营理念。2019年策划了艺术家莎拉·卢卡斯亚洲最大规模同名个展“莎拉·卢卡斯”;2018年,策展了奥拉维尔·埃利亚松迄今在中国最大规模个展“奥拉维尔·埃利亚松:道隐无名”;2017年,闫士杰在中德最具规模的“德国8”文化交流项目中,作为副总策展人策划了“先导 - 德国非定形艺术” 展;2016年,闫⼠杰策划了“识别区:中国·丹⻨家具设计”展,第一次将中国古家具以设计的名义与丹麦家具设计大师对话;他策划的展览还包括:“加藤泉” (2018)、“安德⾥亚斯·穆埃:摄影”(2018)、“安德烈斯·塞拉诺:⼀个美国人的视角”(2017)、“温普林中国前卫艺术档案之八〇九〇年代”(2016)等,从不同视角建构起红砖美术馆对艺术的深层次、多维度探索与思考。

  汪晖,清华大学首批资深文科教授,中文系、历史系双聘博士导师,长江学者,清华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高等研究所所长,领域为中国思想史、中国现代文学和社会理论等。1988-2002年任职于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1996-2007年间担任《读书》杂志执行主编。主要著作包括《世纪的诞生》(“20世纪的中国”第一部,另两部待出)、《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四卷本)、《去政治化的政治》、《东西之间的“西藏问题"》、《亚洲视野:中国历史的叙述》、《短二十世纪》等,大量作品被翻译为英文、日文、韩文、意大利文、德文、西班牙文、斯洛文尼亚文等各种文字,约20余种,其中英译著作包括China's New Order, The End of the Revolution, The Politics of Imagining Asia, China from Empire to Nation-State, China’s Twentieth Century等。曾获得多种国内外奖项,其中包括2013年与哈贝马斯同获"卢卡•帕西欧利奖”, 2018年获“安莉内泽·迈尔研究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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