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学网:传说背后的匈奴帝国 追忆那饱含狼性的远古民族(2)

编辑:秋痕 来源:文化中国
 
设若司马迁的记载准确无误,那么,在纪元前1600年左右,作为夏桀子孙的淳维及其族众流徙北野、繁衍生存的历程,在今天,很难被猜想出来,由此也可推断,以美色祸乱国家的一代妖后妺喜,也应当与匈奴先祖有着密切的关系。“鸣条之战”后,夏桀被汤放逐南巢,“三年而亡。”其子率众北徙,在今宁夏银川及中卫一带安顿下来。
在匈奴这段历史当中,有两个人的身世和故事扑朔迷离、匪夷所思。其一便是《列女传》“美于色,薄于德,乱淫无道,女子行丈夫心,佩剑戴冠”的妺喜,这个以奇技淫巧乱夏朝纲,令夏桀倾全国之力,造倾宫瑶台与酒池,供其淫乐的“孽嬖”。出身一定曲折离奇,且充满玄幻意味。
如果再将妺喜与匈奴一而贯之的苍狼习性联系起来,《魏书·高车传》“俗云单于生二女,姿容甚美,国人以为神。单于曰‘吾有此女,安可配人,将以与天。’乃与国北无人之地,筑高台,置二女其上。曰‘请天自迎之。’经三年,其母欲迎之,单于曰:‘不可,未彻之间耳。’复一年,乃有一老狼昼夜守台嗥呼。因穿台下为空穴,经久不去。其小女曰:‘吾父处我于此,欲以与天,而今狼来,或是神物。’遂将下就之。”的记载,即是妺喜与早期匈奴密切相关的又一佐证。
另一个是“淳维”。作为夏朝合法继承人,在国破之际黯然率众北走,在亘古荒蛮的塞外之地,若非强力武功,智慧谋略,一个破落的亡国太子,何以能在汤之势力外围,酷烈荒蛮之地引众而生,不至灭绝,且能够在较短时间内恢复元气,并频频兵犯旧国、攻杀掠夺,参与中原王朝的政权更替呢?
可惜的是,因为“毋文书,以言语为约束”,淳维到头曼,一千多年的匈奴历史,从来没被详细记载过。若再联系匈奴“父死,妻其后母;兄弟死,皆取其妻妻之”的传统习俗——那么,妖后妺喜与先祖淳维之间,肯定不会是一片空白——在早期蒙昧如初的蒙古高原,妺喜与淳维,一定一起演出过一场至今鲜为人知的传奇大戏。

苍茫无际的北部边疆,风吹万里,盐泽广袤,一支逃匿的部族,在艰绝的环境中生存发展,其情状一定丰富曲折,悲怆且又极其隐秘。后世之人,即使穷尽想象,也难以企及真相。
东周末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申侯联合犬戎(匈奴别支),在临潼击杀周幽王和褒姒,拥立太子宜臼为周平王;重耳在晋,为求平安,与周边夷狄通商、通婚。匈奴四处掳掠侵犯,唯有秦昭襄王、燕国秦开、赵武灵王、李牧等雄主名将之成功击退。公元前216年,头曼为匈奴单于时代,将兵袭击和掳掠秦之代郡、云中、陇西、五原等地。次年2月,秦始皇令蒙恬将兵三十万出塞,以潮水之势,鲸吞匈奴。头曼不敌,引众后撤千余里。秦国迅速移民屯边,修筑亭障和围墙,将匈奴之地开垦成“坚实的移民区”。
李牧的命运似乎更牵动人心、令人惋惜。这一位样貌丑陋,于匈奴地长大,深有谋略的“战神”,对匈作战时采取的“高墙坚壁,不令所获”战略,在很大程度上为赵国积蓄了充分的战争储备。其一战而退匈奴十万,最终却被秦军“反间”,被赵幽穆王赐死的命运,至今叫人唏嘘长叹。
秦匈之战中,将军蒙恬的命运最值得怀疑和虚构。按常理,一个智谋过人、志气勇决的将军,在始皇帝驾崩,太子扶苏自杀之后,绝不可能就此成擒,回到咸阳,被迫“吞药自杀”。按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斯时,蒙恬一定趁人不注意,携扶苏尸首远遁塞外,避于漠野,且与匈奴及冒顿单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此,最有力的证据是,从冒顿“鸣镝弑父”“马踏东胡”“击逐大月氏”“白登山围困刘邦三十万大军”“经略西域”等一系列非凡武功作为中,依稀可以看到蒙恬谋略的影子。
将匈奴带入鼎盛时代的冒顿,其武功作为,乃至对匈奴后世影响,似乎是成吉思汗的前世景象的翻版。两者时隔一千多年,但并不影响这两位“蒙古高原一代天骄”命运重叠和相互映照。其被质于大月氏而“盗其善马,骑之亡归”,乃至 “鸣镝弑父”后的一系列非凡作为,不仅惊心动魄,充满传奇,且留给人巨大的想象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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