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国学网:上伯官"汉代城址"解密:专家认定系"玄菟郡"(2)

编辑:秋痕 来源:沈阳日报
 
村民平整耕地,露出两座较大墓葬
2007年4月下旬,“上伯官城址”西侧的下伯官村农民平整耕地时,发现了两座形制较大的汉墓。该墓地位于下伯官村西南台地上,南距“沈抚公路”1公里;西距沈阳市区20余公里;东距“上伯官城址”约两公里。
考古工作者发掘,两座汉墓形状相似,墓底深度相差约1.2米。“2号墓”建于“1号墓”之后。“1号墓”较大,由墓道、甬道、前室、后室,以及东、西耳室组成。墓道为阶梯状,保存较好,残长约4.2米、宽约1米。甬道长约0.9米、宽约1.4米,已严重破坏。墓室主体呈“T”形,南北长约7.4米、东西长约8米。后室有两个早期盗洞,以致墓内随葬品较少,而且严重破碎,可辨器形有陶俎、陶瓢、陶槽、陶器座、陶灶、陶楼等。墓葬内散落的白灰块上,还有彩绘的痕迹。这些白灰块应从墓顶上塌落下来。
“2号墓”亦呈“T”形,但仅有前室、后室,未见随葬遗物。
专家认定,“上伯官城址”为“玄菟郡”
“上伯官城址”所在地的东陵区汪家街道办事处上伯官村,地处沈阳与抚顺之间,“沈抚公路”从城址南侧0.5公里处通过。城址东侧紧依牤牛河,北为浑河支流二道河子。由于河水长年冲刷,城址东侧、北侧遭到破坏,早已不见城墙址,形成高约6米的断崖。断崖上露出大量的两汉、魏晋时期的文化遗存。城址西部、南部城墙早已夷为平地,但城墙夯土基础尚存,村民在城墙夯土基础上建房,不用打地基。从地表观察,现城址内外高差约1.5米。城址内业已被村民房舍覆盖。
该城址内的古街道主要有东西向、南北向的十字街。修筑“沈抚公路”之前,东西向街路是一直通向抚顺的“官道”。从道路和村内自然格局分析,该城址原应有东、西二门。城址南墙中部,与南北向街路相通的出入处,应为城址南门遗址。因河水冲刷破坏,北门遗址位置已无法认定。经实测,城址现存南侧墙址残长326米,其中,南门至西墙址为200米。东侧城墙址残长537米,其中,“官道”至南侧城墙址为370米。该城址原为长方形,南北稍长,其周长约2500米,应有3座或4座城门。
该城址内汉代文化遗存十分丰富,文化堆积层厚达1.5米左右,土质灰黑,内含大量的绳纹筒瓦、板瓦、砖等建筑材料。生活器具多为细泥灰陶,有罐、瓮、壶、豆、盆、甑、瓶等,火度较高,器具除素面外,大多为绳纹、弦纹等纹饰。其中,一块阴刻“廿六年”字样的细泥灰陶“陶量”口沿残片,为秦始皇二十六年统一度量衡时,颁行天下的标准量具。该“陶量”在此间出土,标明这座城池在历史上的重要位置。
该城址周围,分布着许多两汉、魏晋时期的墓葬群。已发现的墓葬多为券顶砖室墓,有单室、双室、三室墓葬,以及“瓮棺葬”。墓葬中随葬品有细泥灰陶壶、鼎、豆、耳杯、瓶、罐等,以及成组的青铜器、铜镜、琉璃耳珰、银手镯等。这些墓葬的主人,均为当地的居民和官员、官兵。
该城址的名称,历来众说纷纭。通过考古人员对该城址实地调查,从其地理位置、规模、文化内涵等诸多方面分析,并参照古籍文献进行考证,认为该城址地理位置险要,交通方便,西南至辽阳(辽东郡治襄平)约100公里,与《吴书》记载的“玄菟郡在辽(辽东郡治襄平)东北,相去二百里”相吻合。《晋志》记载,玄菟郡为汉代设立,统领望平、高显等三县。经考古专家考证,玄菟郡为东汉安帝设置,所辖望平县城遗址,在新民前当铺大古城子,距玄菟郡城址西约65公里;高显县城遗址,在苏家屯区沙河乡魏家楼子,距玄菟郡城址西南约31公里。《中国历史地图集·说明书》记载,沈阳以东,抚顺以西,上伯官屯附近的古城址,为玄菟城遗址。玄菟郡再次迁徙的郡治,就在此地。由此可见,“上伯官城址”,便是玄菟郡的三迁址。
东汉安帝永初四年,便有“玄菟”字样记载
“《资治通鉴》卷第四十九,汉纪四十一,孝安皇帝”,东汉永初四年(110年)九月、元初五年(118年)六月的记载,均提及“玄菟郡”。由此可见,东汉安帝时期,便在辽东地区设置了“玄菟郡”。
据了解,眼下,考古人员们在上伯官村西头考古发掘,主要寻找这座汉代城址的城墙遗迹。目前,该城址的南城墙西端夯土基础已被发现。寻找该城址城墙遗迹的艰苦工作,仍在进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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