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于“不再语境”的意义上而言,我们现今笔墨运动的维度空间大大地拓宽了。然而“时空的错乱”诱发了过去、现代、将来的界限模糊,愈发纷乱的“不再语境”往往会使我们面对多元选择时陷入一脸茫然或完全堕落的两个极端。如前文所述,西方社会在对现代主义的反思、反叛中迎来了后现代主义的曙光。而“我们生存的国度,一方面在146;迟到的146;工业化现代化的进程中146;意气风发146;,另一方面却在146;早到的146;后工业化后现代化的面前表现得过于地早熟或陷入手足无措的茫然”。站在这两极的任何一端都必将使我们迷失自我。
可是“不再语境”的双刃,从积极意义上来对待,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视其为一种解放了的动力呢!“不再语境”迫使我们的目光既不会仅仅停留在纵向的历史,前盼后顾;也不会仅仅是横向追逐在地域、国界中,或左或右地茫然迷失了自我。而实际上我们置身于四维立体的时空语境中,腾挪、跳跃、奔跑,立足于时代精神中审视和否定自己。基于这拓展了的语境空间之上,笔墨必将创造出全新的自我。
笔墨的再造在新时代有了两层意义的方向:一方面,笔墨朝着她瑰丽的艺术道路上继续前行;一方面,笔墨作为一种当代设计领域的营养必将完成其在新领域中新的程式规范的再造和突破。
笔墨回眸传统、面向未来,一方面,不应该是“移情别恋”的投降主义而将传统遗忘,不应该是妄自菲薄地投降到“全盘西化”和“国际化的现代化风格”中,将自身独具魅力的东方神韵的个性沦丧!另一方面,也不应该是极端民族主义的“顽愚守护”,而将自己割裂于时代!
我们亦不悲观,不中庸,而是基于以更为开放的姿态和胸怀超越于上述诸条“死因”的狭隘胡同之上,将笔墨重新解救出来,在东方形而上的深层意义之上思考笔墨程式传统的形式和精神两方面的传承和再造。
站在国际时空性角度来说,世界文化传统是一种多元性的,华夏文化传统作为世界传统文化大家庭多元中的一元,必然拥有自己独特的文明气质和东方精神。而我们的笔墨也只有承继和发扬了我们的文化传统的这种独特性,我们才拥有了和世界文化艺术对话过程中属于自己的应有的席位。
在文化的国际化与本土性、主流与非主流、中心与边缘、强势与弱势的对抗消解和对话融合的矛盾对立与同一过程中,我们既不是投降也不用死守,而是更加开放的“拿来”,然后消化,为我所用,又更加积极主动的“送出”,为世人分享。
就是这样地不为生存而生存,“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赋新词强说愁”地,笔墨站在传统之上又与时代精神契合,在不断蜕变的痛苦中笔墨延伸着属于自己的道路,在未来前行的途路中必将留下属于我们时代自己的深深的崭新的脚印。 (作者:李强 )
参考文献
[1]马钦忠著,邹建平主编.东方化浪潮中的中国当代水墨画[J].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1999,(9).
[2]郎绍君著.守护与拓进——二十世纪中国画谈丛[M].北京: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1.
[3]李强.象外之象[J].抽象的形而上——抽象气质与意象精神的再问与张扬,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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