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提什么主义好坏、也不要提什么神一样的理想,理想至少是要能看得到、具有数学物理学为基础模型的东西,宗教家不要提上帝在哪里和什么样子,科学家不要提上帝粒子和物质人,政客们也不要将几万亿年后的人类理想当作现状来操作,现实就是现实,现实就是要先让肉体有效地活着、搞好利益分配,而这是人与动物的根本差别。现实世界的冲突,绝大多数来源于无用且过期的社会知识,什么中东阿拉伯人、什么回民、什么欧罗巴人、什么广东人、什么汉人蒙人、什么宗教什么儒佛道等等,这些都属于教育的产物,现实的世界如果没有这些过期知识将会美好的多,这是世界人类的通病、早晚需要制止,对现今中国的教育而言,李白是谁?李世民是谁?岳飞是谁?丘处机是谁?夏启商汤是谁?汉亡唐立之期,很多白人族还吵闹着要继承汉统改刘姓、为什么?儒家之恶罄竹难书,这些乌七八糟的理论把天真的人们教育成了各种利益理论的冲突品、牺牲品,人生的大多数痛苦甚至疾病都来自于这些垃圾知识,得益者是谁?人被这种博弈式宗教科学体制教育得私心无限,利益分配被不平等集团以自由交易为口号截流而成为癌症、利益分配被各种孔子模式理论家使用光辉借口送给了皇上,无论这个世界这个人类如何自夸,都掩饰不住人性中的社会丑恶面,没有不爱国的住民、只有不爱国的政客,当利益分配甚至自由平等被盘剥的所剩无几的时候,除了战争,民主就是最后制衡的利器。
所以,纯西式民主国家之民众内心发愁的不是无耻的华尔街金融家和满天飞的政客,而是找不到一个好的机制和理论来替代这个被混淆和利用得体无完肤的无聊的民主,至少,这个民主还能让每个人得到一定程度的保障,也即,民主即便不是最优,但很可能绝对不是最差,即便一个细节上被民主弄成了最差,但是社会的千千万万个环节都不是最差的话,那么各个环节所组合增长出来的总体就一定远远好于让猪狗蝇和野兽来做领袖的集权国家,集权国家之所以不受待见的本质原因是,它不可能在每个环节上基本达到不是最差、而且集权必然存在至少一个方面的系统性残疾,更进一步地,在人类历史上,也只不过出现过寥寥无几的不超过七八个的优秀集权者,其他时间的历史长河中民众都是在做平庸、昏庸、幼稚甚至混蛋集权领导的牺牲品和奴才。
正是由于上面的几个主要原因,民主才显示出其必要性,人体都是需要吃肉的肉制造出来的、地球太小了不能满足所有私心的分赃,所以,民主来决定如何分,民主只烧死过一个哥白尼,但民主却没对自己内部痛下杀手,因为每个人都知道今天自己如果破坏原则、无理而随性地用民主弄死一人,那么明天被弄死的可能就是自己。
民主会内心地尊重知识和探索,因为民主让百米速度达不到十秒、脑力不够的每个人知道谎言和厚脸皮是无用的,社会发展还是要靠知识和探索,所以民主才能得到不脑残人群的真正尊重;同理,即便军火集团获取了巨大的利益,但是民主会让人们在很大程度上去忍受这种军火利益,因为群体是需要军火来保护的。难道中粮食、酒食盐等等也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军火?
民主之必要固然重要,但民主也需要被制衡,也即,民主所制衡的事物,与民主的机制本身,也是需要被制衡和均衡的,这在基元系统学中体现的十分明显、你也可以通过自身肉体的器官和细胞比较来感受一下民主的深邃。但是,民主被制衡的前提是系统所属的社会学必须是清晰有效的,如果一定要依靠那些将大厦地基搭建在经济人、不平等强制自由交换、博弈、货币调节、无底线方向的利润和道德法律等无稽概念定义的经济学、社会学,甚至无厘头的伦理学,那么,绝对的民主就是必须的,但在这个绝对的民主之前,需要抛弃那些过期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