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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栏目:人间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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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歌能帮我们找到更好的自己

    薛寒冰

    余光中曾在《鬼雨》中写道:“青春从你们指隙潺潺地流去,那么昂贵,那么甜美的青春……青春不是常年青藤,让你像指环一样戴在手上。当你们老些,也许你们会握得紧些,但那时你们只抓到一些痛风症和糖尿病,一些变酸了的记忆。”

    2020年9月24日星期四晚上七点在杭州南山书屋开始的“大樟树下”系列对话中,有一位同学问:“作为一个艺术生,画画不管画的好与不好拿给别人看是没关系的,但是平时写的一些诗歌文字不好意思给别人看,这就不能更好的与别人交流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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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对话主持人王犁回答说:“一个人有一种精神上可以宣泄的方式就可以了,比如画画,它作为你谋生的手段——谋生的手段不与外界交流是有问题的,作为专业以外的爱好,比如写诗歌,就像有些诗人不想把他画给别人看一样,是你自己抒发情绪的一个方式,有时候藏的越深越深刻。今天不想给别人看,当你几年后愿意给别人看的时候,你再读十几年前写的这些诗歌,就像卡夫卡想烧掉自己的全部手稿一样,你或许会庆幸还好没给别人看!”

    青春期写作几乎是我们每个喜欢文学和艺术的青年学生都有的经历,似乎每个艺术工作者在青春时节也会有一个文学梦。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与中国美术学院学工部联合推出的南山讲堂 “大樟树下”对话栏目第一期以“聊聊李金发、艾青等国美的现代诗人们”为主题,除了栏目主持人王犁之外,这期的嘉宾是浙江传媒学院赵思运教授和诗人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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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犁开场白说:让他骄傲的不是在中国美术学院这所学校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而是从他1992年考上这所学校开始,了解这所学校的历史,发现这所学校的历史与中国近代美术史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名校到底名在什么地方?当你真实感受到这种历史的重量的时候,才由衷感受到的那种骄傲的分量……《国美美文》的责编给许江院长看《国美美文:湖山望境》书稿的时候,他一边掂着书稿一边说“你们看,这是一所多么了不起的学校”,他说的这个“了不起”的背后,其实是一种对于学校历史厚度的感叹。而在今年国美研究生开学时,高士明院长演讲中提到“我们要培养每一个学生的胸怀和胸襟”,高院长以前就曾说起,希望自己的学生都是一个文学爱好者。王犁说自己在读《国美美文》时,也总是想到国美的那些艺术家们写的诗歌和文章,在现当代文学史的梳理中其价值在什么地方,究竟有多少高度可以让我们仰望。这其实也是王犁在第一期“大樟树下”讲座与赵思运、泉子坐在一起畅谈李金发、艾青这两位与中国美术学院有关的诗人的缘由。

    关于诗人李金发,赵思运从自己1986年读大学,在大一、大二的时候最喜欢的两个诗人里,就有一位是李金发,第二位是一位俄罗斯诗人吉皮乌斯。当时的年龄似乎就喜欢看“有毒”的东西,就像李金发当年在法国留学的时候喜欢波德莱尔,波德莱尔曾经说“有毒的东西适合我们年轻人”。谈中国象征主义诗歌绕不开三个人:李金发、戴望舒和艾青,而中国美术学院占了两席。李金发在1922年到1925年不到三年的时间里,一共出版了3本诗集,也就是这3本诗集奠定了他在中国现代诗歌史上的位置,李金发可能自己都没有想到仅仅这3本诗集,居然在中国现代诗歌史上刻下如此深刻的痕迹。

    在赵思运看来,对于现代文学,李金发的重要性不亚于胡适,我们总说中国新诗第一人是胡适,胡适的白话文诗歌是从美国意象派来的,若说中国象征主义第一人则是李金发,李金发还是中国现代派诗歌的第一人。李金发与胡适是不在同一频道上的两位大师,但是现在来看李金发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中的地位并没有得到一个相对应的位置。如果我们要讲胡适,必须讲到李金发,不然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会缺少一步,可以说是李金发再造了中国现代诗歌。从时间上来讲,胡适在前,但从引进诗歌的品质来说,李金发在诗歌界的影响更大。从历史的角度来讲,胡适是不能绕开的,但从大家对于影响诗歌质量的共识来看,李金发是不应缺席不提的。李金发与国内没有任何联系的情况下——除了周作人,把象征主义诗歌带到国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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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思运认为李金发诗歌的创作水平没法与艾青等人相比的,李金发的象征主义有些飘忽,他在留学的时候年轻、青春,与波德莱尔内心“有毒”的东西合一。李金发出国留学的时候,几乎没有接触过中国的白话诗,出国前更多面对的还是中国古典诗,到了国外后,接触到波德莱尔这些人的象征主义诗歌,与我们的古典诗不同的分行文字,所以他面对的句式又是古典的,这就牵扯到了一个东西文化之间关系的认识,所以我们现在看李金发的诗歌,面对大量文言的分行句式。而戴望舒的象征主义诗歌,则已经把东西方语言衔接的比较好。

    这就牵扯到一个“语言成熟”的问题,泉子说:现代诗歌是在向西方学习的过程中,说出东方人独到的理解,而李金发是一个很早的开拓者,率先做了一个示范。正因为李金发是最早的那批开拓者,他所使用的语言不可能非常成熟,一个语言的成熟一定有百年的积累,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属于艺术家个人的使命与贡献,李金发已经在他的时代做的很好了。诗人泉子如此说。

    关于东西方语言的连接,赵思运说:两种语言、文化观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一个痕迹,文化交融的疤痕,就像树木嫁接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但我们不必苛求,我们有一种“历史进化论”是不对的,尤其在文化与艺术中,历史并不是简单的直线前进,文言诗与白话诗哪个好?我们不能直接把文言抛弃,而把白话诗认为是对古诗的进步。赵思运又从木心的《诗经演》来说明不是新诗一定比旧体诗好,赵思运认为新诗和旧体诗,是一对概念;在旧体诗史上,古体诗和近体诗是一对概念。

    赵思运看来,艾青是更为综合和集大成的诗人,在他的诗歌中有更加私人化的经验,也与国家的命运联合在一起。他既有象征主义、现实主义特点,还有现代主义、浪漫主义融合的综合诗人。而在泉子来看,艾青作为一个综合性的诗人,从某种意义上代表了一种理想,一种从向西方的借鉴到如何说出东方人对世界理解的理想,这个理想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但是艾青在最初的那几十年探索中是做的很好。现代文学史上出了很多大诗人,像穆旦、何其芳、卞之琳……如果要选一个有代表性的大诗人,泉子说他会选择艾青。泉子还说:我们也不可否认美院读书的经历对艾青的影响,真正好的诗人一定是懂画、读画的,好的画家也一定会去阅读并热爱文学。从某种程度上讲,诗人、艺术家是一类人,与科学家也有相似性。真正的诗人艺术家最后也会像科学家一样思考一些哲学方面的问题,我们从哪里来,往哪里去,人在宇宙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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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讲述呼应了王犁在讲座一开始时提到的话:“我们学校现在也出了很多诗人,比如王良贵、方闲海、贺勋等,在文学领域偶露头角。现在也有很多同学会给我看他们平时写的诗,他们并不是站在对现代诗歌一定阅读基础上的写作,他们的文字容易停留在青春激情的一般性表达。但优秀的画家与诗人一样,比如我们学校焦小健先生写的散文,因为写作数量不多,在文学的角度分量不重,无法与他油画作品的贡献相比,但我们会发现一个优秀的艺术家内心的细腻程度开始诉诸于文字的时候,会发现那些不多的文字的优秀和珍贵。”

    王犁说,他每每想到李金发与林风眠他们几个中学同学在德国柏林时的合影,他常跟他的学生说一定学会与同学相处,“精英文化圈”在你上学时就形成。王犁说:我们如果想看写林风眠“不好”的话,可以读一些李金发的回忆录,这时就可以更加立体的去看一个真实的人,所以当我们在讴歌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可以看一些同辈人写的东西,这时也会感到遥远的大师也有常人的一面。对于国立艺专第一届学生的艾青,王犁说他的绘画启蒙老师洪勋先生是艾青的同学,他听洪勋老师说,艾青低年级的时候,林风眠走到艾青的身边说你别在这里学了,去法国吧。艾青自费留学去法国,在孟加拉湾遇到了海盗,后来从孟买上岸要饭回国,回来筹集资金后又第二次赴法,才真正开始留法的生涯。他的诗歌王犁说在《国美美文-湖山望境》里,读到像《向太阳》《我爱这土地》这样的诗歌,就特别感动。我们现在讨论艺术的时候,讲究艺术表达的含蓄,要绕绕弯,但是在抗战年代,像木刻、现代诗歌的艺术创作越直接的语言越有力量,所以我们在读他们的诗歌的时候,也需要思考诗歌创作与时代之间的关系。

    “一个诗人、一个画家,背后一定有一个很深厚的东西在支撑。”泉子如此说。而像李金发、艾青,他们在白话文刚起步的年代,可以说是处于一个一边学习一边创作的阶段,为什么他们的会有那么高的丰碑?赵思运说,如果没有胡适留学去美国的背景,中国的新诗可能会晚很多时间诞生,如果没有李金发去法国留学的背景,象征主义诗歌虽也有人介绍,但在中国也会晚很多年出现。可见教育的重要性,你在哪里受到教育,你的师承也很重要。赵思运以自己为例子,自己本科在曲阜师范大学读,接受的是儒家的东西,硕士是在华东师范大学读的,与曲阜师范大学非常不同,有现代的东西,博士在东南大学读的,又和华东师大不同。我们在研究一个人的时候,就像王犁所说:一个人要了解学校、了解你学校所在的城市、了解家乡,那个时候你爱这片土地才有落点,当我们讨论到一个人物的时候,总会聊到这个人的家乡、学校、背景……大有一个“由此及彼,由彼及你自己”之感。

    谈到诗歌的未来与现状,以及泉子他们这一代人对于诗歌的贡献,泉子说:“我们这一代人很幸运”。比如李金发,在他的那个年代贡献其实很大了,我们经常说:“笔墨当随时代”和“笔墨千古不易”,语言也需要漫长的时代,现代汉语在向西方借鉴学习的同时,现代诗歌在汉语中的发声不是无缘无故的,就像农耕时代的格律,我们现在这个时代,随着科技信息等不断的发展,泉子认为诗歌应该是一个更为自由的表达状态。泉子说:李金发他们那一代人能出来,是因为在当时的环境中,他们接触到的东西是不同的。对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现在很多人回忆说是诗歌的黄金时代,我周围也有很多艺术家说在那时从诗歌中得到了很多启发。这是一个现在依然怀念的年代,但那时的诗歌语言其实有粗鄙的一面,有些表达,语言还建设不起来。到了九十年代,韩东曾提到“诗到语言为止”,这句话在当时是有意义的,意思就是需要把语言建设好。现如今过了十几、二十年后,语言建设已趋于完善,我们这个时代幸运在能够在前辈的基础上把一些东西发扬出来。

    关于青春写作,王犁说:“这个年代,你想做什么,想表达什么就表达出来,虽然可能是粗鄙的,但是你过了这个时段就没有了。”对此,泉子说:“真正的诗歌是你能听到你自己的声音,把它表达出来,诗到最后一定是极少数人能坚持的,但诗歌能帮我们找到更好的自己,我就从中受益。”而赵思运则说:“李金发更多带有青春期写作的特点,艾青更加成熟,像一个庞然大物,我这样的对比是简单的,但我想说的是,青春期写作是一个经历,这是美好的,哪怕今后不做了,但这个阶段的体会也是美妙的。”赵思运又以西川举例,他说西川曾说,一个人在30岁之前说“我要写诗,当一个诗人”,不要当一回事,当一个人30岁之后在说“我还要努力,努力写诗”,这时候就需要引起关注。其实青春期写作是一个正常的阶段。赵思运提到那个年代孔繁森的故事,说孔繁森在聊城办过文学社还写诗,写诗的人会相比其他人内心更纯净,“内心有诗意比写一首好诗更重要,是一个人最根本的东西”。王犁接着说:当一个人阅读量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对世界的思考是不一样的,比如范景中老师谈到艺术鉴赏从附庸风雅开始,而对于王犁自己对文学的爱好,也是从附庸风雅开始,慢慢的开始享受阅读,附庸风雅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有人问泉子:“对于诗歌创作有什么好的建议,是与绘画一样先临摹后写生吗?”泉子以他自己学习书法是执笔为例,他说教他书法的朋友说“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就像写诗一样,慢慢找到自己感兴趣的点,然后去接近、去阅读、去感知,并理解他的思考方式。泉子说:从一本诗歌刊物或一本诗歌集中你想找到一首好诗有点像大海捞针,所以最好还是要读一些经典作品。“其实有时候你与对你有影响的一个诗人之间的缘份,需要你先做好充足的准备,然后再与你相遇,不能着急,需要我们在阅读中慢慢成长,最初阶段非常重要。”

    有人问赵思运:“散文可以诗歌化,诗歌也可以散文化吗?”赵思运答:散文的门槛仿佛很低,我们总说“有韵为诗,无韵为文”,不要以为散文就比诗歌低一档。怎么样都可以写散文,如何把散文写成一篇美文?散文的内核是诗,两者之间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所有文字,理性来看是哲学的,感性来看则是形象的、想象的、审美的、暧昧的,所以说散文和诗歌两种文体长的不一样,但本质其实是一样的。

    有一位来听对话的法语翻译问“语言洁癖”的话题,意思就是,我们在看国外的诗歌时,是看译本还是原本?我们总说“诗歌不能翻译”,但是西方语言数不胜数,我们无法把语言都学来,所以应该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泉子回答:诗歌在翻译中虽然的确会丧失很多信息,我虽然不能直接阅读,但从我的经验来看这个问题并不致命,翻译过来的诗歌依然会在某处打动你,阅读不同的译本有不同的感受,西方翻译过来的现在有很多很好的选本。其实我们的文学、绘画一开始很多都是从西方来的,习作并不是直接的借鉴,而是当你读完之后转换成自己的东西去表达。王犁接着说,我们在思考、阅读一些问题的时候,不能把一些东西矛盾起来,比如前面说“笔墨当随时代”是“用笔千古不易”的补充,而不是对立与反面,假如把他们对立起来就没法做事了。

    面对现代诗歌的发展方向与如何寻找新的突破,泉子说:他出生在乡村,乡村生活给了他一个质朴的心去理解世界。后来他开始关注西方的作品,在他40岁之前阅读了很多西方的文学作品,但是40岁之后发现体内东方文化的传统不断苏醒过来。这也就是说他在向西方学习致敬的时候,传统也在苏醒,现在阅读中国古代的典籍比阅读西方的作品多。“我们这一代人,现代汉语在通过向西方借鉴历经变化已有百余年,我们在东方的智慧中能否找到我们自己的表达?东方讲阴阳互补,即使是敌人,依然友好。现在的我们,能否给世界提供一个东方人的答案?东方人并不是在技术上与西方一样就可以了,更是看你能否表达。我们的古典文化深厚,有一个巨大的知识体系支撑,所以现代汉语也同样需要一个自己的支撑,这就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

    乔治·吉辛在《春》中写道:“最影响记忆的莫过于长时间的烦恼,焦虑和畏惧,而我又经历了那么多苦日子的煎熬,所以读了很多书,最终能记住的只是几个片段。但我还是会坚持不懈,乐此不疲地读下去。”或许,这就像讲座中所提到过的“青春期写作”一般。阅读李金发、艾青他们这一代人的故事,通过王犁、赵思运、泉子他们的“以身为例”,一叶知秋,管中窥豹。

    这场从《湖山望境》一书中李金发、艾青出发开始的系列讲座“大樟树下”第一期,给我的网上观看留下的印象也许是片面的。但是,在这个晚上,让我跟随着他们,也体验了一次“湖山望境”。据说中国美术学院的本科生在入学的时候,学校会给他们每个人发一本《湖山望境》,这场讲座也是为了让作为新生的国美学子们,更好的了解国美的历史,作为一个非中国美术学院的大三美术学生,感谢网络,让我旁听了这场精彩的对话。

    2020年9月25日山东艺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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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美美文-湖山望境》许江主编,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9年9月第一版

    《国美美文-湖山望境》目录

    蔡元培 学校是为研究学术而设——在西湖国立艺术院开学式演说词

    黄宾虹 精神重于物质说

    黄宾虹 题赠君量

    姜丹书 题《苕溪图》

    潘天寿 《艺术界》创刊号发刊词

    潘天寿 早起对山花

    潘天寿 梦中得四律,醒后仅记“听天楼阁”一联,即挑灯足成之

    潘天寿 咏 兰

    潘天寿 咏 梅

    孙福熙 关关雎鸠与窈窕淑女

    丰子恺 乐山访濠上草堂呈马一浮先生

    陆维钊 玲珑四犯

    林风眠 致全国艺术界书

    李金发 有 感

    李金发 自 挽

    关   良 三位一体主义

    李朴园 中国艺术家的出路

    刘既漂 西湖艺术化

    李树化 音乐是……

    滕   固 国立艺专校训及释义

    滕   固 告国立艺专教职员书

    滕   固 偕书鸿茂华雨中过虎溪、龙泉赴太常村即赠别茂华

    倪贻德 决澜社宣言

    林文铮 中国艺术之将来

    林文铮 哀法兰西

    吴大羽 给吴冠中、朱德群等同学的信

    吴大羽 别 情

    吴大羽 固 执

    吴大羽 无 题

    钟敬文 从西湖谈到珠江南岸

    常任侠 题陈倚石《布袋和尚图》

    邓   白 过剑门四首(1946年剑阁途中)

    傅   雷 观画答客问

    徐梵澄 书道在东方的位置

    徐梵澄 后落花诗(十二首)

    艾   青 向太阳

    艾   青 我爱这土地

    莫   朴 国家有前途,艺术才有前途

    吴冠中 望尽天涯路——记我的艺术生涯

    肖   峰 画我所爱

    潘公凯 未来中国美术教育五题

    范景中 跋文三篇

    许   江 大学的望境——论大学的建造与“大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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