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典1947
年在云南大学
而冯友兰同意了,也认为刘文典此举不足为人师表。当时西南联大有几个同事为刘文典求情,曾为刘文典的学生后为刘文典同事的王力回忆说,“我们几个同事去见闻先生,替那位老教授(指刘)讲情,我们说这位老教授于北平沦陷后随校南迁,还是爱国的。闻先生发怒说:‘难道不当汉奸就可以擅离职守,不负教学责任吗?’他终于把那位教授解聘了。”
刘文典是想不明白的,于是给清华校长梅贻琦写了一封信,说:“典虽不学无术,平日自视甚高,觉负有文化上重大责任,无论如何吃苦,如何贴钱,均视为应尽之责,以此艰难困苦时,决不退缩,决不逃避,决不灰心,除非学校不要典尽责,则另是一回事耳。今卖文所得,幸有微资,足敷数年之用,正拟以全副精神教课,并拟久住城中,以便随时指导学生,不知他人又将何说。典自身则仍是为学术尽力,不畏牺牲之旧宗旨也,自五月以来,典所闻传言甚多,均未深信。今接此怪信,始敢胫以奉询究竟。”(闻黎明,《联大旧事:刘文典被清华解聘始末》)
可是刘文典7月25日寄的信,爱才如命的梅贻琦9月10日才回复,想必也是矛盾的,是在挥泪斩马谡。梅贻琦在信中说:“尊处暂未致聘,是非得已。想承鉴谅。”
戒烟与再生
因磨黑之行刘文典被解聘后,又被云南大学续聘,继续在三尺讲台上躬耕。云南解放后,他居然把鸦片彻底戒掉了,宣称:“出于反动统治的旧社会,走投无路,逼我抽上了鸦片,解放后,在共产党领导下,社会主义国家蒸蒸日上,心情舒畅,活不够的好日子,谁愿吸毒自杀呢!”“今日之我,已非昨日之我,我再生了!”(刘兆吉,《新文学史料》2002年第4期)
戒虽然是戒了,但偶尔可能还有怀念,据说反右时,有人揭发刘文典有首黑诗。刘文典在诗序中说自己有一个姬人很可爱,明媚窈窕,温存体贴,可惜短命死矣,晚上他为此感伤得夜不能眠,于是写诗怀念她。后来有人说刘文典那缠绵悱恻、哀婉动人的诗不过是在怀念他那杆烟枪而已,根本就没什么姬人不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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