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和信仰,看似不相关的用词,实际上是自然界系统的强相关属性,只是人类语言及其用词出现了偏差而已。
血缘是自然系统(人体)的来源所属,信仰是自然系统(人体)的运行和归去之所属。由此,血缘和信仰都能决定个人在现实世界的归属。
如果血缘归属和信仰归属能够统一的话,例如古代的部落、族群等社会群体,则是一件好事,但是在当代社会环境下,这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是不可能的。
如果两个归属发生冲突的时候,最终的选择,不是来自于个人,而是来自于社会知识,来自于知识指导下血缘和信仰所形成的未来群体,哪个更让个人觉得有永久价值。
毫无疑问,血缘归属的价值及其层次,往往会在良好的信仰内涵面前败下阵来,因为一个成熟的信仰,其内涵绝对是十分宽泛的,这是血缘所无法比拟的。
同时,更为重要和本质的是,信仰往往是建立在比血缘更大群体、更是建立在人类整体的基础之上,而人类整体的信仰,本质上就是就是人类之归属并在大多数情况下上升到神灵宗教的内涵层次上。
不过,信仰的内涵,真的能够实现吗?在历史长河中,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信仰是长期可行的,究其原因,就在于这些信仰不是来自于自然界的理性,而是来自于利益争夺和分配,而这种非理性的信仰,在长期效应下,尽管其内涵吸引每个人,但却不如血缘的归属更加牢靠。
如果,有一个信仰,能够超越利益分配和争夺的局限,那么这个信仰必然是人类的未来指向,这就是新国学的核心所在。
本质地、简单地、鸡汤模式地说,血缘是个人对家庭父母的依赖,信仰是对人类整体和神灵宗教的依赖。从基元系统的构建原理和系统层级上,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这种人体系统的自然原理特性。
由此而进一步地,旧国学所推崇的君臣概念内涵之信仰,当代以君臣伦理为基础的集权理论,与“民主”这个虽不好却不差的社会理论相比是不具有优势的。
血缘与信仰,哪个更重要?毫无疑问的是,非愚民模式的信仰,会更加吸引个人。
在历史长河中,那些为信仰而生存的人,往往会赢得人们的尊重,即便那种初始的信仰在随后被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