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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教门户网:王剑:疫情之下的网络美术课_-东西-网络

    分类栏目:人间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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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剑

    网络课实际上有10来年的时间了,那么从当初到现在,在线的上课的这种方式已经产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因为10年前中国的互联网实际上也属于那种刚刚开始的状态,包括那时候什么语音聊天室之类的,有好多人会在有点像现在抖音种感觉是一样的,很多人都会在里面玩,在里面聊天,或者有唱歌什么的。所以这也就是网络课它也涉及到就是说你一开始使用的工具,因为最早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说专门为网络课而设计的这样的一种上课的工具。那么最初就是用一个社交的工具,就是网上社交的工具,比如像聊天室,因为它主要是一个功能,就是语音的功能为主的,不是为网络课。因为网络课也涉及到很多,有各种各样的,比如说有语文、数学、英语是吧?然后画画什么的等等。

    所以当初的这种线上的课程,它没办法找到一个就为线上课来量身定做的工具。就拿我们来说,其实最初的就是在聊天室里边通过语音来进行教学,所以我记得当时大家听说网上教画画是觉得一个很奇怪的事情,网上怎么教,你在现实里面你还不一定能把画画能教好了,更别说线上了。而且因为最一开始的时候是一个没有视频的状态,但是国内的互联网其实它发展得很快,很快就有了一个视频的聊天室的这样的一个功能。但是视频很小非常小,像一个小的豆腐块一样,但是那已经很不错了,对当时的学生来说,终于可以看到一个图像的东西,就跟黑白电视突然有了色一样,有了这样的一个过程。

    但实际上它还是没有办法达到我们的要求,因为美术的网络课它更多的需要视觉的东西需要看,所以它就比别的比如语言类的网络课需要对画面的要求就显得更高一些。那么随着进一步的国内就有一些远程会议软件各方面,这块发展的是非常快速的,我们也用了几年远程会议软件。那么远程会议软件跟目前来说,咱们现在看到的就像什么丁丁这种或者其它的教育平台的软件非常接近了,基本的功能实际上是都差不多了,比如说可以直播的视频、多方通话,以及相当于是一个虚拟的教室等等这些基本的功能,实际上跟现在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了。但是那个时候其实还有一个大家的适应的问题,所以网络课在发展的过程当中,一直属于在一个非常小的范围里面。

    那么最初比较开始接受网络课的,比如说搞技术的、搞互联网的、搞投资的或者等等,因为这些人他们敏感度比较高,所以对于这种线上课堂的就是说接受度也会比较高,但是一般大部分家长大部分人对于线下的课堂还是一个主流。所以这就形成了一个最初的上网络课的群体,家长群体是这样的一个构成,目前的疫情原因就造成了网络课出现了一个非常大的变化,因为如果没有疫情原因的话,网络课一定是缓慢的一种发展的过程。

    当然我们觉得就是说网络课是一个必然的趋势,但是这个趋势它不会在一个非常短的时间,如果没有特别原因的话,它不会在一个短的时间里边形成一个大的规模,就像目前由于疫情原因,就使网络课被迫的成为了一个主要的上课的工具。因为有好多学校开学不了了,没有别的办法,那么在线教育其实在之前已经发展了一个将近10年的时间,虽然它没有真正成为一个比较普及的一个状态,但是由于疫情的原因,就给了它这样的一个机会,其实是被迫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得用这样方式来进行上课。

    2014年的时候,曾经被说为是在线教育的元年,好像是在线教育开始,其实它并不是在线教育开始,在2014年之前的5、6年就已经开始了,但是2014年投资界对于在线教育这一块就投入的比较大,产生了一个泡沫,就是一个虚高的状态,然后资本也进来了,好像怎么着了一样。然后很快又落下来,大概不到两年的时间。那么就整个冷下来,冷下来的不光是在线教育,其他的投资的热钱也就冷下来了,就这个。

    所以网络课在那个情况下也不会真正发展起来。线上教育和线下教育逐渐在这样的一个发展,其实是两条线并行的状态下,他们互相在磨合,既有冲突又有磨合。那么在这个过程当中,你比如有的家长在线上觉得各种不适应,然后又回到线下,就觉得这线下也有各种问题要又回到线上,等等,也有从线下到线上,最终又回到线下的。所以说这实际上是两条线往前并行的。现在由于疫情的原因,就使线上课堂变成就像一个一枝独秀一样。但我始终觉得就是说疫情它是一个意外,就像是发生了地震,我们要做一个简易房子来进行救援,然后大家住在一个简易房子里面,那么这个东西是一个临时性的东西,它和比如游牧民族的帐篷,这是两个概念,游牧民族它也是帐篷,但是它是一个固定化的东西,它是一个常态化的东西,所以你会看到游牧民族的帐篷和救援用的帐篷还是有非常本质的区别在里面。

    一个是临时,一个是常态,那么在疫情之下,不管是作为家长、学生还是授课的老师,实际上都是在被迫绑架到这个事上的。那么如何面对这个东西?当疫情结束之后,大家还会不会,我想大部分人仍然会回到现实里面。因为其实这就像前面说的,这是一个特殊情况,但是也有一部分人在这个过程当中也觉得其实网络课还是可以的,也还不错。那么这样实际上它加速了一部分人留在了线上课或者对线上课有了更深的了解。不管怎么说,这场疫情实际上都是推动了网络课让大家接受的这样的一个过程。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网络课它实际上比如说国家教育部在推,用了一些软件,是学校里的原来现实当中学校里的学生老师来进行的这样的一个网络课,它和原来的网络课实际上是不一样的,原来的网络课实际上是社会上的一些机构,比如说像我们这种机构来进行的这样的一种线上教育和学校里面体制内的还是不一样的,不管它是教学的内容还是什么它是不同的。那么在这个疫情之下,不管是家长也好,老师也好,或者学生也好,如何调整自己适应这样的一个状态。

    我们也看到一些相关的文章,说到现在疫情,这疫情原来我们觉得可能比如说4月份、5月份,甚至6月份差不多就可以过去了。那么到现在我们已经到4月中旬了,虽然国内的情况还是算比较好了,没有在大幅度增长,我今天早上在开车的时候听收音机里在说,大部分的疑似病例或者什么都是输入型的,国内其实现在并没有太多的再发现,那么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但是我们也可以看到一些文章,这个病毒并不像我们想象在短期之内能结束,很可能它还会有反复,然后很可能还会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里边,在一种不确定的状态下,然后以各种方式重新出现,它也影响到我们日常的这种生活,所以就说原来我们只是有一部分人把网络课当成一个备选,现在它就变成一个必选项目了,你必须要面对它,那么这样的话我们就需要对于网络课有一个重新认识的这样的一个过程。

    首先我觉得网络课它和现实的区别,如果是泛泛来讲的话,它只是工具上的区别而已,就像说我们以前是写字,而现在是打字,就这个区别。原来用的铅笔,你现在是用的键盘,就这个区别。但是它有没有更深的区别,实际上它还是有更深层的区别的,比如说你要写字涉及到你的笔迹,你写字的风格好看不好看,然后你的笔顺等等,它会涉及到非常个人化的东西,个人痕迹的东西在里面。但是打字就不一样,不管是谁打字打出来字都一样,都是一样的,没有笔迹。

    甚至说它也没有笔顺,因为你不需要写了,所以它的打出来字都一样,甚至说那个字你都不一定说完全记得非常准确那个字是怎么写的,大概齐差不多,或者是你知道它发音就能把它打出来以后选择它就可以了。所以一方面我们就会发现,在我们逐渐用打字打得更多的时候,我们有些字越来越就忘了那个字怎么写了,如果不打字的话,让你写那个字就完全忘了。所以这也是就是说我们在写字和打字之间的一个非常不一样的,它不只是简单的一个工具不同了。

    那么网络课也是这样,因为现实当中一个课堂它是一个综合环境,它的信息量是一个非常综合的。老师在45分钟的一个课堂上,他在教室里面,在讲台上,在讲台下,走在教室里面,所有他的行为、他说话的方式、老师的样子等等,包括学生跟他的互动,学生的声音等等,是课堂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是在网络课里没有了这些,但是有一些直播课也有好多都是直播课,老师在那露着自己脸,就像一个什么一样,但那也没办法还原,就像现实上课一样,我个人觉得直播课还是存在很多的问题的。

    因为它既没办法还原到课堂里边,人与人之间非常直接的互动,但是它就是说你被迫的由于屏幕,你就只能盯着老师这张脸。实际上它并不会有助于我们在上课的时候人的专注,因为你会不停的看这个老师的脸,如果这个老师是一个中年秃顶的男人,就会老是看着他的秃顶或者他的胡子,或者老师长得很漂亮,或者是老师长得很胖,总之你会看着直播的老师的时候,你实际上会有很多跟这个课程无关的东西会让你走神。所以我们在课堂里面大部分我们是其实不露脸的,你就直接关注到上课的内容就可以了。

    比如说我们要讲到一个作品或者是作业,那么学生在看到的只是作品或者作业,老师他听到只是声音而已。所以有的时候我们在比如说听语音的时候,反倒我们比看到一个东西更容易专注到一个事情上,因为你一边听着,然后你一边想着要比看着一个人可能更专注。老师在课堂上直播的时候,他的任何的举动都会引起学生们的注意。比如有些老师毕竟大部分老师他不是像播音员一样经过专业训练,他一般的人日常上课,每个人可能都有自己的一些小毛病,是吧?比如说眨眼睛、抖眉毛或者什么的等等,可能都有一些小动作,自己不觉得小动作,但或者是说话的里面,但是这些小动作都会引起学生的注意,然后把思路就引到别处去了,就忘了老师在说什么,就这样的。

    另外就是网络课跟现实课的不同,不仅仅是一个工具上的不同,它在这个结构上也是不一样的,因为它上课的场就是环境不同了,所以就造成它语言必须得要就是说它要教授的内容结构上必须要改变,必须要进行调整的。相同的地方就是说,不管这个工具如何变,不管你用什么样方式教,你教的内容实际上都是一样的。比如说我不管是写字,比如我写首诗,我是用铅笔写的这首诗,还是用打字打的这首诗,最终其实我都是为了呈现,就要把这个诗写下来,这一点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所以我们觉得在网络课里面老师隔着一层东西了,那么这层东西不简简单单是一个屏幕,而是隔绝了这种就是你的现实和我的现实。

    所以它实际上就更加抽象化,把很多东西抽离出去了。换句话说就剩的都是干货实际上。那么在干货里面,你还能不能把现实当中的东西直接照搬到线上,实际上是不能的。比如说有些老师可能习惯于给学生改画,他不善于用语言来表现这个东西,用语言来指导这个,是吧,你说你这个地方怎么画,来,你起来让我坐这,我给我画着你看,你看我怎么画。但是在线上完全都做不到,没办法做到,他虽然也可以拿视频来录,但是他跟现实当中你去改学生画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然我们在教学当中是非常反对老师来改学生的画的,不要动学生的画,如果看到学生他作品当中作业当中有问题,你可以给他指出,让他自己来进行修正,而不能我们来替他进行修正。因为当你去替他修正的时候,并不能真正让他接收信息,而是打乱了他原来的系统。所以我觉得现在的网络课对于老师来说的要求可能比现实要更难一些,你要把原来的专业上的知识,不管你是教美术课还是教一门语言,你要对于你原来的专业能够拆散它,然后重组这个过程,这个难点就在这儿。

    因为原来的时候,老师比如说自己可能就是一个画画的,自己可能就是一个英语老师,他在使用这个东西的时候,往往它是经验式的,好像很多的手艺人一样,反正我就一直是这么做的,你问我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别人是这么教我的,老师这么教我,我也这么做,他是经验式的。但是到线上以后,光靠经验式的那是不行的。你要知道为什么这样,如果拆开了以后,另外一种方式行不行?所以在这一块的话,对于老师的要求显然就专业上其实要求就多了,不只是说我会画就行,我会语言就行,不是那么回事,你要真的从结构上,从深层上真的是懂这个东西,懂专业,这才行。

    再一个就是说因为你跟学生都抽离开现实的环境了,那么你要对于比如教育心理学和当然我只是画画,你要画画的话,你要对一些图像的心理学也要有一定的了解,要不然你无从判断,比如我们看到一个学生的画,甚至有的时候我们在教一个学生好几年了,从来都没有见过学生,见的全部是他的画,学生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完全就通过画,他的作业,他的画面上来感受学生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格,他处在一个什么样环境,甚至他家庭的这种环境是一个什么状态,都能在绘画这个作品当中能体现出来。

    所以在有一些地方就是说绘画也成为一种,比如类似像心理治疗的一种工具一样,图像也会通过图像的方式进行一种对人的非常深层的一部分进行调整。都作为老师来说,通过画面也可以了解非常多的学生的个人的信息,这些信息不是像简历一样,我这孩子多大了在哪个城市,然后什么,跟这些没关系,是深层的甚至是他说不出来的,甚至家庭自己的父母都没有感觉到的东西都会表现在作业上,都是会表现在他的绘画作品上。所以在这方面也要对老师是有一定要求的,你要能感觉到这个老师首先你不光是专业的,你还是要敏感的。

    最后一个就是要对互联网这个工具要深刻的理解。这个工具它不是一个怎么像我们原来使用的,比如像铅笔,像什么这样的一种传统工具,它是一个不断的往前发展的不断迭代的这样的一个工具。实际上就是说你要不停的适应它的发展,随着技术的发展而往前调整。前面说的那些东西是不变的,而我后面说的这个东西是不停在变的。那么随着那种技术的不断往前发展,就会发现更多的最新的技术都会不断的去应用到线上教育,但速度和这些技术的逐步的普及化,都有很大的关系,比如像有一些比如可以记录人的动作,比如说你要是做一个动作,它可以从头到尾把你每一个关节的动作都给你记录下来,然后还原下来。

    那么我们现在其实看不到孩子是说你绘画的过程,但是如果有这样的一个工具的时候,它就会给你还原你整个的绘画的过程,就可以看到。对吧?另外还有比如像虚拟现实等等,它会应用到其他的一些线上教学里面去。但这些东西可能是未来的发展的一些趋势我觉得。另外有一点,我觉得就是说作为学生来说,线上教育会逼迫着你把自己对于知识对于外界的那种探索的主动探索的能力必须要调动起来。我们现在大部分学生学习都是被动的,我们上学是被动的,我想很多同学其实并不喜欢上学,也不喜欢上课,也不喜欢学习,没办法,所以他们是在一个漫无目的的状态下推进的这样的一个学习,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学习,为什么考试,反正就是说我爸我妈让我学习就是说必须得学习好,说将来怎么着,不是真正的目的,实际上学习是我们人类的一种本能,就是对于未知的不断探索的这样的一种东西,是人的本能,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我需要喝水,我需要吃饭,我也需要不断的探索未知,而不是变成一个漫无目的的,怎么说,一个劳作一样,我觉得就变成这样了。

    所以在线上教育的时候,那么它就需要你把你自己的主动性要调动出来。所以我觉得未来的线上教育一定是把学习的主体,就是学生把他的主动性成为主要的,而老师逐渐会在这个过程当中就隐去了。没有老师了,老师会是什么?老师也许就像一个程序员一样,把所谓的那种人类留下来的知识,人类是留下那种这些东西变成一种技术化的东西,参与到线上教育里面,然后学生他根据自己的主动性的需要,它可以非常自由的挑选我要的东西,就像一个自助餐一样,会变成那样的,或者说就像一个游戏一样。

    王剑简历

    1972年出生于河北邯郸,年轻时的王剑曾从事过火车司机这一工作很长一段时间, 1996年他开始在北京寻找艺术生涯的方向,期间从事过编辑、电视编导、美术指导、设计等工作,并于2003年完成了在中央美术学院的学习。

    个展:

    王剑:无非物,偏锋新艺术空间,北京(2016)

    群展

    “极简主义:空间.光.物体.” 新加坡艺术科学博物馆,新加坡国家美术馆(2018)

    诗性的抽象绘画——2016 抽象艺术第九回展,偏锋新艺术空间,北京(2016  )

    向内——中国抽象艺术第八回展,偏锋新艺术空间,北京(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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