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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教门户网:段炼:鉴真辨伪説石鲁_-临摹-画家-水印-原作-木板-都在

    分类栏目:人间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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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偶得一山水画,署名“石鲁”,乃当代名家遗迹。既是名家名画,却偶然得之,于情理不合,于逻辑也不合,于是我研读此画,初步判断是伪托之作。“伪托”者,他人之画

      近日偶得一山水画,署名“石鲁”,乃当代名家遗迹。既是名家名画,却偶然得之,于情理不合,于逻辑也不合,于是我研读此画,初步判断是伪托之作。“伪托”者,他人之画也,署以石鲁之名,欺世于书画市场。

      石鲁是20世纪中期的大画家,1919年生于四川仁寿的大户人家,自幼饱读诗书,15岁到省城成都学艺,专攻清初僧人画家石涛和八大,以及扬州八怪和吴昌硕,二战时到延安,以艺术从事抗日宣传活动,后来成为“长安画派”的主要创立者。石鲁在60年代受政治陷害,精神分裂,其画却因“野怪乱黑”而独成一格。画家于1982年死于癌症,被后人称为中国的梵高。

      我得到的石鲁画作,与记忆中石鲁的题材和画风完全不符,故判其“伪托”,并暗自诅咒伪托者胆大包天,竟敢无中生有,伪造名家作品。

      最早见到石鲁真迹是在80年代初。那时学校有位老师是齐白石的再传弟子,收藏了不少名家名作。有次前往请教,他拿出一卷藏画相示,说是石鲁画的黄土高原。自此,我记住了石鲁的陕北题材和黄土地的笔墨之法:厚重饱满、用色强烈。

      我的兴趣在于西方绘画,对中国水墨认知较浅。但这伪托之画,却越看越经得起玩味,我便担心自己误判。画中是岭南的大榕树和芭蕉树,墨叶红花中立着四座小楼瓦屋。右下角画家有题 “家家都在花丛中”,并署“石鲁写于粤”,还揿有红色印章“石鲁”。

      我打开电脑,上网一查,果然是误判。石鲁的题材不仅有陕北景物,也有岭南风情,石鲁的画风不仅墨重色重,也有淡彩勾勒。继续查寻,赫然看到“家家都在花丛中”,作于1962年,甚至印在石鲁一部画册的封面,可见其重要性。我将网上的高清图像与所得之画两相对照,发现二图完全相同,水墨浓淡和敷色施彩一模一样,书法印章及画幅尺寸也毫无差别。这显然不是伪托,而该是临摹之作,临者技艺高超,难怪其画经得起玩味。

      这一发现让我大为振奋,便立刻发挥自己久经训练的专业技能“细读”,来对照检视这临摹之画与网上图像,比照的结果是二者毫发无差。且慢,中国画以宣纸和水墨为媒材,作画过程中会出现许多偶然效果,如墨色的渗透、水迹的浸淫、运笔的飞白等。这些偶然效果有出乎画家预料者,难以临摹,无论多高超的临摹者,仅能得其形而难得其神,正是这效果的细节揭示了临摹与原作的区别。

      可是,我所得之画连这偶然效果也相同,我只得再生疑窦。若是画家本人绘制了多幅同样的画,那么,因其随兴所至,原创笔墨无拘无束,偶然效果决然不同,否则便不会是画家所绘,而可能是复制。

      “复制”是我在“伪托”和“临摹”之后做出的第三个判断。通常说来,这样的判断容易验证,因为在当今的技术条件下,毫无差别的复制品只能是照相印刷,印制在光滑的纸面上,以手触摸,与宣纸的手感不同。我仔细触摸这复制的画面,确认是细软的宣纸,绝不是光滑的印刷品。

      我又回到网络上查询,得知石鲁这幅画在60年代曾由北京荣宝斋以木板水印的方式印制过,但为数极少,限量版。荣宝斋的木板水印是一种绝活,其画虽非原作,却有原作的手工特征,类似于欧洲的铜版画,价值不菲。唐诗云“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我所得的石鲁画作,该是荣宝斋的木板水印。

      石鲁“家家都在花丛中”的原画早已不知去向。根据网上资料,中国嘉德拍卖公司在2011年6月18日的第4季第26期拍卖中,有这幅画的木板水印,估价12万至18万元人民币。石鲁绘画的原作,早在80年代就有单幅卖出近20万元港币的记录,目前的最高卖价是单幅一千二百万人民币。

      今日艺术市场上流通着不少假石鲁,网上有专门通报。在停止网络查询之时,我自问:伪托、临摹、复制、水印、原作,各自究竟有何价值,“赝品”又该怎样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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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标签: 临摹 画家 水印 原作 木板 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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