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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教门户网:《我所理解的四川美术学院的传统》系列连载四:对学生有巨大影响的两位老师:王南_-学系-老师-杂志-正义-艺术家-青年

    分类栏目:人间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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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样的老师才算是好老师?我想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或许每个人心目中都有自己所认为的好老师,正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没有老师是

      什么样的老师才算是好老师?我想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或许每个人心目中都有自己所认为的好老师,正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没有老师是所有人喜欢的,也没有老师会是所有人讨厌的。所以,这是个很难讨论的问题。这里,我不讨论老师的好坏,我只描述老师做的事。因为在我看来,好老师最起码应该是做事情的老师。更进一步,好老师应该是那种干实事并且其所干的实事对学生、院系乃至学校产生积极影响的老师。但是,很多时候,干实事的老师未必能得到“优秀教师”的证书。所谓“优秀教师”的头衔对于很多人是名不符实,对于有的人是实至名归,对于有的人则是名副其实。

      这里我再谈谈王南溟先生和王小箭先生。

      除了听讲座和课之外,我真正近距离接触王南溟先生是在王小箭先生鼓动美术学系的几位帅哥“泡妞”的那天晚上(2006年)。但那时我和王南溟先生并不熟,他肯定不知道廖上飞是谁。而我与王南溟先生熟络起来是在2007年下半年。美术学系是2007年(大三)下半年全部搬至新校区的。大三下半学期,王南溟先生给“策划班”上《艺术制度与法律》的课程。同时,王瑞芸先生在给“史论班”讲《杜尚》这门课。由于时间是错开的,2004级的两个不同专业的学生都会去听。一天早上,我有事没去听《艺术制度与法律》课。王南溟先生在课堂上问:“你们谁读过约翰·罗尔斯的《正义论》?”下面坐的同学没人吱声。有同学就使坏了,说:“廖上飞说他读过《正义论》,可他今天没来。”课后有同学给我带话:“王南溟老师让你下节课给我们讲《正义论》。”其实,说实话,我并没有读过《正义论》,我只是知道《正义论》。但第二天要讲,那我没办法,我不能站上讲台丢人,所以前天晚上我熬夜读了约翰·罗尔斯的《正义论》(幸好我的电脑里有《正义论》的电子书)。第二天上讲台讲,还算没有丢脸,讲的内容是有关正义的两对概念(具体是什么概念,现在已经想不起来)。那次之后,王南溟先生就对我另眼相看了,他觉得我这样的人值得培养,后来他吃饭时会喊我。

      和自己的老师吃饭、喝酒、聊天、讨论学术问题乃至辩论真是很好的机会,他们直接向你讲专业方面的东西。记得有一次在一起吃饭时,王南溟先生和王小箭先生同时向我们几个学生讲“什么是能指?什么是所指?”他们拿着茶杯讲。我们自然理解得透彻且印象深刻。

      我和王小箭先生是不知不觉熟起来的。倒不是因为我巴结他,而是因为一些青年艺术家,青年艺术家吃饭既请他又请我,所以两人很自然就坐在一张桌子上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了解了王小箭先生,王小箭先生也了解了我这个他不太熟悉的学生。他有一个观念或者说是偏见——“美术学系凡我不认识的学生就不是好学生,是蠢蛋,推而广之,四川美术学院凡我不认识的艺术家就不是好艺术家,再推而广之,凡我不认识的艺术家就不是好艺术家。”估计很少有人能真正接受他的这种观念。我也不能接受。而在许多学生看来,他简直太嚣张、太目中无人了。但你如果是一个真正敏感而富有洞察力的人的话,同王小箭先生亲密接触一下就会发现:“王小箭先生表面嚣张、目中无人,甚至有些腐败,但他很善良,很惜才,很愿意帮助可造之才。”看到王小箭先生那个嚣张、目中无人的样子,当时我是这样想的:“我就是例外,我就不跟着你王小箭混。”但事实证明,我还是认识了王小箭先生,而且还和他很熟。我很古板,那时的我更古板,不认同某人的观点就不认同,即使不认同老师的观点也是,记得有一次在喝酒时和王小箭先生(因为私事)发生正面冲突,直接PK,甚至扔瓜子扭头赌气而走。他破口大骂:“我要封杀你!”但又一次遇到他时,他和你一样喝酒扯八卦,他骂我“你就一农民”。我回答他:“我就一农民。当农民有什么不好,农民身上至少有朴实与善良!”我估计他明白,“廖上飞的举动和他一样可爱,有些不懂世事”。或许是因为我感觉到王小箭先生不是那种阴险的人,所以才不怕和他PK,甚至你说了不敬的话,他也不会介意。

      有时候,你会觉得王小箭先生有点像“父亲”。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开始,他亲切地喊我“飞飞”。其实我家里人就喊我“飞飞”。土有土的好处,我很早就明白,所以我能做到不人云亦云。人要成为自己,尼采很早以前就是这样教我的。还有一次很有意思,我人在老家,一天收到王小箭先生的一条短信:“在哪里?”我回了一条短信:“在老家,在上坟。”因为正好是清明节。后来见到他,他对我说:“你他妈真土,人家一接电话不是巴黎就是纽约,你说在上坟。”

      想想,川美美术学系少说也有一二十号人,但只有王南溟先生和王小箭先生同学生打成一片,没有任何架子,像朋友,像情人,像亲人。我没有问过王南溟先生和王小箭先生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要同学生打成一片?”我推想了几种理由,不知正不正确。肯定的是,同学生打成一片的用心只有他们二人清楚。但“同学生打成一片”的确是一种非常吸引人的教学风格,而许多学生因为同老师的亲密接触而获益。第一种理由是,他们很孤单、很寂寞,因为他们那时都是单身,同学生打成一片就不孤单、寂寞了。难道不是吗?如果你是个有妇之夫,你晚点泡脚刷牙洗脸上床睡觉都不行,别说没日没夜被女学生围着,老婆肯定要收拾你。但单身汉就不一样,可以每晚两、三点回家,以烧烤摊为营,以啤酒为兴奋剂,可以经常被女学生围着,甚至可以一夜风流。第二种理由是,他们很有责任心,喜欢帮助学生。难道不是吗?老师最基本的道德就是责任心,老师理当关心学生。上完课扭头就走,学生再也见不着的老师算是有责任心的老师吗?就此来讲,王南溟先生和王小箭先生是有责任心的老师,他们关心学生的学*乃至生活。第三种理由是,他们很惜才。他们尤其关注、关心那些值得培养的有潜力的学生,为他们提供各种帮助,如推荐发表文章,推荐学生去艺术机构实*、工作……

      说四川美术学院美术学系培养的青年批评人才无一不受王南溟先生的影响并不是拍他马屁,而是事实。王南溟先生先后任《美术焦点》、《艺术时代》杂志“总编”,而这两本杂志的编辑大部分是川美美术学系毕业的学生(包括研究生、本科生)和在校生。《美术焦点》杂志和《艺术时代》杂志某种意义上是川美美术学系的教学基地。杂志应该致力于推动学术研究而不是尽力通过卖版面赚钱。学术研究的主体是专家、学者。确定的是,在学术研究氛围不是很好、并不民主的时代、地域,青年专家、学者比老专家、学者提出新思想的可能性更大。杂志有保护、支持青年专家、学者的责任。很可惜,《美术焦点》杂志因为“鲁虹事件”被查封,成为“短命杂志”,王南溟先生离开过后的《艺术时代》杂志同样丧失了活力和先锋性。记得《美术焦点》杂志和《艺术时代》杂志每期都刊有很多青年专家、学者的文章,每期都有有意思的专题。美术学系的优秀研究生或本科生如果写出高质量的文章,可以在《美术焦点》杂志和《艺术时代》杂志上面发表。我也发表过文章,还拿到过稿费,那时的稿费比现在高,对于读书的学生而言是很好的一笔资助费用。更重要的是,倘若一个人写的文章能第一时间在杂志上发表,那他不仅为人所知,而且更有写作的动力。受王南溟先生的影响、鼓动,美术学系的许多学生变得敢于、乐于批判。与王南溟先生不同,王小箭先生培养了许多网站编辑、记者。可以想想,如果一个人在校期间没有学过软件、拍照片和视频以及做访谈,那他凭什么去艺术媒体、机构工作。不过,尽管王南溟先生和王小箭先生都同学生打成一片,但他们的理念是不同的。

      有一件事我记忆尤深。2009年我入川美读研究生,开学没多久的一天晚上,王南溟先生、王小箭先生、美术学系的几位研究生以及几位青年艺术家在“老巢”外面的黄桷树下喝酒聊天。数瓶啤酒下肚,王小箭先生进入了状态,唾沫横飞,滔滔不绝。王南溟先生和王小箭先生展开了激辩,他们争辩的内容大致是“我为美术学系做了什么事。什么事情是我摆平的。”研究生和几位青年艺术家“围观”,听他们争辩。王小箭先生说:“想要成为批评家、策展人,就得能喝,就得跟我混。”王南溟先生说:“再来两瓶啤酒,看来我得喝着和王小箭老师一样的状态才能很好地与他辩论。”激辩到很晚,大家散去。我送王南溟先生去川美“外招楼”,在走路的时候他对我讲:“哪有那么容易,喝喝酒,混混关系就能成为批评家、策展人,还是要坐冷板凳。”

      高名潞先生和王林先生带着美术学系的部分研究生编书、策展,王南溟先生带着美术学系的部分研究生和本科生在北京做杂志、策展,批评别人,在黄桷坪搞“青年批评家论坛”,王小箭先生带着美术学系的许多学生搞网站。那时的美术学系可谓人才济济。毕业的学生和在校的学生个个底气十足,雄心万丈。

      (待续)

      注:很抱歉提到各位先生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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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标签: 学系 老师 杂志 正义 艺术家 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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