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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波士顿 天才所总部 信息技术部

  贾斯明·华盛顿看着特警卡琳·坦纳的脸,等待她的反应。她的反应没有让贾斯明失望。这位茶褐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头发FBI特警的绿眼睛睁得大大的,微微张开的嘴里蹦出一声“上帝!你是怎么做的这个?”
  贾斯明和她的高个金发助手德贝诡秘地相视一笑。基因造型软件真是完美无缺,全息图的图像显示也是第一流的。就是一向讨厌技术的杰克·尼科尔斯对此也很佩服。
  四个人站在基因检查仪实验室,就在信息技术部贾斯明的办公室隔壁。自从三天前汤姆匆忙赶去巴黎,她一直与德贝及小组成员夜以继日地工作,将软件做得完美。他们做得真及时,因为今天早上杰克·尼科尔斯还在为汤姆没有保护就去欧洲的事生气时,接到兴奋的卡琳·坦纳打来的电话。曼哈顿又发生了一起谋shaa案,所有线索都表明为“传道士”所为。但这一次凶shaa显然留下了一点线索,可以查出他的身份。
  “好吧,这软件怎么工作?”卡琳·坦纳又一次问,同时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头部的真人大小的全息图。图像悬在最远的基因检查仪旁边的全息投影台上方。
  贾斯明继续打量着这个三维图像,过了一会才回答她的问题。真遗憾汤姆不在这,他还在巴黎,或撒丁岛,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没回来。他还没见过这项技术完美的展示,这确实无可挑剔。全息图跟真人如此相像,真是不可思议:甚至茶褐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头发和绿眼睛也一模一样。如果有什么差别,那就是图像比真人原型略显年轻,但是只要输入一些精确的环境因素就可以修正过来。
  “它的工作原理是解读你的基因,计算你的外貌,”贾斯明终于回答,“你早晨进来时,我在你外衣肩上捡了一根头发。我只需要检查发根是否还在上面,其余的事就很容易了。”
  卡琳把手伸过去,伸到那个幽灵般的脑袋里去:“这和我像极了。你只能做头部的图像吗?”
  “不是,能做全身。不过因为杰克在这儿,所以我们决定保护你的隐私。”
  卡琳不解地看着她。
  “衣服是没有基因的。”德贝笑得合不拢嘴,一边解释说。
  杰克若有所思地摸摸脸上的月牙形伤疤。“多可惜,卡琳,你和我共同渡过许多难关,可我至今还没见过你的‘自然状态’。不过我常常猜想。”
  “那么你可以继续猜下去,杰克,”卡琳笑道,“当然,除非你想让我先看看你的。”
  卡琳转向贾斯明,朝全息图方向点点头。“那么你是从我的发根得到DNA的?”
  “对。基因检查仪很早就能根据一个人的基因型得出他的外貌,但这套软件更进了一步。它先根据一个人的基因用电脑画出他或她的三维图形,然后再将三维图变成全息图。”她指指悬在那儿的头像。“我们只用你的头发让你看看这有多精确。”
  “我完全信服。那么嫌疑犯的DNA呢?我真想马上看看这个混蛋是什么模样。”
  贾斯明回到基因检查仪跟前,敲了旁边键盘上的四个键。这种软件目前还没有语音控制,但很快会有的。到一定的时候她甚至会让全息图像与人对话。她又按了一个键,卡琳·坦纳头像就消失在空中了。
  贾斯明的目光重新落在键盘上方的显示屏上。卡琳的法医同行在凶shaa案被害人厨房的垃圾桶里发现玫瑰刺上留有新鲜的血迹,这些玫瑰就是目击证人们看到的疑犯手提袋里的那些花。“可以,我们已经完成了冯塔纳公寓发现的血迹样本分析。”
  FBI特警点点头,绿眼睛里充满了期待。“那么?”
  贾斯明看着德贝检查全息灯,然后给她一个竖起大拇指的手势。“好的,你想要什么?头像还是全身像?”
  卡琳笑笑:“给我全身像。”
  “好的,现在调出精灵软件。”
  贾斯明按了一下换行键。
  基因检查仪隆隆的声音变成了静电的啪啪声,然后圆形投射台周围的全息灯亮了起来,一个幽灵一样的形象出现在他们面前。四张彩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全息灯——一张品红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一张青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一张huangse,一张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的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彩调和起来构成所需要的各种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彩,通过基因检查仪的生物电脑将高清晰度的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彩输回给全息灯。渐渐地,根据“传道士”的基因做出来的幽灵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实在。
  这幅“画像”从脚开始一行一行地往上画,几秒钟之内整个图像就完成了。完全和真人一样。只有一个地方不对头:这是个女人。
  贾斯明掉过脸来问卡琳:“我原以为‘传道士’是个男人?”
  FBI特警张着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全息图,一副十分震惊的样子,茫然地点点头:“我也是。”
  “她很漂亮。”杰克说。
  她确实很漂亮。她长着一头润泽的红棕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头发,高挑的,运动员一般的身材。胸部丰满,修长的线条优美的双腿,着实令人惊异。然而最惹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双眼睛:猫眼一样的形状已经非常出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了,但真正使她的外貌与众不同的是那双眼睛不寻常的颜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左眼蓝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右眼棕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
  “应该是个男人,”卡琳·坦纳说,“我们了解到‘传道士’shaa死了一个叫巴比的男ji,冒充他去接近冯塔纳。我们向门房调查时,他描述了一个金发男人。上帝,只有身高和他描述的一样。”
  “能肯定血迹是‘传道士’留下的吗?”杰克问,“也许是一个模仿‘传道士’的shashou。”
  “不可能。血迹是新留下的,而且不是冯塔纳的,那肯定是凶手的。不但凶手留下的《圣经》摘录是典型的‘传道士’做派,这一点人人皆知,而且他还用了他特有的笔。”
  “笔?”贾斯明问。
  “是的,‘传道士’差不多每次都是用一个特制的笔尖从受害人的动脉吸血来写留言,通常是从股动脉,这次却是从被害人切断的颈动脉。”
  “那么,现在你知道‘传道士’是一个善于伪装的女人。”
  “确实很善于伪装,”FBI特警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电脑画像,“有很多证人看见这个金发男子朝公寓走去。尽管他显然做了伪装,我们认为已经掌握了他的面部特征。但这鼻子、下巴、颧骨都不对。甚至那家伙眼睛的颜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也不同。”她指着全息图说,“看看那对乳房,用布怎么裹也遮不住这样的胸部的。这是一个漂亮女人,但真的,我调查的那些证人是会注意美人的那种男人,但是他们都发誓见到了一个男人。”
  贾斯明耸耸肩。“人们确实能改变自己的外貌。基因精灵软件所能做的是根据人先天的基因和正常的生活方式,加上普通的饮食和运动来复制人的形象。它不能考虑后天整形或外科手术带来的变化。”
  卡琳·坦纳失望地做了一个鬼脸。显然这位特警希望能有突破性的发现,而这却不是。
  “至少你现在知道了她是一个女的,”杰克说,“那肯定会给破案带来一个全新的思路。我肯定如果根据这点重新调查过去‘传道士’的shaa<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haa<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haa人案,你们会得到新的线索。而且你现在大致了解她的外貌了。”
  卡琳转过去,一双绿眼睛闪闪地看着他。“是吗,杰克?老天,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她可能像玛丽莲·梦露,也可能像阿诺德·施瓦辛格。”
  
  撒下岛 西塔维其亚

  事实上,玛利亚·贝娜瑞亚克在撒丁岛西塔维其亚的一个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小教堂外面监视着一个从里面出来的男人,她既不像梦露也不像施瓦辛格。卡特博士似乎在微笑,尽管他的腿有点瘸,他还是目标很明确地快步穿过阳光照耀的街道。他右手拎着一个盒子,左手拿着一样小小的东西,她看不清那是什么。像是一个玻璃管。
  她重新调整了手中奥林巴斯牌自动变焦相机,斜靠在租来的菲亚特车身上,看着他走近停在几步以外的类似的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小车。
  “咔嚓,咔嚓”。她拍下两张照片。听到相机自动卷片的呜呜声。
  卡特博士在西塔维其亚的教堂里呆了近两个小时,与里面的牧师交谈。她弄不明白。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他在这里干什么?
  她给神父打过电话,神父对于兄弟会有关卡特博士的计划含糊其辞,她很不满意,于是她决定跟踪科学家。她觉得不知什么原因内因缺乏足够的勇气或意志来完成这件已开始的计划。她一想到他的罪恶可能不会得到惩罚便恨得咬牙切齿。
  跟踪他来到撒丁岛并不难。一个电话到天才所就知道了他在巴黎。然后再打电话到巴黎医院就间到了科学家在那儿的旅行安排。一开始她劝说自己不必跟踪他来这里。但她明白自己不愿来的原因是因为科西嘉岛以及那里留给她的回忆离这里只有短短的一段水路。①
  
  ①科西嘉岛位于撒丁岛南面,两个岛屿之间只隔一条博尼法乔海峡。

  “咔嚓,咔嚓”,又照了两张。假如相机是gun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的话,她想道,科学家早就死了。但愿这是gun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
  她看着他打开租来的车的车门,弯下高高的身子,钻进驾驶室。她看到他坐稳以后将盒子放在仪表板上,打开盒子,最后看了一眼玻璃管,然后把它放到盒子里。
  她听到汽车引擎哒哒的发动起来,看着他从停车处倒车出来,向机场方向驶去。有一会儿她想跟上去,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有机场的时刻表,在下次经意大利大陆到波士顿的航班起飞前还有很多时间。
  她最后看了一眼卡特博士远去的车子,看看自己的裙子有没有被车门夹住,便离开汽车,向教堂走去。到里面后她刚见到一位牧师就用意大利语跟他打招呼,解释说她正找她的姐夫,一个有点瘸腿的高个美国人。他和另外一位牧师听着这位穿着体面的妇女纯正的罗马口音,恭敬地对她说她的姐夫已经动身去机场了,不过她不用担心,她姐夫已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
  她还没开口问那是什么东西,他们便领她来到教堂后面的圣母马利亚雕像跟前。她仍不明白科学家拿去了什么,于是直接请牧师们告诉她。听了牧师的回答,她迷惑不解而又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教堂。
  她在开车回机场的途中,终于悟出了科学家想要干什么。
  对于她干掉的那些人,她总是注意研究他们的动机和行为。了解清除对象的所作所为和他们为什么干这些增加了刺shaa行动的正义性。不管怎么说,在她动手之前她希望弄清楚刺shaa是必要的。卡特博士也不例外。刚刚接到他的材料时,她看了一些遗传学方面的东西。尽管对这门科学能做的和不能做的只有皮毛的了解,她已经确信卡特博士在扮演上帝的角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
  现在,她竭力要弄清楚为什么一个无神论者会选择去撒丁岛的小教堂时,她无法放弃头脑中正在形成的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这个想法是对的,那么这个科学家比她所担心的还要危险。
  但她现在还不能采取行动。她要搜集更多的证据,证实这些事情。然后再向神父和伯纳德修士汇报。
  虽然她怒火中烧,还是笑了起来。至少,如果她的怀疑得到证实的话,神父和伯纳德就别无选择了。他们只好让她完成在斯德哥尔摩开始的行动。
  
  波士顿 后湾

  贾斯明·华盛顿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gun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这确实吓着了她。
  “拉瑞,你往公寓带这些东西究竟是干什么?”
  “放松点,好不好?这些是假gun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拉瑞笑笑,将棕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se盒子放在宽敞客厅的地上。
  “假的?”
  “是假的,是些道具。我们在洛杉矶拍的一部惊险片中gun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支的样品。我让顾问把它们送来只是因为星期一一早我就要见导演。她想看看男主角和反角可能要用的武器。”
  贾斯明讨厌gun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不单是因为奥利维亚的遭遇。在洛杉矶南部度过的童年,差不多每天都看到gun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还有就是gun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shaa和校园谋shaa。
  她说:“把它们收到看不见的地方。”
  拉瑞举起手,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放心,贾斯,你不会再看到它们。但也许你会考虑看看其中一支gun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就看看它们是怎么工作的。”
  她摇摇头。她记得小时候她brothergege也说过同样的话,那时她还不到十岁。话音刚落他就被一个随便驾车开gun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的人打死了。从那时起她父母禁止她独自上街。“把它们收起来,拉瑞,好吗?”
  拉瑞弯下身将盒子推到沙发下面。他的声音带着歉意:“它们不见了。好了。对不起。”他走到她跟前,把她抱在怀里。他身材高高的,像运动员一样,有一张敏感的脸。不过贾斯明最喜欢他强有力的臂膀。她很为自己无所畏惧的独立性自豪,但有时候暂时放下那来之不易的独立性躲进他的臂弯更感到安慰。奥利维亚的死和霍利的病使她意识到人世间的一切都是那么脆弱。最近了解到许多关于“传道士”的事情,更减弱了她对人的信心。所以现在拉瑞呵护她的拥抱特别令人感到慰藉。她知道这是不理智的,但她仍相信他抱着自己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很坏的事发生。她没有挣脱,由着他吻着她的嘴唇把她带到沙发边。
  很难得她今晚下班很早,虽然有假gun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北京zheengffuu机房敏感词屏蔽>qiang事件,她还是很高兴看到拉瑞在家里。最近他们很少见面。他有半周时间在洛杉矶为拍摄下一部电影做准备;而她则一直为改进基因精灵软件在忙。星期五晚上六点半到家,有一整个晚上和周末都属于他们自己,真是莫大的快乐。
  她感觉到拉瑞将她拥得更紧,口中香香的热气吹在她的脖后,于是更往他的怀里钻。就在他一只手伸进她的绸衬衣,开始抚摸她的左边乳房时,电话响了。
  还在响。
  还在响。
  “该死!”她低声说。
  “放松!让它响好了。”他在她耳后轻声说。现在他的手指正解开她的胸罩,手伸过去摸另一只乳房。“录音机会录下来的。”
  她叹了口气,感到一股暖流传遍全身,她不禁瘫软下来,口中喃喃道:“你应该更经常离开家。”
  电话铃还在响。
  “该死。”她又说了一声。
  拉瑞继续抚弄着她的乳房,然后开始往下摸到肚子,让她感至身体内的热流在腹部变得滚烫——然后继续往下。
  他急切地对她耳语:“电话录音马上会启动的,别担心。”
  但她却很担心,而且录音还没有启动。自从那次没接斯坦福大学的奖学金电话,她再也不敢听到电话响而不去接。她相信每个电话都可能和那次电话一样是重要的,不接听是自己受损失。
  她从拉瑞怀中挣脱出来,走到电话旁。“可能录音功能被关掉了。”
  “好吧,再打开就是了。”
  但她不能,既然已经站到了电话跟前她就不能不接听。
  她对着话筒说:“我是贾斯明·华盛顿。”
  她立即听出了是谁的声音。他听上去比平时兴奋,“贾斯,我是汤姆。”
  “你好。你在哪儿?”
  “回家了。”
  “巴黎之行怎么样?”
  “很有意思。”
  “撒丁岛呢?”她瞥了一眼拉瑞,他正向她挤眉dashou势让她快点挂上。她想回到他身边,但又对汤姆的旅行很好奇。“三天前让吕克打电话问我是否知道你为什么匆忙赶去撒丁岛。为什么,汤姆?和自动痊愈有关吗?”
  一阵沉默。“有点。”接下来汤姆说了句她以前经常听到的话这句话常常让她对什么是可能什么是不可能的改变看法,“我有了一个主意。”
  她做好听下去的准备。“是吗?”
  “说来话长。但我想我可能找到了一种帮助霍利的办法。”
  “真的吗?怎么帮?”
  他回答的时候,几乎是一种恳求的口吻。“我正想跟你谈这个。你现在有事吗?能不能过来一下?事情很重要,贾斯。阿列克斯和杰克马上也来。”
  “现在就过去?”她征求意见似的看了拉瑞一眼,他生气地直摇头。
  “当然是如果你方便的话……”她听见汤姆马上说。
  拉瑞十分恼怒,示意她不要不顾他的感觉而离去。于是她朝他送去最妩媚的一笑,然后贴近话筒说:“没问题,汤姆,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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